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枝從廚房走出來,歎息道:“曹家兄弟,沒一個好東西!有些事我都沒敢給你說,怕你幫我出頭惹出事來。去年秋天一個夜裏,淩晨一點多,曹大郎跳牆進來了,闖入了臥室……,後來我玩命掙紮,衝到了廚房提起了菜刀。看到我要玩命,他才掃興的走了。”
“還有過這事,今天他來了,我得問問他。”
“算了,過去的事了。那天夜裏我穿著睡衣呢,他也沒看到什麼。他想摸,我狠狠咬了他的胳膊,疼得他慘叫……”張巧枝羞憤的說著。
“嫂子,你是經曆過風浪的女人,快去做菜吧。”
龍強繼續看手機。
張巧枝弄了幾個家常菜,拿了一瓶白酒。
給酒杯裏倒酒時,她臉上蒙了一層紅暈。
“小強,多虧有你,嫂子敬你。”
張巧枝柔聲說著,碰杯後,竟然是一飲而盡。
“嫂子,你慢點喝,如果你醉了,我該怎麼照顧你呢?”
龍強也是幹掉了杯中酒。
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眼裏,張巧枝那般妖嬈。
張巧枝又開始倒酒……
院牆外麵傳來說話的聲音。
“曹二郎來了,他媳婦李小芳好像也跟過來了!”
“嫂子,你不要慌,我來發揮,你隻管看著。”
如果家裏有人,大門一般都是開著,或者虛掩。
他們走到了院子裏。
曹大郎33歲,個頭約莫180,比龍強矮一寸。身材粗壯,算一個狠角色。
媳婦李小芳與他同齡,外村嫁過來的,容貌還行,有點骨感,曾經自嘲自己是四大村姑之一,容貌在青蘿村排第二。
曹大郎在縣城一個小區買了樓房,平時大都是待在縣城裏。
曹大郎抖了抖手裏的禮品,笑道:“看到了嗎,華子和飛天茅台,這都是誠意。”
龍強和張巧枝沒說什麼,隻是冷冷的看著。
走到上房客廳,曹大郎嫌棄的瞟了幾眼,然後把禮物放在了茶幾上。
李小芳嘴角飛過一抹笑,將裝錢的袋子,放在了禮品旁邊。
“龍強,你要求的3萬,一張不少。”
曹大郎坐到了沙發上,擺出了不好欺負的架勢。
李小芳似乎嫌棄這沙發太破,像個S一樣站那裏,扶著曹大郎的肩。
龍強克製心頭的怒火,把錢從袋子裏拿出來,很隨意的擺放在了茶幾上。
“是不是真的?”李小芳忽而疑惑問道。
“錢是你和曹大郎拿來的,你問我是不是真的?”龍強故意打岔。
“說的是你的一指禪,又叫鄙視大地!我覺得,全國十幾億人,也沒有誰能做到。”李小芳滿是狐疑看著他。
“李小芳,如果你喜歡一指禪,可以讓曹大郎給你施展。”
“你媽比……”
李小芳頓時怒了,指著龍強的鼻子大罵。
龍強清冷的笑著,揮手就一巴掌。
“啊……”
李小芳痛叫著摔到了曹大郎懷裏。
“龍強,你別欺人太甚!錢都給你送來了,你還打我媳婦?”曹大郎滿臉戾氣吼道。
“平時不都是你們曹家兄弟欺負人嗎,怎麼今天被別人欺負了一下,就不適應了?你媳婦嘴太賤,回去以後,你要好好調教她。你要讓她明白,嘴巴不隻是用來吃飯的。”
“哈哈……”
曹大郎試圖通過大笑的方式找回麵子,“龍強,還別說,你小子還挺幽默的。我和小芳一起生活,什麼花樣沒玩過?家裏有錢,夫妻和睦,小日子很不錯。”
曹大郎先推開了懷裏的李小芳,然後扔給龍強一根煙。
龍強沒接,那根煙掉在了地上。
曹大郎有點尷尬,笑道:“龍強,如果你真能一根指頭支撐身體玩倒立,以後讓你跟著我混。”
“你算個鳥,我憑什麼跟著你混?趕緊帶著你媳婦滾蛋,別在這裏礙眼。記住了,那種大半夜翻牆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小心打斷你三條腿!”
看到龍強提起了煙灰缸,曹大郎嚇了一跳。
“龍強,我勸你不要動手!”
曹大郎警告的同時,用雙臂護住了腦袋。
下一秒。
曹大郎和李小芳嚇傻了。
龍強竟然是用一隻手,輕鬆捏碎了煙灰缸。
玻璃碎屑掉在地上,聲音輕微,卻是極為刺耳,極為恐怖。
“曹大郎,離開這裏之後,如果你膽敢報複,你的狗頭就像這煙灰缸一樣,化為齏粉。家裏人給你入殮,你的屍體沒有腦袋,吃席的人都在談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