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君並沒有理會,隻麵無表情的一張臉看著眼前的女人,略顯滄桑的臉上滿是陰晴不定之色。
見他沒有反應,韓若曦更是失控的上前一步捉住了權天君的手,哭著哀求:“姨父,我求您,就當我求求您了,姨父。”
韓若曦哭得很傷心,嬌俏的小臉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晶瑩的淚珠不斷的往下掉,梨花帶淚,楚楚動人。
冰涼嬌軟的小手捉著他的,刺得他那一塊的皮膚都是發涼的,權天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他沒有再對韓若曦爆粗口,而是用力掙開了她的手,扭過頭去背對著她:“回去吧!我不想聽!”“姨父。”不顧一切的,韓若曦再一次撲了過來,掐著嗓子喊叫著說:“姨父,您這是想逼我跟您跪下來嗎?好,那我跪下來求您,就給我姨母一天的自由,就一天,她一定
會乖乖的,不會再做什麼惹您生氣,好不好?”女孩因為悲傷哽咽而愈發嬌軟的聲音,輕易的觸動了權天君脆弱的神經,他隱忍的皺著眉頭,雙拳緊攥,額頭隱隱顫動著青筋,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樣子,像是在做一個難
以啟齒的決定一樣。
在他沉默的時候,韓若曦卻並沒有停止哀求,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聲音,就像詩裏寫著的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十分動聽。
對於年輕的女人,尤其是美女,權天君向來都是心軟的,更何況還是養了那麼多年的外甥女。
權天君此時都有些控製不住了,權奕琛看在眼裏,同樣的著急。他對權家並沒有什麼感情,雖然目前礙於現狀他對權天君還是恭敬的,但他並不在乎張韻琳的事情暴露出去會給權家帶來的影響,他隻是看在權天君的麵子上,才勉強的
選擇有所保留而已。他決不允許權天君對韓若曦還有張韻琳心軟,想到這裏,權奕琛微微抿了抿唇瓣,上前一步,安撫的語氣,低聲的開口:“既然父親不想聽,表妹,你就不要為難父親了!
”
韓若曦猛地瞪大眼睛,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裏泛著紅血絲,沁著淚花,略顯質問,但又顯得十分無辜的語氣問道:“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隻是在提醒你,此事有可能帶來的後果罷了。”權奕琛哼了哼,斜眼望著權奕琛舉棋不定的模樣,沉沉道:“父親讓母親一個人安心的養病,並不隻是因為以前的事,而是為了防止以後的事。因為,過去的事畢竟都已經發生了,但過去了,但以後的事,誰說得清呢?雖然表妹你如今打著包票說母親會乖乖的,但父親和母親相處了三十多
年,都看不懂她的脾氣,你才活了二十多歲,你又如何能懂!”說到這裏,權奕琛頓了頓,故意扭頭看向了權天君的方向,既不直接說不能放人,也不直接說能放人,隻是加重了語調,緩緩的說:“養病中的母親出來過節,這是小事,但明天畢竟是中秋家宴,要來那麼多客人,再加上家裏這麼多的傭人,到底人多嘴雜的,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發生什麼刺激母親的事情,我們都說不定!所以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