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支箭矢?”
法正臉色難看了起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事關皇子安危,靖安司不敢不慎!”
“帶走!”
劉慈鼻孔發出一聲冷笑,對著那靖安司的眾人命令道。
……
法正跟著劉慈回到了靖安司,當他被關進大牢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
“田大人?沮大人?您們二位竟然也被抓了?”
看著牢房中的田豐與沮授,法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鄧王遇刺,靖安司懷疑我二人是懷念前主的叛臣!”
沮授瞅了眼法正,沒好氣的說道。
“胡鬧!”
法正聞言頓時一怒,這靖安司難道還真敢冒大不韙而株連朝中大臣不成!
“靖安司,爪牙也,不殺不足以平官怨,不除不足以肅朝綱!”
田豐還是那副嫉惡如仇的模樣,說起話來殺氣騰騰的,顯而易見他對於靖安司並無好感。
“兩位老大人還請稍安,當年是寧軍師請兩位大人回朝的,如今發生這種事情,軍師自然不會不管!”
“怎麼?寧致遠要回來了!”沮授聞言大喜。
“不錯!在下也是今日聽寧小侯爺說起的!”
法正點點頭,將上午與寧元見麵的消息說了一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寧致遠回京,自然可以查明真相,鎮壓這些跳梁小醜!”
沮授頗為高興的連連點頭,對於寧容他素來信服。
“哼!隻怕他們不會給他時間!”田豐冷哼一聲,那雙犀利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一切。
“怎麼?田兄莫非覺得……”沮授與法正聞言對視一眼,不禁看了過去。
“鄧王當街遇刺,恐怕是某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些人眼看天下就要一統,確實有些坐不住了!”
“哼哼!為了那個位置,死個鄧王算得了什麼!”
田豐的幾句話說的法正是渾身發冷。
“難……難道田老大人以為是有人想要篡權?”
法正有些惶恐的瞪著田豐,那位真的有如此野心?
“等著吧,你我隻是個試探,相信這兩日就會鎮守將軍進入這大牢之中!”
田豐臉上並沒有懼怕之色,他當年在袁紹帳下,什麼樣的凶險沒有經曆過,更何況他如今已經這般年紀了。
聽到田豐的話,法正與沮授皆是沉默了下去,雖然他們不相信會有人如此喪心病狂,可是等到翌日上陽宮守將馬戰被關進大牢,他們的臉色終究還是陰沉了下去。
“阿元,山雨欲來風滿樓,這許都的天確實要變了!”
郭奕手裏抓著酒葫蘆,臉色凝重道。
“若說法孝直是因為凶器被抓,可上陽宮守將又有何罪?這靖安司難道又想興風作浪?”
輕柔的聲音緊隨其後,寧元聞言不由點點頭。
“姐姐有所不知,靖安司說馬戰心懷叵測,故意拖延救援!”
“哼!真是賊喊捉賊,劉慈那家夥又開始出來興風作浪了,看來趙王這次是下了決心要逆天而行了!”
郭奕滿臉憤恨的嘀咕著,對於劉慈他可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