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宮女呈上一麵銅鏡給軒轅琪。
軒轅琪接過銅鏡,拿起一瞧頓時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臉,隻見她回過神來猛地將銅鏡當場摔碎,碎片飛濺四方。
軒轅琪用手指指著在座的每一個人,大怒道:“是誰畫的,給本宮出來。”
在座的每一位娘娘、貴妃、宮女和太監......都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吱聲。
雖然軒轅琪在宮裏隻是一個公主,但她卻比宮裏的娘娘和貴妃都有地位,隻有除了太後皇帝皇後她要收斂一點,其他的人她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都不承認是吧?”軒轅琪見沒人出一聲不由更加氣憤,當場給了她的貼身侍女一個耳光,大怒道:“是不是你對本宮下的手?”
這時太後卻開了口,說:“琪兒,你還是先把臉洗洗吧,以哀家看,此事沒有那麼簡單。”
聽言,軒轅琪思忖了一下才跟著太後身邊的侍女離開。
“今日有這麼多的蛇出現在宮裏絕對不是巧合,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記得在毅兒大喜之日也發生過這種事情,也許是薛麗那個賤人不甘,前來報複,想攪得宮裏人心惶惶不得安寧。如今她還不知道在哪逍遙快活,做出侮辱皇室的事情。”太後越說越激動,最後盡站了起來。
繼續道:“毅兒現還在邊關不分晝夜的為我軒轅王朝做貢獻,這個妖女卻不知好歹做出這種違背良心的蠢事,各位可要傳達消息告知各位的家父讓他們秘密中尋找妖女的下落,以便不再發生這種愚蠢的事情。”說完太後坐了下去,看著每一位人的麵色。
“妾等願為我朝傾盡全力。”殿內的眾人紛紛下跪對著高高在上的太後異口同聲。
“若惜那老巫婆給你加罪了。”邪祁眼睛依然看著殿內的一切似對著藍若惜說話又似在自言自語。
“有麼?隨便她吧!我會讓她們雙倍還回來的。”藍若惜不以為然淡淡地說。收回了視線對著邪祁說:“走吧,氣出了,軒轅琪也出醜了,該回去了。”
“你好像對待自己的事都漠不關心你難道沒有聽到老巫婆那樣說你?”邪祁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藍若惜探道。
“關心有用嗎?”藍若惜淡然的說著,但她的眸中卻閃著精光。這個仇如果有機會她定會還回去。
“要回去了?”邪祁問道。
“沒錯,明天去戰場吧!”藍若惜興奮著眸中的精光更亮。
翌日,豪華的將軍府邸的後門處。
後門外站著八個年輕俊男,隻見其中一個俊男依依不舍,滿眼含淚,“小姐真的要走嗎?”
“是啊,在我不在的時侯問劍你要好好的照顧柳月哦!”藍若惜對著問劍眨了眨眼說道。話中滿是調侃之意。
聽言,問劍臉刷的一下通紅,簡直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一點也不像是個男人。
“藍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柳月,隻是少爺你為什麼讓我留下啊?讓赤劍留下也好啊?”問劍略有不滿的望向邪祁,眸中竟有一絲期待。
“你武功比他們好,留下一個你比他們我都放心,讓她待在你家還可以幫幫你爹娘,有什麼不好的?”邪祁笑盈盈的說。話音剛落隻見問劍眸中一絲期待的神色也消失不見,暗淡無光簡直就是泄了氣的氣球。
“邪祁把柳月交給你也說明信的過你,你的擔子比他們的還重,你應該高興才對,不該這樣。”藍若惜像是講著大道理似的對著問劍勸慰,邊說邊戴上了鬥笠。
“好,我留下就是了。”問劍略顯精神的回答。
“那我們走吧,柳月,問劍拜拜!”藍若惜對著柳月問劍兩個人揮手說著‘拜拜’,搞得他們一臉茫然麵麵相覷。看來是沒人懂得藍若惜說的是什麼。
顯然他們的反應讓藍若惜有些失落。正在藍若惜轉身之時突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啊!”同時兩人痛得驚叫出聲。
“娘......娘。”邪祁說話結巴地對著和藍若惜撞了滿懷的貴婦。
“娘?”藍若惜疑惑的問出了口,“她是你娘?”藍若惜再次問向了邪祁,眼中滿是驚訝。
“參見夫人。”問劍赤劍等人同時慌張的向邪祁的娘行了禮。
“娘,你怎麼出來了。”邪祁扶著裴氏笑容瞬間定格。
“好不容易回府了,又想丟下娘去哪?”裴氏不滿的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兒子。
“娘,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娘就讓我走吧。”邪祁哀求著。
“她是誰?大白天這麼神秘?”裴氏並未回答邪祁,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藍若惜反詰道。
“她是我的朋友。”邪祁連忙解釋著,說著便閃到了藍若惜麵前,生怕裴氏掀了藍若惜的鬥笠。
“朋友?什麼朋友?”裴氏追根究底地問道。
“娘我真的要走了。”邪祁再次說出了他心中所要說的話。
“當然可以,老規矩。”裴氏說著,就擺出了要出招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