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父子聚誌向出,趙楷離京赴陝西(2 / 2)

“諾,臣這就去讓人傳旨。”曹琳抱拳而去......

一個時辰後,顯德殿內

徽宗舉起酒杯,笑著對坐在一旁的青年人說:“太子,今日是你三弟回歸皇族的日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趙楷抬頭望去,隻見青年人穿著一身蟒袍,明眸皓月,嘴角彎成月牙。他麵帶微笑,舉杯邀約:“楷弟,幸會幸會。”說完,舉起酒杯飲了口。

趙楷回笑道:“皇兄好,小弟初來乍到,還望皇兄多多指教。”趙桓連聲說好,隨後話題一轉,幽幽開口:“不知皇弟現如今有何打算?”

話音剛落,宴席上的氣氛冷了幾分,一股寒氣朝趙楷逼來。徽宗輕咳一聲,不滿地打斷趙桓的話:“桓兒,你弟剛回來。你怎麼能如此對他,那是一國太子該有的氣派嗎?”

趙桓察言觀色,看見徽宗麵色不悅,忙拱手道:“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是在關心三弟。”

說完,他急忙朝趙楷看去,眨了眨眼,麵色惶恐。他心中忐忑:唉,我也是為三弟好。如今事態不明,三弟貿然進入朝堂對他不利。

熟知自家父皇脾氣的趙桓自以為徽宗要讓趙楷留在朝堂上。豈料徽宗並不是這個意思,他撫著下巴,沉聲說道:“太子,今日之事過了。朕罰你去藏書閣麵壁五日。”

趙桓一愣,苦澀地說道:“謝父皇,兒臣遵旨。”說完,他夾著眼前的食物送入口中。徽宗拉著趙楷的手,臉上流露出心疼之色。他關切地說道:“楷兒,若是你想要進入朝堂,掛一個要職。父皇也能為你安排。”

趙楷的目光飄向趙桓。趙桓不敢直視趙楷,把臉撇向一旁,自顧自地和其他皇子交談。趙楷心下了然,抿嘴一笑,:“父皇,兒臣聽聞陝西有位武功絕世的高人。我想要和他學藝。藝學下山後當可為父皇分憂。”

說罷,趙楷站起身來,朝徽宗拜了拜。徽宗心裏沉思著,沒說話。王貴妃心中著急,嗔怪地說:“皇兒啊,母妃隻想有你陪伴在身邊。我就安心了。”說罷她眼裏不舍的目光一閃而逝。趙楷安慰她道:“母妃,兒臣隻是想著為國家盡一份力量。”

“可是......“王貴妃欲言又止,她把目光轉向徽宗,懇求地望著他。過會,徽宗抬起頭,沉吟道:“皇兒,這一路山高路險。為了防止萬一,朕欲派皇城司的好手暗中相助。”

“皇上!”王貴妃心中焦急,拉住徽宗的衣角。徽宗轉身來到她身旁,附耳耳語幾下。王貴妃臉上漸露出喜色,心裏有數:“既然皇上保證,妾身也不再多言。皇兒啊,願你一路平安。”她拉著趙楷的手,在他的額頭吻了兩下,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趙楷心中一暖,暗自發誓:有母妃在,我絕不讓父皇失望。上報國家下安黎民!之後趙楷用筷子夾了點食物給王貴妃,自己舉起杯子回敬眾人......

半個時辰後,徽宗見眾皇子吃喝差不多了,沉聲說:“眼下時辰不早了。楷兒還要休息。朕宣布此次宴席到此為止。散宴!”

“兒臣,臣妾遵命。”眾皇子和貴妃起身行禮,隨後退出了大廳。趙楷正想起身出宮尋找客棧,耳邊想起一道聲音:“楷兒,你帶坐騎前往後花園,那裏有座宮殿。今日先在此安身。”

“多謝父皇,兒臣明日便走。請父皇放心。”趙楷心生感激,對徽宗行禮道。

徽宗朝他揮了揮手,展顏笑道:“不忙,皇兒先去休息。”

“諾。”趙楷答應,跟著小太監出門了。徽宗慨歎一聲,尋機來到禦書房。他坐在案桌前,用手磨著墨,一道聲音傳來:“皇兄不必如此。雛鷹終要展翅飛翔。如今覬覦我朝“社稷圖”的各路人士比比皆是。皇侄能有這般想法,我朝可興。”

徽宗悠悠地說:“希望如此,皇弟啊,你就沒想過接任關中節度使一職?”聲音回答:“皇兄,皇弟在世人眼中已是死人。我還是在幕後保護他吧。告辭!”此言一出,一道黑影閃過,直投窗外而去。

“唉,說不過你。”徽宗望著窗外,自語道......

翌日清晨,趙楷梳妝打扮,發絲用白繩紮了,用荊釵固定。他穿著一身白衣,佩戴寶劍。在宮內和貴妃用罷早飯,差人和徽宗告別。

他呼嘯一聲,白羽應聲而至。他取出口袋往空一拋,白羽銜住吃罷了。一人一騎出了宮門,尋了個守門將士問清後,朝西北方向而去。

宮牆上,徽宗望著逐漸消失的背影,呢喃道:“皇兒,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