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滿意地哼笑,抬手一扔,整件襯衫就劈頭蓋臉的蒙在了白青瓷的頭上、肩上。
視線黑暗的一瞬間,她咬緊牙關閉了閉眼,然後才動作機械地將襯衫扯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再一粒一粒扣好扣子。
這整個過程無疑是種煎熬。如果可以的話,白青瓷真的希望自己立刻就這麼暈過去,再也不要醒來才好。
最後一顆扣子扣好的同時,秦燁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打橫抱進懷裏。
白青瓷隻覺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到眼中景物重新恢複正常的時候,人已經被秦燁壓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作為一個女人,白青瓷所有帶“初”字的東西都給了秦燁。
可她就算沒有過其他男人,洗手間茶水室裏熟女的八卦卻也給了她不少有關這方麵的認知。所以,她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秦燁在某些方麵絕對是力壓群雄的佼佼者。
如果被佼佼者操著練的人不是她的話,世界會不會更完美?
答案當然早就無從知曉。
而白青瓷也隻是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隨著秦燁在巔峰時昏迷,在從昏迷中被他喚醒後,開始想起了這些有的沒的。
再後來,她幹脆連思考這些不著邊際東西的體力都沒有。隻能意識渙散地的隨著他浮浮沉沉,直到徹底精疲力竭,陷入了黑暗。
半宿的放縱,白青瓷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秦燁早就起了床不在身邊,寂靜的臥室裏隻有她自己。刺眼的陽光隔著窗簾射進來,隱約有種溫暖而酴釄的味道在空氣裏流動。
身體酸軟的像灘泥一樣。
白青瓷望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愣了一會兒,還是咬咬牙起床去了衛生間洗漱。明天她還要給客戶做產品調試,可那套係統不是她參與開發的,就算問題不大,資料也總是要回去瞄上兩眼。
之前的那套衣服昨晚不知道被秦燁丟去了哪裏。
洗完澡出來,白青瓷裹著浴巾站在原地猶豫了兩秒,轉身去了衣帽間。
果然和原來一樣,屬於她的那個衣櫃裏裝的滿滿當當。唯一不同的是,裏麵的衣服都是應季新款,而非三年前她離開時刻意留下那些。
她從裏麵選了一套淺粉色的運動服穿上,綁頭發的皮筋不知道哪去兒了,一頭黑發就隻能那麼披散著。
白青瓷以為秦燁在客廳或者書房,可出去之後才發現他根本不在家。
正好他不在趕緊離開。可白青瓷找到自己的拎包兒,剛走到客廳中間,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她腳步一頓,和秦燁目光碰到一處。然後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在那兒再也挪不動步子。
秦燁反手關上門,邊彎腰拿拖鞋邊問她道:“要回去?”
“嗯。我明天還要上班。”白青瓷說完趕緊又補充了一句,“這幾天還要見個客戶,我有點沒底,得提前回家再準備準備。”
秦燁默然兩秒,竟出乎意料的好說話:“知道了。你去做飯,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哦!”怕他反悔,白青瓷答應一聲,趕緊放下包兒轉身小跑著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