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瓷皺眉看著他,沒接。
“怎麼,怕我下藥?”她眼中的警惕讓他心裏有些不痛快,“我要把你怎麼樣,似乎不需要那麼麻煩。而且……”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諷刺地勾起了嘴角,“該做的我們都做過了,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混蛋!”白青瓷沒忍住,把懷裏的抱枕砸了過去。
秦燁用另一隻手輕鬆接住,看著她怒目圓睜的樣子,笑得格外愉悅:“怎麼?不是來求我的麼?錄取通知書不想要了?”
“果然是你偷了它!”他提起這個,白青瓷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秦燁,你就是個畜生!”
秦燁無所謂地笑了笑,端起那杯水自己喝了一口:“青瓷,我是畜生,你是什麼?被畜生上過的母畜生?那天晚上你可真美……”
“你閉嘴!”她捂著耳朵尖叫,忘記了自己腳上有傷起身就朝他撲了過去。疼痛讓她失去平衡,白青瓷膝蓋撞上茶幾,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
淚水再一次洶湧。她捂住嘴,滿心的屈辱捂住,哭得就像個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秦燁,我到底哪裏得罪過你?你要這麼對我?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秦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是看不見底的深邃,聲音淡然而遙遠,仿佛是從幾個世紀前飄來,“青瓷,放了你,我會不好。”
他的聲音略微黯啞,隱約帶了些晦澀難名的味道。
可兀自沉浸在悲傷和委屈中的白青瓷不可能感受得到。她隻聽見那個兩個字……不好。
是啊,她剛才怎麼能奢望他能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
這男人就是頭畜生,是個魔鬼!折磨她是他的樂趣。而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的絕望,也都隻能用來作為他的消遣。
思緒至此,忽然連悲傷的情緒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青瓷摸了摸臉上的淚,抬頭看向他,眼睛裏是從未有過的凶狠,就像受傷的小獸:“秦燁,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燁有一瞬的沉默。他緩緩蹲下身,捏起她的下巴,勾唇淺笑:“青瓷,我隻要你!”
秀氣的麵龐瞬間蒼白如紙。白青瓷緊要下唇,目光和他對峙著。大約十幾秒後,她忽然扯開了襯衫前襟上的扣子。明明全身都在發抖,卻每一下動作裏都帶一股子決絕。
“秦燁,你想要什麼,盡管拿走好了。最好連我的命都一起拿走!”
“青瓷,你本來就是我的!包括你的命。隻要你乖乖的跟著我,我把你寵上天都行,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秦伯母不會同意的!”白青瓷話一出口就想把自己舌頭咬下去。
她可真是腦袋秀逗了。秦夫人當然不會同意,而秦燁也不需要她同意。他不過是想玩玩兒她而已,等到膩歪了,在隨便打發了。
秦燁笑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緩緩遊走:“你想她知道?”
她忍著雞皮疙瘩搖頭。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