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事我也隻是隨便想想,有時都想是不是師傅正在熱戀期,每天跟男朋友出去幽會。
想到這我莫名有些心酸,但終歸一閃即逝。
我主要擔心自己體內惡靈,這是我生命中的大事,一點怠慢不得。所以對於靈心的話我一直牢記在心,每天抱著她給我的一本地藏經誦讀。
很快就迎來第三天,我心裏變得緊張起來,靈心說過我體內惡靈會每三天發作一次,具體時間在陰氣最重的夜裏十二點。
這天我足足念了三個小時的地藏經才肯放下,接著給靈心準備晚飯。
差不多後,我突然透過大窗看見靈心開車回來,後麵還有輛紅色寶馬,一個波浪卷發的漂亮女人隨她進來。
女人身著一身合適的OL裝,臉上略施粉黛,美眸似流水般動人,瓊鼻俊挺,紅唇點櫻,臉上無一可挑剔。
美貌絲毫不亞於我師傅靈心,就連氣質也很媲美。
隻是她的臉上透著一股憂色。
看見這個女人的瞬間,我卻已經心跳加速,萬分緊張。
很快二人已經步入進來,我都還在傻傻愣著,靈心笑看我:“不打聲招呼的嗎?”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隻是這個漂亮女人突然讓我感到非常陌生。
兩年,我真的對她充滿了思念。
可現在再見,卻跟我腦海裏思念的那張臉相差甚遠。
她真的太美了,美到我都根本難以相信她會是我的,我的姐。
“姐……”我忍著一種異樣的心理強逼著自己叫出。
“嗯。”我姐隻是淡淡應了我聲,貌似對我這個弟已經並無任何感情,但她對我的關心又是實實在在的。如果沒有她求助靈心幫我,我早沒命了。
“姐,你的鼻子?”我疑惑問她。
沒錯,我姐的鼻子已經有些變樣,跟以前比要更挺,更美,我知道那絕不是化妝能夠化出來的。
但這於我而言,卻是少了一種親切,這就是讓我覺得陌生的地方。
“沒錯,我的鼻子進行過微整,我討厭他們。”我姐隻是這樣簡單一句,隨之把臉微微側向一邊,美麗的眸子竟有些發紅泛淚。
我陡然明白,姐姐整容不是單純愛美,更是不想接受爸媽給予的原生血肉。
她對家裏的恨,真的很深。
但說實話,姐姐現在雖然整容很美,鼻子依然是她以前那種非常自然的水滴鼻,並不像大眾整容那樣一眼看去極假,秒斷是個整容女人。
我姐這個根本看不出,絕對會讓別人認為是天然美,我能看出隻因為我是她弟。
我姐現在的整容臉跟以前的她比不過就是換了張美貌,就算她不整容依然很美,皮膚也天生白皙。
我記得我二叔以前還常拿她開玩笑是不是投錯了胎,這麼漂亮的女孩不應該投在我們農村。
我愣神之際,我姐突然翻開肩上的包掏出一個白色玉墜遞我:“我特意到普陀山給你找大師開光求的,你拿去戴上,今天是你體內惡靈發作期,這個能讓你減些痛苦。”
“謝謝姐。”我拿過玉墜戴上。
我姐竟然沒再說多餘的話,直接一個轉身走了。
她的態度,竟然比靈心的都冷,可她對我的好卻又是這般實在。
我知道我姐的這種矛盾心理都是來源我爸我媽,我畢竟一直還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就算我姐心裏再是愛我也難免對我有些遷怨,會覺得我身上沾染了他們的氣息。
所以麵上根本熱乎不起來,隻能是咱藏在心裏和她的行動之上。
靈心還在後麵叫她讓她吃飯再走,她也直接頭都不回地拒絕。
倒是我突然喊了聲:“姐,我做了你最愛吃的韭菜菇。”
我沒說假話,主要我和我姐都很愛吃韭菜菇,所以我在為靈心辦飯過程中也炒了一個自己特愛吃的菜,同時也能讓我回憶起我姐。
我姐果然回來了,卻也是匆匆吃完就走。
夜裏十二點,我正坐沙發上誦讀地藏經,惡靈發作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