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完全不把斧衛放在眼裏,卻更像是在戲弄著無法動彈的斧衛,奧特斯基的話感覺就像那種貓喜歡看獵物在自己的爪下掙紮,並且痛苦地死去的惡劣興趣,這讓自尊心極強的斧衛氣的將牙根咬得響響的。

那邊的刀衛雖然不知道斧衛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覺得自己恐怕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耗了,因為吉利斯基的鐮刀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勢大力沉的一擊讓他根本就沒有分心的機會,精英與精英的力量第一次在這個末世中針鋒相對,吉利斯基鐮刀的刀刃與刀衛的武器鋒刃相交處,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這是力與力的碰撞,速度與速度之間的交鋒,雙方的遠程武器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中,根本就無法發揮一絲作用,反倒是吉利斯基那已經許久不用的尾巴,給戰鬥的天平加上了一枚砝碼。

尖銳的尾巴從戰鬥服的外套中伸出來,在刀衛防不勝防的時候就會給他身上增添傷害,吉利斯基顯然也發現了自家弟弟那邊的情況,這讓原本提心吊膽的吉利斯基鬆了一口氣。

既然弟弟需要這兩個家夥活著,那麼吉利斯基也就不那麼著急了,他同樣在慢慢玩享受著虐人的樂趣,其實說起來也是,他在找到弟弟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是精英實力了,可是仍然被弟弟直接定住無法動彈,這些撐死和他實力沒差多少的鬥士,又怎麼可能在會打得過那樣的弟弟。

“可惡!動啊!快給我動啊!”

不甘心就這樣被奧特斯基玩耍版羞辱,更強大的力量從斧衛身上爆發出來,這是他在燃燒自己的極限力量,其效果自然是非常強大的,斧衛的身體開始在緩緩地顫動著,這是在和奧特斯基的禁錮力量在對抗的象征。

奧特斯基雖然沒有什麼戰鬥力,而且超過了他的級別能力就無法奏效,但是他的力量範圍之內他就是神,這是所有戰鬥係的鬥士們都做不到的,這種基於法則一樣的力量,根本就不是蠻力能夠破解的。

“還是給我乖乖地呆在那裏別動吧!刺自己一斧!”

沒有給斧衛更多的機會,奧特斯基這次用手指向了對方,並且下達了讓斧衛更加驚恐的命令,他自己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手上的斧頭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大腿。

“啊!”

突然而來的疼痛感,讓斧衛之前的努力完全白費,他的身體再次被奧特斯基禁錮,沒有衝破枷鎖反而在身上增添了傷痕,這讓斧衛感到非常難以置信,明明感覺都是一個級別,可為什麼自己卻完全沒有反抗能力,這根本就不科學,難道這才是守護者的真正實力?

“真是不乖,明明隻要乖乖呆著就不用吃苦的呢!這樣的話隻能提前孵化啊!還真是無趣呢!”

奧特斯基伸出食指在斧衛那受傷的大腿傷口上戳了戳,讓斧衛疼得咪上了眼睛,然後奧特斯基又將沾滿了鮮血的手指,用舌頭舔了舔似乎上麵的鮮血如同蜜糖一樣可口。

然後另一隻手接住了從母艦提取的成熟異形卵,這是他和哥哥再次生下的,這些作為了戰略物資存放在了母艦的船艙裏,這是母艦作為一艘星艦的基本功能,空間拓展的倉庫,和生產某些生活用品。

“那是什麼????不你要對我做這麼?不要過來!聽到沒有不要過來!”

看到奧特斯基手中的異形卵,斧衛終於害怕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能夠感覺到從那個圓形物體中釋放出來的惡意,那裏麵絕對不會是他喜歡的東西,不管奧特斯基拿出來的是什麼,這都絕對不能讓他靠近自己。

可是身體完全無法反抗,斧衛隻能夠驚恐地看著奧特斯基一步步地靠近,雖然刀衛發現了奧特斯基手中的那個異形卵,可是被吉利斯基死死地牽製住了,根本不可能過來救斧衛,這讓斧衛大感不妙,可是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抱臉成功。

不得不說異形的抱臉蟲非常的霸道,已經被接觸禁製的斧衛,無論怎麼在地上翻滾捶打抱臉蟲,最後都隻能做無用功,那玩意就像長在了臉上一樣紋絲不動,這景象看得刀衛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不知道斧衛身上發生了什麼,但刀衛有預感,那景象絕對不是他能夠直視的,這絕對是什麼很邪惡的儀式,也讓刀衛產生了退縮的念頭,這已經不是規則限製不限製的問題了,他可以戰死,卻不想死在這麼詭異的事情上。

所以刀衛最後還是選擇了逃跑,哪怕死在自己的老板手裏,也比死在這種詭異的事情上來得好,可奧特斯基真的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嗎?吉利斯基留不住他,奧特斯基可不會放他跑了。

“停下來,乖乖地自己來到我的麵前。”

就好像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一樣,奧特斯基的話語中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刀衛總算體驗到了斧衛之前是什麼感覺,那種驚恐如同潮水一般侵襲著刀衛的精神,讓他差一點就精神崩潰了。

但總算是比斧衛好,刀衛至少能夠保持著那種冷靜的頭腦,沒有像斧衛那樣大喊大叫,然而然並卵,作為力量型鬥士,奧特斯基的能力同樣是刀衛無法解讀的,抱臉蟲毫無懸念地撲倒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