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某棟建築上劉正風驚呼出聲,他旁邊定逸的神色更是露出極度的駭然,要知道,五嶽劍派的劍法各有特色,衡山派是幻,千變萬化,而嵩山派則是勢,若千軍萬馬衝鋒,這樣的兩派,劍法幾乎是風馬牛不相及,兩派中人知曉一出手,旁人立即明白誰是哪一派的。
這便是門派劍法的特色,尤其這種完全對立的特色,壓根是沒法子隱藏的,然而,張遠此時的劍法卻是已經超脫了這種對立,不得不讓人感慨。
那一點寒芒閃過,張遠的身影已經消失,客房門口田伯光的身影呆滯站在那兒,旁邊客房的門卻是已經不知何時敞開。
“好強的殺招。”
低聲的歎息響起,田伯光身影仰天倒下去。
“這人絕不能留。”
遠處,青衣人,和尚,以及中年男人一起駭然站起,目光悚然的看著仰天而倒的田伯光。
“先想辦法讓所有的正派對付他,然後我們再聯係黑木崖上那幾位想辦法讓反派也對付他,若是這些都失敗,我們便找那個人。”
狠狠一咬牙,青衣漢子沉聲說道,隻是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軀卻是忍不住一顫,而和尚和中年男人亦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微微一顫,不過,隨即兩人卻是狠狠的點點頭。
客房內,一個年輕男子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而床邊,曲非煙正麵對著這個男子,看樣子似乎是打算瞧瞧這男子的傷勢,隻不過,這個動作曲非煙已經做不到,因為一柄長劍從胸口刺穿了曲非煙,此時,這柄劍尚握在一個男子的手上。
當張遠進入客房的時候,這男子似乎微微一驚,不過隨即卻是張開嘴巴就想要說什麼。
然而,劍芒一閃,張遠的長劍卻是已經劃過這個男子的咽喉,快到極致的一劍,這男子臉上的表情凝滯。
事情有點不對,他得到的指令是前來殺死魔教長老的女兒曲非煙,以及華山派令狐衝,通過曲非煙和令狐衝在一個客房內,借以誣陷令狐衝夥同劉正風勾結魔教,以此作為觸發任務的觸發點。
而且,前來做這事情的時候,分明卻還是有人幫忙協助的,所以,哪怕外麵張遠和田伯光打的天昏地暗,他都沒有畏懼,便是因為他相信那個幫忙的人,相信就算張遠和田伯光衝進來,那人至少來得及拉上他一道逃離。
為何,此時張遠闖進來,那幫忙的人卻沒有半點蹤跡。
這一劍刺穿曲非煙的漢子帶著滿滿的疑惑倒了下去,最後時刻眼睛都沒能閉上。
此時,張遠卻沒心思理會這家夥多麼的無辜和不甘,他一把接住曲非煙,小女孩的氣息已經微弱到極致,那一劍穿胸而過,卻是已經斷送了小女孩大半的生機。
該死,難道沒辦法挽救,老爺爺不是都能起死回生,無所不能嗎。
張遠憤憤的詛咒了下,曲非煙不但是他內定的收入,而且,若成為任盈盈老爺爺失敗的話,曲非煙甚至可能成為他的救命線,他絕對不想曲非煙死。
“碰”
便在張遠惱恨無比的時候,腦海內似乎係統響起了信息提示聲,然而,不等張遠去查看信息,客房的門卻再次被人躥開,一個漢子出現在門口,這漢子正是之前青衣漢子吩咐過的漢子,亦是刺穿曲非煙胸口那家夥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