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現在慌得一批,連忙撥通了未婚夫安雲卿的電話:“雲卿,快夜色酒吧,快去,知意剛剛被叫走了,她可能有危險!”
“你說什麼呢,怎麼會啊,知意被誰叫走了!”安雲卿不明所以問道。
“我沒功夫解釋了,你先往那邊趕吧,保持電話暢通,我路上再跟你解釋。沒事最好,有事不就晚了嗎!”林沫沫道。
“好好,老婆,我這就去,你要先到了,跟我通個電話。” 安雲卿道。
夜色酒吧裏,安知意一間一間的推門查看,推開一間沒有,推開一間沒有,裏麵的酒客趔趄著出來,“小妞,你找誰!”
“啊,我就是找我朋友,找人!”安知意尷尬地道。
“要不你陪大爺玩玩,讓大爺疼疼你!”那個酒客生的一臉橫肉,撲上來就要啃,被安知意使勁推開,大晚上她不想找事,抓著那酒客的左手拇指輕輕一扭,那就酒客立刻一聲慘叫,“啊喲,手、手,手。疼!疼!疼!大姐鬆手,你鬆手,再不鬆開我報警了。”
“報警?報啊,看你還敢不敢耍流氓了!”安知意冷笑著輕輕的轉著那酒客的大拇指,朝自己這邊輕輕一帶,其實她壓根沒使勁。
酒客立刻發出淒厲的慘叫。
“你信不信,你報警要驗傷都驗不到,嗯!”安知意眼神逐漸冷厲,握著那酒客的拇指的手也加了點力。
“呦呦喲,疼,疼,姑奶奶,信,我信。”這酒客雖然喝了酒,但好歹還有點神誌,知道輕重,看得出來這女的身上有功夫。
“女俠饒命,小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小的吧。”
“還不快滾!”安知意怒道。
那人心知麵前的女孩壓根就不是善茬子,所以不敢怠慢,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這時角落裏,一個女人的目光憤怒的注視著這邊。隨即扭頭朝大門的方向走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這邊,安知意攔住路過的酒保,問道:“你好,我找人,有個姓黎的先生在這喝酒,請問他在那個包房。”
“啊,你說的是黎墨琛,黎先生吧,我領您去,他在808包房。”酒保領著安知意走到酒廊盡頭的一間包房,安知意輕輕推開包房的門,就聽到裏麵有兩個男人間的對話。
“墨琛,你說你這是何必呢,都離婚了,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嫌人家醜,你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安家那丫頭也不像是死纏爛打的女人吧,啊,你這不會是因為那個蘇楠蘇小姐吧。”安知意聽出來了說話的那位是黎墨琛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齊家老二齊睿,黎墨琛的狐朋狗友。
“別胡說,我跟蘇楠沒關係,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談得來而已。”黎墨琛道。
“那你是為什麼啊,對了要是因為人家安小姐毀容的事,我看你就別擔心了,這現在整容技術這麼發達,那小小一個疤痕壓根不在話下的。”齊睿熱心的道。
安知意這邊在心裏暗自比了個大拇指。接著側耳聽著。
“哎,不對啊,我怎麼聽說你跟安家這小姐可是發小,從幼兒園就認識啊,這穿開襠褲時候的友情,怎麼也不會在乎那小小的刀疤吧。”
齊睿接著輸出,黎墨琛卻接著給自己灌酒,齊睿的看不下去了,趕緊拿下他手裏的酒,“祖宗,別喝了,你這是幹嘛啊,你這離婚總有個原因吧。你這悶葫蘆的性子我真受不了你,說說吧。那姑娘怎麼得罪你了。”
黎墨琛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因為什麼,因為,我看不慣她那麼招人,那麼陽光,她的存在提醒我,我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我自己%¥¥¥##……u0026*,我就是看她不順眼。@#¥¥%%………………u0026*。”
門外的安知意,不巧的聽到了前夫說的所有話,立刻覺得周身的血液都要凍住了一般,呆楞在原地,“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安知意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她一心一意喜歡的男人,卻原來帶著這樣的目的,真相殘酷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