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丁小可見古克力愣在門口,問道。
古克力應聲讓進一男一女兩人,丁小可看見兩人立即陰沉了臉。
“咦!小可,你也在這兒?”黃組長先打招呼,畢竟,看出了丁小可一臉的陰霾,隻好故作輕鬆的先問起來。
“我不在這,還有誰在這,難道你們兩個還能在這?”拍去一句難聽的話。
古克力急忙拉了拉丁小可的手臂,提醒她別激動。
“哎呀,沙秘書,這是怎麼了?”阿依娜突然出聲問道。
“哎呀,怎麼會弄成這樣兒?是誰幹的?”一臉的憤然和怒氣。
丁小可瞥見阿依娜手上的鮮花,心裏冷哼:“哼!貓哭耗子假慈悲,誰知道你又安什麼壞心眼兒了!”想想,沙木宣出事,都是她一手造成,但是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也隻好咽下想罵人的氣憤。
阿依娜將鮮花放到床頭櫃上,又給黃組長使了個眼色,黃組長立即明白過來,把手上提的營養品遞給古克力,“小兄弟,這是咱們企劃部給沙秘書的一點心意,還希望她早日好起來。”說完,往古克力手裏一推,古克力隻好點頭接下。
阿依娜走近床前,見昔日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如今卻趟在床上一動不動,明麵上不停的歎息,心底卻是滿腹的幸災樂禍,“哼!沙木宣啊,沙木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跟個活死人樣,這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結果,誰叫喬升喜歡上你,要怪你就怪喬升吧!你可別怪我太狠毒,我這也是自衛,知道嗎?要是你這一覺沒醒過來,做鬼後可別來找我喲!還是安安心心地坐你的鬼去吧。”狠狠地詛咒沙木宣,唇角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冷笑。
丁小可看見阿依娜這神態,這狠毒女人心裏想了些什麼,已經是猜得七七八八了。很想衝上去給她兩巴掌,古克力知道老婆的性子,怕她失控,一隻大手已經按在了她肩上,硬生生地把那股子怒火壓了下去。
阿依娜和黃組長在高級病房內呆了一會兒便立開了,走之前還特別的‘關照’,需要幫助時盡管開口。
丁小可看著一男一女離開,狠狠地刮了一眼,很想刮下一塊肉扔去喂狗,側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鮮花,她覺得異常刺眼,感覺那束花就像劇毒的曼陀羅,她走過去,毫不猶豫地抓起,走到病房外,朝垃圾桶裏一扔。
“真解氣!”
“夏護理,她今天的情況如何,有沒有蘇醒的跡象?”喬升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沙木宣,向高級護理夏女士問道。
夏護理搖搖頭,“沒有呢,目前還沒看到病人動過眼皮和手指什麼的。”護理很誠實的回答。
“噢,謝謝!”
“不客氣,應該的份內工作。”
喬升不再跟護理答話,他默默地注視著沙木宣,看著她依然緊閉的雙眼,噓了口氣,握住沙木宣纖細的手,那白淨的手指很柔軟很柔軟,沒有絲毫的動彈。
“宣,快醒來吧!求求你快醒來!是我不好,所有災難和痛苦都是我帶給你的。等你醒來後,我們再到海邊去度假,去看日落,坐在海邊的水吧裏暢聊。還記得上次在M國的海灘嗎?我們對坐,促膝長談,聊得多開心……”喬升每字每句都透著真切,對沙木宣嘮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