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五樓總經理房間。
“鬥地主才三個人,就不用牌桌了,用茶幾玩。”
黑水仙看起來有點興奮。
她有賭癮,麻將和撲克都喜歡玩。
每次牌局開始之前,她都不會認為自己要輸錢,幻想的都是贏錢的情景。
大茶幾旁邊。
龍強和黑水仙坐沙發,柳望輝坐了一把小椅子。
黑水仙拆開一副撲克,笑道:“輝哥,鬥地主你一般玩多大的?”
“如果我們那些人聚在一起鬥地主,不分一二三分,都是50元或者100元直接叫地主。”
“玩的不算小。哦,強哥,你呢?”
看著龍強的時候,黑水仙嘴角的微笑多了幾分嫵媚。
從她的情調來看,似乎又想到了青蘿山鬆樹林裏的情景。
“我不怎麼玩牌,但是過年玩過五塊的鬥地主。”
這一瞬間,龍強在柳望輝臉上發現了鄙夷的痕跡。
就好像,鬥地主不夠大,是很丟人的事。
歸根結底,柳望輝是在笑他窮,生活在村裏,玩不起。
看到龍強臉色有點冷,柳望輝不免忐忑:“你說怎麼玩,咱們就怎麼玩。”
“50元直接叫地主,沒問題。”
龍強心道,老柳,你個狗東西很快就知道了,一個不怎麼玩牌的人是怎麼贏你的。
黑水仙和柳望輝一致讓龍強先洗牌。
龍強洗牌的動作很緩慢,完全看不到碼牌出老千的痕跡。
黑水仙點燃一支煙,嘴角微翹說著:“輝哥,剛才沒讓你驗牌,似乎有點不尊重你。但是我這裏,從來不用密碼撲克,也沒有能作弊的麻將桌。”
“我的酒店,也沒有。”
“是嗎?”
黑水仙輕笑看著他,“我可是聽說……”
柳望輝有點慌亂的擺手,訕笑道:“不要聽外麵那些人亂說,一個賭棍如果贏了還好,可一旦輸了就會找各種借口。就我的人品,在山源縣肯定立得住。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在我的酒店辦酒席。”
龍強洗好牌,同時翻了一張明牌,慍聲道:“老柳,你的酒店有點檔次,能辦酒席,能聚會,能住宿。但你這人很沒檔次,據說你還玩過柳夢溪的大學女同學?”
“沒有的事,你聽誰說的?”柳望輝滿臉戾氣,像是一條被踩住尾巴的大狗。
龍強沒說誰給他提供了信息,而是笑道:“那個女孩跟著柳夢溪來山源縣看風景,住在你家裏,結果就被你摁在洗手間給玩了。你從身後摟住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我喜歡你……,不要反抗,給你錢……”
“龍強,你小子……”
柳望輝忍著怒火,“這他媽誰啊,居然這麼黑我?”
“輝哥,別生氣,該抓牌了。”
黑水仙很擔心,忽然打起來,鬥地主就泡湯了。
抓牌的時候,龍強想要什麼牌,就可以從任意位置拿到什麼牌。
慢裏有快,看起來非常自然。
黑水仙和柳望輝,也許都懂出老千的套路,但他們肯定沒這個本事。
看著手裏的牌麵,龍強很滿意。
雙王,四張K,三張2、兩張A……
明牌被柳望輝抓走了,牌麵不行,可第一把牌就棄權很沒麵子,他隻能叫了地主。
翻開三張底牌,他忍不住嘴角抽搐:“這什麼破牌,都是多餘的。”
柳望輝剛出了一張5,龍強立馬就來了一個K炸。
柳望輝嚇了一跳。
黑水仙很苦悶的看著他,喊道:“強哥,你會不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