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蕭飛講了很多不屬於他們這個時代的事情,聽得法正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太多的不可思議。
“有趣,有趣,哈哈哈蕭兄見多識廣,博學多才,武功也是了得。如不介意來我們益州做事如何,我家主公定不會虧待你的。”法正激動的握著蕭飛手說。
“多謝孝直美意,隻是在下在山上野慣了,一進官場總感覺像是有約束,不自在,恐怕就要辜孝直一片心意了。”蕭飛拒絕了,那劉璋膽小懦弱,做事猶豫不決,並不是能成大事之人,就連益州最後都得易主,他怎麼可能去投靠劉璋呢,看來還是要去別的地方。
法正見蕭飛拒絕了,眼睛閃過一絲寒意,雖然隻是頃刻之間,但也被蕭飛捕捉到了。“好吧,君子不強人所難,我與蕭兄一見如故,來,今天我們一醉方休。”說著就拉著蕭飛坐了下來。
“簫兄今後有何打算?”法正問道。
“在山上待久了,想到處轉轉。”蕭飛想了想回答道。
兩個時辰後...
倆人聊的十分投機,蕭飛聽法正講了如今亂世發生了多少大事,比如大將軍何進被殺十常侍亂政,董卓入京禍亂朝綱、十八路諸侯討董、董卓被義子呂布殺死、各路諸侯紛紛搶奪地盤、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袁術稱帝還有曹操跟袁紹在官渡的大戰。
“誒,簫兄,你對曹操,袁紹這場大戰有何看法?”法正有點期待的看著蕭飛。
蕭飛問道:“現在是幾月份?”
“建安五年8月。”
“哦,知道了,且聽我細細道來。如今楊奉已滅,呂布已亡,袁術已死,張繡已降,孫策據守江東,劉表中立觀望。所以北方諸侯中就剩曹操跟袁紹日益強大,這倆人必須一決雌雄,他們終會有一戰,這是不可避免的,勝者便可一統北方戰局。坐擁天子,號令天下,厲兵秣馬,休養生息,待時機已到,便可率大軍南下,直取荊、益州和江東,最終統一中原,結束戰亂...
不過袁紹驕傲輕敵,剛愎自用,此戰必敗於曹操。”蕭飛喝了一口酒平淡的說。
“哦?何以見得,我聽說袁紹此次兵力可是曹操十倍有餘,身邊謀臣將帥更是數不勝數;糧草充足,兵多將廣,怎會輸呢?”法正反問道。
“袁紹及其部將皆認為己方兵力有絕對優勢,在麵臨一些重大戰略選擇時,曾有謀士比如田豐、沮授進諫袁紹,袁紹並未采納,一意孤行。而曹操善於聽取謀士的正確意見,審時度勢,把握戰機。
從白馬和延津之戰就能看出曹操的謀略手段要比袁紹高明許多。如果袁紹聽從許攸、田豐的建議打持久戰,分出幾小隊騷擾曹操,使曹軍忙於奔波,分身乏術,兵少糧缺,那麼此戰必勝,而不是集中大量軍隊與曹軍在官渡防線進行對峙,戰線拉長,被曹操戰略部署牽製,由此喪失了戰爭的主動權,陷入被動地位。
所以說袁紹性格使然,此戰就算是再給他十萬大軍,結果亦是如此。”
法正聽後激動萬分:“蕭兄不僅見多識廣,功夫了得,就連戰場形勢都分析的如此明朗。蕭兄為何不為這天下,這亂世,為百姓求一個太平呢?隻要你肯來,我定當親自去說服主公保你做帥,士定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真的多謝孝直美意了,啊嗝——我還是喜歡自由,沒有規矩的感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蕭飛拱手,準備回去。
“天色已晚,不如簫兄就在我府上睡下,待明日繼續飲酒對歌啊,哈哈哈。”說完就拉蕭飛往屋裏走去。“阿福,去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
“這不太好吧...”
“來來來,這有什麼關係,簫兄言論令法某茅塞頓開,以後還要多向你請教請教才是。”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由於倆人喝的實在是太多了,蕭飛沒想到古時候的酒這麼烈。一個文臣都這麼能喝,那張飛許褚這種酒懵子還得了,一進屋子就睡著了。
……
不知過了多久,蕭飛察覺到房間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一道黑影走到蕭飛的榻前,手裏的大刀舉起刺向蕭飛,蕭飛猛的一睜眼,連忙翻滾躲過致命一擊,一手扼製住拿刀的手腕,一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匕首已經刺進黑衣人的心髒,黑衣人中刀後已沒了呼吸,蕭飛把他慢慢放在地上,借著月光才看清他的臉。
“原來是他,今天白天那個大漢!”蕭飛突然間好像想到了。
“什麼不好!快走!”蕭飛拿起大漢的砍刀就從後窗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