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總喜歡纏著他,要他陪自己喝酒,可偏偏她酒量很差,屬於又菜又愛那種。幾杯下肚就開始說胡話。
有一年宋時舟生日,在陸晚晚的命令下推掉了所有應酬,窩在兩個人的小屋慶生。
陸晚晚酒後心血來潮,穿著薄款睡衣跑到雪地裏,抓起樹枝上的雪往嘴裏塞,還笑嗬嗬的說這是附庸風雅!
拿著外套追來的宋時州,見她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
第二天兩人雙雙感冒。她一邊拿著紙巾擰鼻涕一邊責怪他不阻止自己。
宋時州笑著聽她的數落,將她的小腳放入懷中。
聽說感冒的時候,將腳放在愛人的肚子上,感冒很快就會好。
他的小太陽那時候多歡樂啊!現在卻因為他的傷害,失去了光澤。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陸家大宅門口,宋時州熄了火,正欲點煙,想到她不喜歡煙味兒,又將手中的打火機關上。
沉默的看著身旁的人,這張臉怎麼看也看不夠!
“操!”
看著車子在自己門前停了半把個小時,又掉頭離開,陸延氣得飆出國粹。
那輛限量版布加迪威龍,全南城隻此一輛,不用看也知道車主是誰。
陸晚晚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以及身上的睡衣,腦海中閃過一萬種可能!
站起身走了幾步,還好,下麵不痛,這才安心的緩了口氣。
回想起昨天跟沈時光一起參加聚餐,然後去花園透氣被宋時州強吻,氣憤之下喝了不少酒,再後麵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昨天沈家哥哥也在,既然自己喝醉了,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單獨回家,勢必會把她送回陸宅或者帶回沈家。
環顧四周,既不是沈家,也不是陸宅。
那還有一種可能,沈應把她托付給了自己信得過的人,而這人出於某種原因,將她帶回了自己家。
回想一遍昨天聚餐的人,除開宋時州,陸晚晚猜不到第二個人。
分析之際,傳來開門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是她想得那樣。
“醒了,感覺好點了嗎?”宋時州語氣溫柔。
他不說還好,一開口,陸晚晚立馬感受到頭痛欲裂,渾身無力。
不過可能是酒精的緣故,昨天竟然睡了個好覺,她有些詫異。
在法國的這兩年,她睡眠很不好,整宿整宿的失眠,即使好不容易入睡,也是處於淺睡眠狀態。
見她不開口,宋時州也不在意,伸手將她打橫抱起,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陸晚晚這人很矯情,隻要身上有一點疼痛,就會把自己當做病人。
比如此時此刻醉宿後頭痛,這樣屁大點小事,她也跟得了絕症似的,矯情的任由宋時州抱著。
她心裏清楚,按照兩人現在的關係,不應這般親密。
將她放到椅子上,端過一旁的湯,開口:“先喝點豆芽湯,解解酒。”
陸晚晚摸了摸肚子,一上午沒進食,確實有些餓,隨即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眼前的湯碗,越看越熟悉,陸晚晚不禁疑惑:“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