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此刻的心情可以說的上是恐懼的如同案板上的魚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死亡的來臨,自從上個月才發現原來死亡是這麼的真實,一時間城市內出現了很多的行屍到處攻擊人類,雖然傳說中的武堂和武警手持現代化武器對行屍進行剿滅,但是效果卻不明顯,無奈之下,緊急的向市民發布了遷徙的命令。
正在別的城市考察新興項目的柳遙遙,不顧朋友的勸阻,匆忙的趕回家收拾東西,帶著父親和母親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是走不了了,門外零散的出現了幾個行屍,柳遙遙一看之下,立刻強忍住胃裏的翻騰,將大門緊緊的鎖上,撥打求救電話,求救電話撥打出去了,可是等了許久卻絲毫沒有動靜,而門外的行屍卻聚集的越來越多,而且開始拍打自己家的鐵門,年邁的父親受不了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麵,血壓立刻就飆升了起來,自己和母親一邊救助父親,一邊把家裏的食物和水往地下室儲存,然後一家人就躲在了地下室中。
所幸的是,柳遙遙家的房子是自己蓋的民房,為了隔潮,所以蓋了地下室,一家人躲在地下室已經有一個星期了,眼看著水和食物越來越少,有些年邁的父親決定先獨自出去看一下,如果路邊的轎車還在的,一家人小心翼翼的上了車,一路電閃雷鳴班硬闖也要趕快離開這座城市。
父親出去了,可是卻兩天遲遲不見回轉,雖然知道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但是在母親的堅持下,遙遙無奈隻有帶著母親小心的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街道上,寂靜的很,心中有些慶幸的遙遙帶著母親飛快的來到了自己的三菱吉普車跟前,望著被砸的一塌糊塗的吉普車,遙遙正準備將車門打開的時候,一股惡臭迎麵撲來,一個在高溫下有些腐爛的行屍猛然驚醒,開始搖晃著向她們襲擊,看著這已經開始腐爛的行屍的熟悉臉龐,遙遙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父親,瘋狂的母親哭著上前,被成為行屍的父親按在地麵上咬斷了脖子,母親那絕望和不甘的眼神深深的刺激住了遙遙,望著母親的掙紮,遙遙一腳重重的踹在了父親的頭顱上,尖銳的高跟鞋陷入了父親的眼眶深處,聽新聞上說,行屍的頭顱是他的要害,一旦失去頭顱,行屍再沒有攻擊的能力,遙遙也這麼做了,可是看著眼眶夾著高跟鞋的鞋跟,黑色的液體流淌下來卻毫無感覺的父親,搖晃著朝自己走來,而眼見脖子被咬的一塌糊塗已經斷氣的母親,居然也猛然的坐了起來,也隨著父親的身後朝自己搖晃著走了過來,遙遙一邊哭著一邊一腳踢掉另一隻皮鞋飛快的跑了起來。
可是自己好象驚動了這座城市裏麵的行屍,剛跑到十字路口,隻見各個方向都湧來了一群行屍,望著這些行屍搖晃著僵硬的肢體朝自己走了過來,它們有的已經腐爛的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在腐爛的地方偶爾還有幾條白色的屍蛆翻滾著,嗡嗡響的蒼蠅伴隨著衝天的惡臭,心神失守的遙遙禁不住尖叫了起來,望著如同潮水般的行屍張著大嘴朝自己湧來,遙遙無力跌坐在了地麵上。
回想起過往,遙遙有些遺憾,畢竟自從大學失戀後遭受了打擊,一直都沒有戀愛,原本以為時間還很充足,慢慢的找也不遲,可是沒有想到卻在也沒有機會了。
就在行屍逼近自己的時候,突然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身影,及腰的長發在風的吹拂下搖擺著,精光的上身露出強健的體魄,而且誇張的是肩膀上居然扛著一柄連殼的巨型長劍,那是一張很普通的臉龐,普通到了放在人海中自己絲毫不會去注意,隻見他露著黃黃的牙齒笑著道:“別害怕,我帶你出去。”
話剛落下,隻見黑色的巨型劍殼瞬間彈出後,違背物理學原則的在空中一個旋轉輕輕的落在自己的身前,發出一聲與地麵撞擊的清脆響聲,那壯漢雙手持劍,隻見高大的劍身突然籠罩了一層青色的光芒,顯得有些神奇,劍身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響聲,一道青色的光芒轉瞬即逝,緊接著隻見隨著揮劍方向的行屍有些詭異,齊齊的栽倒在了地上,未來得及細看,隻見那壯漢分別朝其他三個方向各揮出一劍,原本如潮水般的行屍齊齊的栽倒在了地上,發出幾聲悶響,隻剩下幾個漏網之魚踩著其他行屍的身體一腳高一腳低的繼續走來......
遙遙有些茫然的看著那壯漢攔腰將自己抱起,漂浮著的巨型長劍突然自己入鞘後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漂浮了起來,那壯漢理所當然的抱著自己站在了劍身上,看著隨著巨劍的升空,將恐怖的行屍遠遠的拋在了後麵,遙遙這才安心了下來,女孩家的矜持促使自己想站起來,但是這男子的手臂如同鋼鐵般的強健,和遠離地麵的恐懼使自己又偎依在了這壯漢的胸前。
這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湧上了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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