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睡了兩天,幾人都醒了過來,傷口經過包紮消炎也都沒什麼大礙,經過這次,這一小隊的人可都成了摯交,當談論到輸贏時,清晨說他們還是超了時間,不能算贏,但懲罰可以取消。其實當把那堆稻草帶到清晨麵前時,他們已經贏了,連清晨都心服口服。
“你這死妮子什麼時候和教官有一腿的,說,坦白從寬,可免受皮肉之苦。”夏爾坐在雲非床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審犯人的表情。
“哪一腿?”
“還裝蒜,你是不知道教官抱你回來的時候,聽說那表情,簡直狂風暴雨,來說說,那麼完美的男人你是怎麼勾搭上的!”夏爾也是醒來後聽大家議論的。這話不假,他們是一個集體,出來後全都等在入口處,當歐陽抱著雲非走出來時,臉上駭人的神情,說實話當時接應的清晨及都嚇到了,這是第二次見到這種表情,上一次是在熾魅,老大被下藥的第二天,都是為了同一個人。
“什麼勾搭,會不會用詞,隻能說我天生貌美麗質,很難有人不會愛上我,怪不得都說紅顏禍水,唉!太漂亮果然很麻煩。”沒錯,再次驗證了咱雲大姑娘的臉皮是混凝土壘起來的,不過她的確一副美人胚子,這倒說出了實話。
“啊呸!…。”第五小隊頭一次意見統一,這兩個字絕對是異口同聲的吼出來的。
當歐陽來到病房門口時,隔音很好的高級病房依然難掩門內的高音貝。看到歐陽走進來時,都很識趣的回了自己的病房,夏爾還不停地朝著雲非眨眼,明顯就是在說,呶!看到了吧,就是有一腿。
歐陽進入病房找了椅子做了下來,房間隻剩下他們倆,就這麼盯著她。
“我臉上長花了?”從一進門就這麼盯著,都快半個小時了。雲非摸著自己的臉,她記得早上有叫護工打水洗臉啊。
“……”還是沉默。
“我餓了!”睡了兩天,加上之前又餓了兩天兩夜,剛才和夏爾她們說的盡興,沒感覺出來,現在胃在抗議了。
“eightbabyrice!什麼意思?”從進門說的第一句話,不過明顯的答非所問。
“八寶飯!這可是八寶飯的雲式英語,你也愛吃這個?”終於找到知音了,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麼叫八寶飯的英文。
有些好笑地看著病床上的人兒,在抱她出來時一直聽她嘟囔著“eightbabyrice”,聽起來像英文,雙碩士學位的他居然從沒聽過,翻閱資料,查看了最新的資料庫,甚至都查了漢英詞典,愣是沒查出來,還以為是人名,對這女人根本沒接觸幾次,甚至每次他都沒什麼好運,可聽到能讓她連死都掛在嘴邊的人,不知怎麼的就是高興不起來。聽到她這回答,幸虧他是坐著的,不然非得栽一跟頭,讓她連死都沒忘記的居然是—八寶飯,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英文還可以這麼說。
雲非在醫院整整躺了半個月,其他隊員因為還要訓練,早早地都歸隊了。傷還沒好?當然不是。她可是典型打不死的蟑螂體,不過能找到機會偷懶何樂而不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高級病房的待遇幾乎是應有盡有,可比那小宿舍舒服多了,況且她來這裏本來就不為訓練的,那些條條框框還真適應不來。
歐陽下午抽身來到醫院,推門進來時正看到病床上的人拿著小本兒劈裏啪啦地打著遊戲,零食還一大堆,嘎嘣兒嘎嘣兒的吃著,這就是請假報告中所謂的傷勢嚴重、不宜活動、臥床不起,全身粉末性骨折?
“小劉,麻煩幫我倒杯水,謝謝!”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屏幕,一手敲著鍵盤,一手邊把薯片往嘴裏塞,看那神情,遊戲應該是快掛了。
那邊吃的正歡,感情是把他當成她的護工了。
“傷口怎麼樣了。”還真把水遞給她了,不過那眼神,足足可以把她淩遲幾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