“俺爹說,小打小鬧沒意思,得使勁往下挖,得做個豎井,得倆錢花呢。”張風聽說得花不少錢,就泄了。
見張風不說話了,梅子又說:“有個南方人,常來我這理發,聽說手裏有點有錢,可以讓他出錢。”
張風眼睛轉了轉,這個主意好,老板投錢,張風依靠舅舅的關係罩著,給梅子爹分成,這事不就妥了嗎。
張風又來了精神,手又伸進了梅子的衣服領裏,美美地捏著笑著:“梅姐,你跟他說啊,讓他投錢,上麵有我舅舅罩著,咱合夥幹,少不了你爹的。”
梅子笑了,他給張風擦幹了頭,把前門從裏麵插上,走出後門到了院子裏。他也跟著梅子走出後門,進了院裏,他想去撒尿。
院子裏有一處西廂房,梅子打開門,朝張風招了招手,張風隨她進了屋。屋裏是一個小炕,炕連著理發屋的火爐,炕上有床被子,張風把手伸進被子裏,暖和得燙手。
被子上像是撒了花露水,香得刺鼻。炕前有一個木桌子,梅子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她轉身要遞給張風。張風看著梅子翹起的圓臀,忍耐不住,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
“別啊,讓人看見不好,我給你看個東西。”梅子想擺脫開張風,可張風早已經按捺不住,渾身燥熱,把梅子按倒在炕上。
梅子反抗著,想把張風推開。張風把梅子的毛衣一把擼了上!
張風又親她的嘴,兩人開始了舌戰。突然,梅子用力把張風推開。張風一愣,梅子一把把張風按倒在炕上。
兩炕上龍飛鳳舞,翻雲覆雨。好一陣子,兩人才消停下來。
張風看著梅子給的那張紙,這才明白,梅子早已經寫好了一起挖礦的合約。張風雖然初中畢業,但裏麵好多字不認得,他假裝看了一會兒,說:行啊,就這麼幹吧。
說著,梅子遞上一支鋼筆,讓張風在上麵簽了字。簽好字,梅子高興得把紙收好,放進抽屜裏。
她爬上炕,張風把梅子按在炕上,又是一陣暴風雨。
兩人躺在炕上,梅子把頭貼在張風的胸前,聽著張風快速跳動的心髒:“你還是個處男啊,可憐人的。”
“現在不是了。”張風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梅子聽了,咯咯咯笑了起來,她顯得心滿意足。
r她光著屁股跳下炕,拿出一包麥乳精,衝給張風喝。
“補補吧。”梅子把衝泡好的麥乳精端送到張風麵前:“別喝冰水,頭一回做男人,得注意點。”
張風端起,一口氣喝了下去。兩人在炕上膩歪了一會兒,聽到前門有人敲門,他們倆迅速穿好衣服,梅子打開後院門,讓張風後從院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