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製社會的今天,本是朗朗乾坤,一派和氣融融。而在故鄉,這個僻遠的小村莊,染上一絲不和諧的雜音,真正讓我見到了一次的事情。
大岩,一支文筆俯視故鄉,故鄉正一點一點發生變化。正喜於山川變顏,交通四通八達。卻傳來故鄉到大平挖公路,一輛挖機碾壓了一輛摩托車。而且,摩托車主人就在那裏。好一個呀!幾千塊錢的摩托車,就在那一瞬間報廢了。試問,如果人還在摩托車上,那挖機是不是要和人一起碾壓?
其實,第一輛摩托車從我們身邊過路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多在意。原來第一輛摩托車的主人,就是挖機的主人,是本村的村幹部。第二輛摩托車來了,是我故鄉人。原來被碾壓的摩托車就是這人兒子的,這人在夾石報警了。我們聞說後,非常氣憤。待故鄉這人走了,南哥大喊一聲:“走,我們去看一下。”
我們一夥,六七個精壯男人,坐南哥的長安車,去了青山。在車上我想,要是故鄉人的兒子充滿血性,在摩托車被碾壓那一刻,把開挖機的人拉下來,狠狠揍一頓,開挖機的也一定會賠摩托車的。我們在出事地點下車,就見到那麼多人在那裏。看到那被碾壓的摩托車,我非常氣憤,問一句開挖機的是哪個。那挖機主人怕把事情搞大,連忙說挖機是他的。都是本村人,不同生產隊,而且又是村幹部,哪有不認識的。想一下,不要給純樸故鄉人留什麼尾巴,我壓了壓火,說:“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走開了。
有錢真任性,故鄉那人開口九千八,挖機主人二話沒說,九千八就九千八,打電話給他妻子,把錢送來。
派出所來了,一問,我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原來,修這條新公路,從故鄉人土地上經過,沒問主人家一聲,而且村裏為掛彩旗過年,砍了人家竹子五六十根。想想,再純樸的人都有脾氣的,去找了這個村幹部。今天,又到政府反應情況,希望得到合理處理。
派出所問故鄉那人是什麼訴求,故鄉那人就說,摩托車是要賠的,竹子等等事情就算了。不過,把青山通過公路這個水溝弄大點。春季水大,如果水從青山寨上去,就會把青山的造成巨大損失,而且把土裏的石頭拉走,農民是靠土地吃飯的,油錢由故鄉那人出。
想想也是,如果春季發水,造成青山損失誰來負責?如果造成滑坡,有了人的傷亡,又誰來負責?農民靠土地吃飯,石頭能出莊稼嗎?
挖機主人不幹,最後,在派出所的調解下,賠了摩托車九千八。但那水氹,那土裏的石頭怎樣,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想,如果挖機主人沒有提前給開挖機的說些什麼,開挖機的敢從摩托車上碾壓過去嗎?嘿,有錢任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