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帶笑,漂亮的眼睛裏,全是嫵媚,加上剛才說的話,簡直要人命。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來不及起哄,包房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

隻見宋時州一臉不悅的站在門口,涼浸浸的眼神,結了冰,仿佛掉進了冰窖裏。

這位爺的脾氣素來不好,沉默寡言、性子淡,今日冷如冰霜的模樣,多半跟陸大小姐剛剛的發言有關。

在場的人不自覺的放慢呼吸,生怕聲音大了,再惹到這位爺。

“來遲了,抱歉了各位!我先自罰三杯!”沈應從後麵鑽了出來,趕緊調動氛圍。滿滿當當三杯白的,不打一點折扣。

“沈總好酒量!”角落裏一男子誇讚道。

在沈應的帶動下,屋子裏又恢複了熱鬧。

陸晚晚有點心虛,拿起桌上的酒,猛喝一口,壯壯膽。

她在法國兩年,熟識的男性朋友,5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至於持久這回事嘛,純粹是朋友跟她開玩笑提起的,真實性有待考驗。

剛剛不過是隨口說說,滿足大家的幻想。這種場合裏說的話都是要打折扣的,三分真七分假。

或許是房間裏太悶了,也或許是酒勁上來了,臉有些發燙。

陸晚晚想拉沈時光出去透透氣,見她喝得正來勁,也就作罷,隻身一人來到房間外。

初秋時節,晚上室外的溫度有些涼,吹了會兒涼風,陸晚晚清醒了幾許。

正欲回房,轉身就看見了身後的男人。

宋時州咬著煙,虛靠在牆上,眼睛死死的看著她,冷淡如冰!

陸晚晚仿佛被人點了穴一樣,一雙腳僵在原地,挪不動步。

她不在的這兩年,他已經學會抽煙了。以前,無論商場上多重要的應酬,他從不抽煙,因為她說她不喜歡煙味兒。

將煙頭扔地上,用腳碾了碾,還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陸晚晚緩過神來,不想跟他有過多接觸。

“宋少,借過!”

陸晚晚微微側身,準備離開。手卻被人猛的拽住!

“宋少這是幹嘛?”她擰了擰眉,聲音高了幾分,刻意壓抑某種情緒。

宋時州眸色一緊,拽著她的手,力道加了幾分,他一直想跟她好好聊聊,可兩次見麵,她都跟個刺蝟似的,對他豎起全身的刺,不聽他的解釋。

“你神經病啊!”陸晚晚吃痛,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

宋時州神色一冷,拽著她的手一個用力,將她狠狠的拉到自己懷中,另外一隻手掐住她的腰,讓她絲毫動彈不了。

“放開我!”伸手去推他,奈何男女力氣懸殊太大,用盡全身力氣也隻是將兩人的距離微微拉遠一點。

陸晚晚眼底全是怒氣。“宋時州,別在這兒惡心我,我們兩年前就分手了。”

他眯了眯眼,好看的眉頭蹙得更緊。“分手?我什麼時候同意過?”

“怎麼?快訂婚了還對我戀戀不忘?還是宋少想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堂堂陸氏千金,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還不至於跟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這兩年離開你,我過得可快活了,法國男人既浪漫又有趣,不知比你強多少倍!”

望著她喋喋不休的嘴,宋時州眸子越來越深。忽然傾身,額頭抵額頭,嘴角帶笑,那笑很冷很冷。“陸晚晚,兩年不見,你膽子變肥了!”

不等她反應,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