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葉風,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劉遠宏突然拜師,在他們看來,就已經夠瘋狂了。
但這家夥的回複,卻更加的瘋狂,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啊!
你這麼凡爾賽,秀兒都要死不瞑目,你知不知道?
“院長這下肯定要發飆了。”他們如是在心裏想道。
堂堂國醫聖手,難道不要臉麵的?
“懇請神醫收我為徒!”劉遠宏卻痛哭流涕:“隻要您能收我為他,朝聞道,夕死可矣!”
臥槽?
他們瞬間石化了!
原來堂堂的國醫聖手……真的可以不要臉麵。
其實,還真不是劉遠宏不要臉麵,這跟他的性格有關。
在醫學方麵的研究,劉遠宏絕對可以當得上醫癡二字。
在很多同行眼中,他就是一個不通人情世故的書呆子。
曾經,有高層力請他進入國醫院,雖然不是讓他主政,但給他的位置也絕對不低,至少比起現在這個院長,含金量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但劉遠宏來一句,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直接就把那個高層給拒絕了。
這倒不是劉遠宏貪圖一把手的權力,而是在這裏,劉遠宏可以不受到幹涉,因為他是院長,而且在江南六省,他有紮實的人脈基礎,他想做任何醫學研究,都會得到大力支持。
但要是去了國醫院,他肯定就沒有這個話語權,做什麼事情都會被掣肘。
年輕時,劉遠宏曾有幸見到那位高人,施展太乙神針的神跡,劉遠宏就把那一幕幕,深深刻在了腦海裏。
當年,他還隻是個普通的醫生,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能得以旁觀。
如今,再次見到神跡,劉遠宏又怎麼甘心再次錯過。
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的拜師,他隻是想搞清楚,太乙神針的玄奧。
“那我現在教你,你真願意馬上去死?”葉風冷笑了笑,看著劉遠宏說道。
劉遠宏不禁愣了愣,旋即,他咬了咬牙,抬頭看著葉風,眼神堅定道:“願意。”
“愚昧!”葉風冷聲罵道:“那你更不用拜我為師,現在就去死。”
劉遠宏被葉風罵得有點懵了,怎麼還把神醫激怒了,他態度這麼誠懇,也沒說錯話啊!
“大道朝天!”葉風看劉遠宏還沒醒悟過來,接著說道:“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什麼?”
“為了治病救人。”劉遠宏不假思索回道。
“你還不算愚昧至極。”葉風說道:“你花費了畢生心血,刻苦鑽研西醫,為什麼卻要放棄自己最為擅長的醫術,而去冒然涉獵一個你從未所知的領域?”
劉遠宏又愣住了,葉風把他問住了。
“更何況,你在中醫方麵,還沒有什麼天賦。如果真有天賦,當年你曾有幸見識過太乙神針,琢磨了這麼多年,其中玄奧,你肯定早已知曉,何必要拜我為師?”
“神醫。”劉遠宏很是震驚:“您……您怎麼知道我見識過太乙神針。”
“如果你沒見識過,你也認不出我施展的針法。”葉風淡淡說道。
劉遠宏深吸一口氣,這一刻,他算是醍醐灌頂!
葉風這一番話,深深點醒了他。
是啊,他並非愚鈍之人,甚至在西醫方麵的天賦,他是頂尖的,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如果是西醫方麵的學術,他隻需看上幾眼,便可融會貫通。
這些年來,劉遠宏並不是沒有翻閱古籍,他找尋了很多醫學寶典,也查詢了很多有關太乙神針的資訊,但他始終無法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