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是情侶!”白青瓷忽然就扭過頭嗆他,仿佛點燃的炮仗一樣。
秦燁“嗤——”地就笑了出來:“你本來就是我女人!”說完精準迅速地一把將她撈進懷裏,含住了那兩片紅潤的濕軟。
他的車就停在門診樓前麵的露天停車場上。這附近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不少。
白青瓷被他吻住的那一刻,一個行人正好從車邊不遠的地方經過。她餘光瞥見窗外黑影閃動,心中驚怒羞憤到不行,立刻左搖右扭,使出吃奶的力氣開始和他對抗。
可秦燁哪裏是容得她反抗的。
她越是掙紮,他反而越是興奮。直到她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才戀戀不舍都放開她。
秦燁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看著渾身無力,隻能癱軟在自己胸膛的女人,冷哼輕笑:“還鬧麼?”
白青瓷有些大腦缺氧,一雙濕濡的眸子目無焦距地盯著他看了他老半天,總算緩過口氣來:“秦燁……”
“我就是個畜生!”秦燁不鹹不淡地替她說完後麵的話,目光中閃過一絲鄙視,“青瓷,你這台詞是祖傳的麼?萬年不變,就能換點兒新鮮的麼?”
“你……”白青瓷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瞪著他憋了好一陣兒,也沒想出什麼新鮮的詞兒。隻能憤憤地一把推上他胸口。
秦燁看著她從自己懷裏退出去倒沒有強求,隻是勾唇笑了笑,啟動了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兒?”駛出醫院大門那一刻,白青瓷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去賓館,開房!”
白青瓷眼皮跳了跳:“秦燁,我爸爸還在醫院裏躺著呢,你別太過分!”
秦燁從後視鏡裏瞥她一眼,眼神有些微冷:“白青瓷,我和你開玩笑的,你用得著這麼認真麼?”
“神經病!”白青瓷也不示弱,“有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麼!”
“那行。”秦燁眉心動了動,說話間已經沉著臉加快了車速,“我不開玩笑,我們兩個這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白青瓷這回閉口不說話了,隻轉過頭去憤憤地看著窗外。
她知道秦燁隻是嚇唬自己。她雖然不夠了解他,可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他有沒有那方麵的想法,她還是能輕鬆感覺出的。剛剛是她心裏太亂了。
秦燁見她偃旗息鼓頓時舒心不少,眉梢一挑冷哼一聲繼續開車。
早這麼消停好不好,非得和他找不痛快
死丫頭,欠收拾!
然而結果白青瓷安靜了沒幾分鍾,忽然轉過頭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人,開口道:“秦燁……我爸爸受傷住院,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秦燁有兩秒鍾的靜默,然後從後視鏡裏對上她的目光,神色陰冷。他知道她肯定滿肚子的疑問,也一直等著她開口問自己。可她這眼神,這語氣……“白青瓷,你什麼意思?!”
白青瓷見他臉色不好,心頭一顫。她不敢和他對視便撇開眼,嘴上卻不服輸:“就是字麵兒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