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0 走出陰霾,需要滅火器。(爆笑)
白柔走了,卻給每個人的心中烙下一個罪惡之印,所有人都沉默了。四色無論是在吃飯也好,在店裏張羅生意也好,又或者沐浴也好,四人時不時地就會靜靜地發呆,急得人家四兄弟一有時間就是往她們的別院跑。四色的身子愈加的單薄了,下巴明顯變得更加消瘦。四人再也不像從前一樣對著美食大吃大喝,隻是捧起一碗清湯,微細嚼一口,就飽了。
失去了原有的煥彩麵貌,讓四色變得有點像鴕鳥,總是想找個角落鑽起來。
坐在庭院的秋千上,四人無趣得很,身邊的四個丫頭一臉擔憂用抹布也抹不去。四人本該呆在店裏照看生意,但是四色的情況實在讓她們隻得請了幾個熟練的管記,來幫著看鋪。四人則在四色左右侍候著。
“讓我們幫主子推秋千吧。”風兒頗有大姐的風範,帶領妹妹們來為四色推秋千。希望姐姐們可以開心一點,四個丫頭每天都會默默地祈禱。丫頭們對於白柔的失蹤不足為奇,因為在她們心中,她是一個來無腳印,去無聲跡的古怪人物。卻是四色的好友,她們覺得,對於四色來說,沒什麼影響。唯一有可能致使四色鬱鬱寡歡的就隻有,柳姑娘了,柳姑娘在上次的刺客事件之後就人間蒸發了,整個山莊都找不到她。
花妮見站在一旁的風兒魂不守舍的,又是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她了。
“風兒,你想問什麼嗎?”花妮回過頭不去看她,就這麼背對著風兒問。風兒見主子點中了自己的疑心,也就可以敞開心扉去問了。
“主子,柳姑娘人呢?...自從上次的刺客夜襲山莊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了......”當四色聽到‘柳姑娘’這三個字時,當即臉都煞白了,單薄的身體也是一僵。柳丁...柳汀...仰慕...朋友...敵人...凶狠!...腦海裏浮現柳汀猙獰著一張蛇蠍的美臉,眼底盡是得意,殺氣的狠勁,把在場的四色給驚住了。本以為,她隻是中了什麼毒被人操控了,又或者是受到什麼威脅。可是一切都被推翻了,她是某個邪教的左護法,她想要殺了她們,想要掠奪四兄弟的心。她的每句話,那麼汙濁,在四色純淨的心靈中暈開。她好狠,好凶殘...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單純得仰慕四色的柳丁既然是個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是個欺騙她們感情的賤蛋。
“主子,主子。你說到底柳姑娘到哪裏去了?”風兒不死心地追問著,卻不知道眼前的人早已遊神到外太空的某個角落去了。四色的頭越垂越低,被劉海遮住了雙眼。折射下的陰影讓四色渾身籠罩著無助與傷感。
人家四兄弟剛整理好手頭上的忙活,急忙趕來陪著四色。看著四人如此沮喪,四兄弟心中也是無限惆悵與憐惜。吩咐了風花雪月下去,四人來到了秋千旁邊。
“妮兒,想什麼呢?“任風溫潤如玉的聲音傳入了正在發呆的花妮耳中。
“在想風哥哥呢...”花妮低順著小腦袋瓜子,不敢與任風灼灼的目光接觸。
“妮兒......”任風那一聲,悠長且哀歎,將她的失常納入眼中,伸手攬過她無力的肩膀,讓花妮的頭抵在了他如春風般的懷抱,堅硬得可以依靠,試圖借以安撫花妮。
花妮乖乖地順從著,在任風的懷中,她深深地吸入了一種叫做安全感的馥香,任風溫柔地將大掌放在了花妮的後腦勺上。
“雲兒......”任賢執起花雲白皙的小手,兩人的目光都那麼的深邃,任賢的眼中有著仿佛是與生俱來的憂愁感,揮之不去。花雲的小手慢慢地握緊了任賢細膩的手掌,似乎可以感覺到掌上的紋路,傳遞著安慰。
任暢從身後輕輕地抱住花英的柳柳腰肢,無瑕疵的下巴抵在了花英頹廢黯然的肩膀上,花英隻是微微的一僵,以表吃驚,然後又是自顧自的。
“我那花貓英子不知又上哪淘寶去了,怎麼這麼多天都沒見著回來,是不是和哪隻野貓子私奔了。”任暢調侃的語調,由唇中呼出的熱氣,在花英的粉嫩小耳邊呼著,讓花英既是羞澀又是感覺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