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5 是誰被綁票?(三)
可憐的騷狐狸大嬸眼淚巴巴地看著四色奸笑的麵孔,嘴裏不斷發出嗚嗚聲。
“大嬸,你知不知道有種什麼,什麼酷刑呢?”花雲蹲下身來,與大嬸對視。
“擺明不知道,既然這樣,我們告訴你好了。”花英嬉笑。
“拿起牛毛細針,在人的身上不停地紮,紮個上千上萬個孔,然後血不停地從細孔中冒出鮮血,嘖嘖,真是壯觀之言。”花妮揮動著鞭子,冷眼觀看著騷狐狸大嬸懼憚地眼神。
“你說,要是再用火烙在皮膚上甚至是,在臉上烙幾個印,你說,那肉烤焦的味道會多麼香呢?”花華睜大眼質問道,就像一隻巫咒娃娃。
“要是,再用我親自炮製的‘殺狐狸滅害物無敵辣椒水’在身上倒滿,噝!”花英作勢搖搖手裏的辣椒水桶,向騷狐狸大嬸逼近。
“噗咚”騷狐狸大嬸的不堪重負,吐白沫倒地翻白眼了。
“不是吧,一點也不好玩,一下子就倒了。”花妮用腳尖在她身上搖了搖,沒有任何生理反應。
“讓我們為騷狐狸大嬸默哀一下吧。”花妮‘憐惜’說。
“騷狐狸大嬸,可憐你被狗追,被如花男愛,被人偷內衣。。。”四色喃喃念哀悼詞。
“你們是誰,來這幹什麼?”門外傳來男聲,可是沒人回,而且傳出了刀聲。四色立即扔下手中的凶器,‘不小心’把辣椒水倒了出來,一部分潑在騷狐狸大嬸的‘屍體’傷口處,疼得她馬上就從地上坐了起來,見到眼前的四色還在,眼中充集著無限恐懼。嘴裏的抹布也掉了下來。
“救命啊!快來。。。”騷狐狸大嬸張嘴就衝著門外喊。門即時被打開了,陽光射進屋裏,四色看見四個男人站在門外,再清晰一點,是任家四男,四色欣喜地咧開了嘴。
“任哥哥,救命啊!”騷狐狸大嬸向任家四男求救,還不停搖曳自己的烏龜殼。任家四男走進屋子,看見四色站在一邊,吳堯詩被綁得像粽子,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賢哥哥、暢哥哥、風哥哥、俊哥哥。”四色投入了四男的懷抱之中,八爪魚一樣附著。
“她綁架我們。”花妮指指地上的騷狐狸大嬸。
“怎麼好像是你們綁了她。”任暢好笑的看著吳堯詩,卻不幫她鬆綁。(不是被抱著嘛)
吳堯詩此時已經求饒了,可是眼中夾帶著的,嫉恨交加。
“嘿嘿!”四色嘿嘿笑笑。
“錦被下了毒。”任賢微蹩眉頭,正正臉色。
“什麼?!毒藥?要不要緊?”四色焦急地離開四男的懷抱,急切地問道。(畢竟人家是因為她們受傷的嘛,他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台下一片寂靜,齊齊點頭。
“要解藥。”任風簡單的說,眼睛瞄向吳堯詩,四色會意。
“哦,那藥。。。在大嬸那吧。。。”花雲轉身盯著騷狐狸大嬸,騷狐狸大嬸往後挪了挪,可惜哪有什麼地方啊。
四色走近她,蹲下身來圍著她,勾起她的下巴,正視她問。
“解藥在哪?”花妮吐氣問,眼裏帶著強有力的威脅。
“在。。在我房裏。”吳堯詩打量了一下,眼中閃過的陰謀沒能逃過花雲犀利的雙目。
“是嗎?”花雲帶著懷疑的目光。
“不知道酷刑中哪一條大小姐最喜歡呢?”花妮微眯眼睛,斜視一眼鞭子。
“不要啊!!!我說,我說。”吳堯詩月容失色的大驚,覺得不能再玩了,再玩的話,就沒機會在報仇了。
“在我的容臭裏。”她低頭看看腰間的香袋。花雲一扯,扯下她的香袋,拉開係頭,有個白色的小瓶子,花雲拿出藥瓶,拿給了站在一邊的任賢。
“走吧,回家羅。”花華開心地說。
夕陽無限好,不惜近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