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咦,我怎麼抱著這把破劍在睡覺,哎,既然老鬼這麼鍾愛,肯定不是凡物就是了,先拿著再說,洗漱完畢準備好好逛逛這安卡鎮吧。每次來都是跟師兄們跑到一個黑乎乎的禮堂裏麵,對著一麵破鏡子要發呆一上午,傍晚就回山上了,每半年才能出來一次,確切說是一天,不,是半天!
看著街上各式各樣的人,姑且稱他們為人吧,龍崖突然發現自己的見識真的好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傳說中的象人,哇,好高大啊,雖說獸人在平時是人族的模樣,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區別,比如說鼻子、耳朵、嘴、眼鏡等等,龍崖可是每天都被多達·克萊曼逼著認清各種族類的模樣,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為什麼是傳說呢,因為隻在書本上見過,哎。
猶如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龍崖像個小鄉巴佬似的邊走邊看,對於常年生長在山裏的娃,這小小的安卡鎮就像首都一樣,其實龍崖也沒去過首都,長這麼大,唯一可以自豪的旅遊就是他從山上到過安卡鎮,可憐的娃,可憐的童年。
“讓開,讓開!”一陣喧嘩,龍崖往後一看,乖乖,這陣勢,可真小啊,就一個大漢在前麵吆喝,後麵站了一位公子。聽著破落嗓子的吆喝,還以為來個什麼大官,沒想到就主仆二人,鄙視之!
龍崖這人沒啥毛病,就不喜歡聽別人吆喝,你要是客客氣氣請小爺我讓一下,那沒說的,助人為樂乃人生大事,雖然龍崖一點也不明白這和人生有個什麼關係,反正是老鬼教的,總沒錯的。本來龍崖站在街邊,聽這一吆喝,來脾氣了,大馬金刀地直立在大路中央,爺就不讓你過了,你能怎麼著吧。
出來這麼久了,也沒見過這麼不識相的,都說讓開了,這廝怎麼還站在路中央呢,這個複雜而又簡單道理,讓這個簡單而又複雜的大漢看不明白了,不過大漢可不管那麼多,看這廝骨瘦如柴,用大手那麼一推,咦,怎麼沒動?
小爺我怎麼著也是多達·克萊曼的徒弟,整個人杵在路中央動都沒動。可能這大漢怕那身後的公子哥著急,大手又使了使力,龍崖還是在那好好的紋絲不動。後麵的公子哥不高興了:“大傻,給他扇一邊去,擋住本宮。。。本少爺的路!”
大傻,這名字真二,哎,不管這名字二不二,大傻的雙手突然泛起了金光,小樣,還是一個黃金戰士,倒小瞧他了。龍崖一個白鶴亮翅,飛到了附近的屋頂,讓大傻這一手沒有拍到自己身上,笑話,讓他拍到身上,就是不疼也髒呀,瞧那倆手,就是泛著金光也髒不垃圾的。
路人看到這邊有高手打架,全都圍了過來,這年頭有免費好戲不看那才是傻子呢,那誰誰誰,你去哪呢,什麼?書館先生今天免費說書,你二啊,這可是現場版的,不看才是傻子呢,聽書啥時候不能去聽!
龍崖樂嗬嗬地站在房頂上,看著路中央不知所措的大傻:“大傻,上來,來追小爺!”龍崖是看出大傻不會輕功了。“小賊,竟然敢欺負我家大傻,看劍!”暈,也不知道誰欺負誰,這年頭總是有人顛倒黑白。龍崖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公子哥上來了,傭人水平都這麼次,主人又好到哪裏去。隨即抽出寶劍與公子哥硬拚了一劍,不好,這廝藏拙,這公子哥竟然是個戰師,僅次於戰聖的存在,“噗”一口鮮血從龍崖嘴裏吐出。該死的,踢到鐵板了,想小爺我才是個上位白金戰士,和戰師有質的差距。
“轟”的一聲,我們可憐的龍崖小弟弟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姿勢從房頂上摔了下來,幸好這公子哥內力不算很深厚,和龍崖硬拚的一劍也讓他氣血翻滾。大傻看到我落下來以後,飛速跑來,準備給我致命一擊,看那金光的拳頭又泛白,不好,原來是白金戰士。
也不管難看不難看了,一個懶驢打滾,躲過大傻致命一擊,路中央突然多了個大坑。這時公子哥的飛劍又尋來,龍崖隻來得及那劍背拍偏了飛劍的走勢,一時間險象環生。危機關頭,龍崖也顧不得有所保留,施展至今為止少有人敢學的武林絕技——撒錢!!一時間,一把把的銀幣都向空中撒去,圍觀的人群樂了,有免費大戲看,還有錢拿,一時間,蜂擁而至,倒是把大傻和公子哥給圍住了。龍崖心疼地看著滿地的銀幣,果斷地飛竄出去,錢乃身外之物,沒名要錢有何用。該死的大師兄,不知道把錢多換點銅幣給我!
弗雷突然打了兩個噴嚏,該死的,誰想老子了,不管了,正好趁著閉關,我繼續睡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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