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要動她。有種就衝我來。”悅新見那兩個審訊者向倩倩逼過去,氣憤得大聲罵道。
“會輪到你的。據我所之,就是你傷害了克拉蘇中尉。”艦隊指揮官狠戾的瞪著悅新。
“除了肉體折磨,你究竟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必須要盡快知道索爾的下落。”那幾個藏在鬥篷裏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
艦隊指揮官似乎下定了決心。
“我會掃描他們的大腦記憶細胞。隻是,那樣太過與便宜了他們。”艦隊指揮官不甘心的說。
“快些去做吧。另外,立即組織一支秘密艦隊,隨時準備出發去找索爾的下落,記住,要清除一切的痕跡。”那個領頭的神秘男人說道。
“是。”艦隊指揮官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要對我們做什麼,但從這些人的語氣中,我知道我們是凶多吉少。而且,如果這些人找到神廟遺跡,不僅冬眠的索爾王子會受到威脅,就連那些綠人族和老鄂蒙多獸恐怕也都會被殺死清除掉。
“難道我發出的信息不起什麼作用嗎?”我悲哀的想。
還未及我做出更多反應,我隻覺得後腦一陣劇痛,失去了知覺。
我被抬到了不知什麼地方,感覺到大腦一陣鑽心的疼痛,思維似乎像一個實體般在一層層的被剝離開來。又從我的大腦中取出去。
這實在是一種難以想象的酷刑。
我沒有想到作為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居然會如此殘酷的對待同為智慧生命的我。而且,這還是艦隊指揮官口中比較便宜我的刑罰。
“我從他的意識中並沒有找到關於索爾王子的信息。”我聽到耳邊有人說。
“那就再深層的剝離。我不信他腦子裏索爾王子的信息會憑空消失。”艦隊指揮官惡狠狠的說。
“可是如果這個智人意誌持續抗拒的話,他會因此變成白癡或者死亡。”實驗操作者猶豫著說。
“怕什麼,我們還有兩個俘虜呢。此事事關重大,軍部急著要答案。如果因為你耽誤了時間,相信軍部會嚴厲的懲處你!”艦隊指揮官不耐煩的說。
“是!”
再次如同宛如淩遲割肉般的痛楚襲遍全身。我卻不能昏迷,隻能毫無反抗力的接受。
就算他們挖開我的腦仁兒切成片,讓我變成白癡,我也絕不會輕易讓他們得逞。
想到這裏,我竭力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努力抗拒著思維一點點被抽出的痛苦。
“住手!議長閣下需要他活著。”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一個威壓的聲音低喝道。
我隻覺得那種手術刀樣尖銳鋒利的東西從我的大腦中抽出。
“特使大人,這個智人隻是我們在疆域巡邏時捕獲的非法入侵者。至於議長閣下恐怕也無權幹涉軍方的事情。”我聽艦隊指揮官辯解道。
“將軍大人,別以為議長閣下不知道你們軍方的目的。他正在祈請皇帝赦免這幾個智人。在皇帝大人沒有下決定之前,我覺得您最好還是聽從命令。”特使冷冷的說。
議長、特使、軍方…雖然我並不知道奧斯特帝國的政治結構,但從他們的對話裏,我也猜出,他們似乎在明爭暗鬥。
“呼——”我長出一口氣,看樣子,我發出的信息波終於傳遞到了奧斯特帝國的政治高層並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好吧。不過,這幾個囚犯還要留在這裏。畢竟帝國元帥們已經親自過問了此事。”艦隊指揮官終於抵不住強大的壓力。
我渾身虛脫地被從一台儀器下抬了出來,漸漸恢複了自主意識。
我的麵前,站著一個兩腮刮得鐵青的威嚴男子。他藍色的瞳孔正攝人的看著我。
“我是議長的特使伯恩,專程為你們的事情而來。也許,你會告訴我關於索爾王子的事情。”他說。
我艱難地搖搖頭。
“在我的同伴安全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
“他們很好。”伯恩特使微微笑了笑,然後,我看到倩倩和悅新也被帶了進來。
“父親,您沒有事吧?”悅新一見我,就掙脫了守衛撲了過來。
“孩子,我沒有事。”我欣慰的看著悅新和倩倩。他們顯然還沒有遭受到酷刑審訊。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當然,我有權力代表議長閣下,對你們的合理要求做出決定。”伯恩特使肯定的看著我。
我雖然不知道伯恩代表著哪一方勢力,但我知道,索爾王子的信息是我手中唯一的一張牌。我必須要利用好。
“我可以給你自由,讓你和你的人安全離開這裏。”見我並沒有說話,伯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