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孟紀邱正在船上安撫著孟錫司暴虐的情緒,製止了對方想要給塞繆爾扔到海裏去的想法。
“現在我們處於弱勢,動手隻會讓我們得不償失。”孟紀邱冷靜的分析著,一隻手薅著孟錫司的衣領,另一隻手拽著他的手臂,將人硬生生推了回來。
他現在的臉色並不好看,努力克製著內心的火氣,用自己僅剩不多的理智斟酌他們現在的處境。
動手隻會讓他們掉進塞繆爾的陷阱越陷越深。塞繆爾是這群海盜的隊長,能夠指揮的人很多,而且現在僅剩的食物,除了自己私藏的那些,大部分都在他們手裏。
如果他今天真的放任孟錫司打了,可能他們馬上就要麵對被圍攻的局勢,餐桌上的下一道菜就會是他們的屍體。
孟錫司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而是不在乎。就算是他死了,死無葬身之處,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在他的眼底下公然挑釁,奪走他的(琉栗)的物品。
他簡直怒不可遏,這個人竟然敢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偷拿臥室裏的東西,還裝的一臉正派!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都有拿那條*褲自*的怪癖,他甚至沒有發現臥室裏進了別人。
“難道就讓他白拿了嗎?!”孟錫司不滿的厲聲質問道,雖然心裏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撕了塞繆爾,但在孟紀邱堅持的態度下,還是退步的坐在了床邊。
孟紀邱不置可否,胸口明顯而徐緩的起伏著,像是正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竭力避免自己出現暴怒而失去理智的衝動。
過了良久,他才一字一頓的開口,“來陰的。”
孟紀邱覺得隻要是自己沒瘋,就不可能讓別人從他這裏拿走任何一件東西,隻要塞繆爾還活著,他有的是辦法治好對方亂拿東西的病。
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孟錫司的衝動也消下去不少,開始思考孟紀邱話裏的可行性。
硬剛他們肯定剛不過,考慮智取的話,還要在可以保證食物供給的情況下再開始計劃。不然他們隻會白白浪費時間和體力,最後落得個人財兩空的情況。
“你應該想開點,起碼我們私藏的食物沒有被找到。”孟錫司賤賤的安慰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生氣好了。
孟紀邱依舊沉默著思考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要搭理對方的意思。眼見他已經陷入了沉思,孟錫司尷尬的“切”了一聲,鬱悶的背過了身去。
不同於兩人臥室裏勉強維持著微妙氛圍的平衡,塞繆爾正在處理被隊員打撈上來的鐵質籠子。
“你說接近她的人被殺了?有誰看到用什麼殺得?”塞繆爾質疑的問道,環視了一下四周縮的啞口無聲的眾人,失語的扭過了頭。
跟這群人說話還不如對牛彈琴,起碼牛還會時不時配合的叫兩聲,而這群人完全就是呆瓜中的呆瓜,他問了半天除了一個矮個男人告訴他“接近籠母的一個男人被殺了。”之外,什麼都沒有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