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還是我”
金星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飽含深意地說過這麼一句話;“叫我哥們也好姐們也好,隻要您開心隨您便,我還是我,我永遠是金星。”金星就是這樣,她不在乎外界對她的負麵評價,她隻要認為自己是對的,任何時候都會堅持自己的原則,永遠隻說自己想說的話。
做人最可貴的莫過於在任何人麵前都能堅持自己的看法,並且不盲目從眾。每個人都會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任何事物都有一個“度”,一旦你常常讓別人的看法代替自己的看法,這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了。雖然人都是群居動物,都難免有從眾心理,但是人生的路還要靠自己走,如果你一味地人雲亦雲,被人牽著鼻子走,最後就會迷失自己。
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並不是一意孤行,是忠於自己和相信自己的一種自然體現,不輕易被別人的思想所左右。每個人對於事情都要有自己的主見,而不是去盲目地追隨別人。或許每個人都有過這種感覺:在一些場合中,不知道該說怎樣的話才最合適。其實,說話的第一條法則就是:“情感上不能接受的話,再正確的話也沒用。”即便你虛與委蛇,費盡口舌地討好於他人,但是說出的話不真誠,那麼最終隻會讓人覺得你虛偽且厭惡。
或許有人會說,如果我不顧全他人的心理,如果說出了什麼冒犯他人的話,那麼不是會讓彼此的關係變得更加尷尬嗎?的確,在紛紜的社會生活中,有許多時候你常常難以當麵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來。
然而,坦誠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並不是讓你赤裸裸地直言自己的態度,而是將自己內心的想法用真誠的語言進行包裝,讓那些原本看上去“張牙舞爪”的詞語變得平和,然後在他人麵前娓娓道來,這樣既能讓他人見識到我們的個性所在,而且還能感覺到樸實和真誠。
知名演員範冰冰曾在某論壇就自己成名的坎坷與各位網友展開了真誠的對話。
網友一:“對於你:什麼髒水都往你頭上潑,一般來說隻有別人想不到的罪名,你真的不介懷嗎?是真的嗎?”
範冰冰:“被潑髒水當然介意啦,今天你好端端地出門,心情愉悅地走在路上,忽然從天而降了一頭髒水,任何人都會發飆吧,不過有什麼辦法呢?首先你必須做的是回家換衣服,然後決定是繼續心情愉悅地出門,還是像個怨婦一樣一路抱怨出門,總之,我們不可能永遠不出門的,對吧。”
網友二:“你對範黑怎麼看?”
範冰冰:“關於‘範黑’的存在,我一開始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長年累月地關心著你不認識的人,甚至攻擊他們,後來我明白了,對於有些人來說,可能黑已經成為了生活裏的一種習慣,不管黑的是我還是別人,我們都是他們臆想中的對象,我們做什麼說什麼都被他們用自己的思維方式給予了定義和方向,這也許是他們調節自我的一個方式,或者是覺得好玩的一個事情。但另一方麵,我也很佩服他們持續的耐心,有時候希望他們堅持到底,繼續黑下去,哈哈。反正,黑是每天我們要麵對的,反正,黑過之後,太陽都會照常升起,迎接我們的都是光明。”
要想真正拉近與他人的距離,那麼首先我們就要展現出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麵。因為這種夾雜著樸實且真誠的話語是不加粉飾、赤裸裸、實實在在的,所以就顯得更為可信。大多數時候,人們寧可不信一個人天花亂墜的宣言,寧願相信他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另外,不追隨他人的喜好而說出最真實的自己,還能證明我們自己內心的強大。因為正是這種不敷衍、不趨於造勢的態度,才能讓人感覺到人心本真,才能真正交到能夠真心相談的朋友。
說自己想說的這是一個最基本的自由和訴求,隻要你所說的不傷害別人。當你擁有這樣的機會時就要把握住,因為這是展現你的真誠的機會。每個人都是希望漲工資的,但是又不敢往多了說,說少了又覺得自己委屈,這就是不應當的。你想漲工資就大方地說,告訴領導自己上個月幹了多少活,希望賺到多少錢,這沒什麼尷尬和不好意思的,領導也願意你跟他這樣吐露心聲,這也是你上進心的一種表現。
2生活態度:不被動地活
金星十九歲那年被國家派到美國去學習現代舞,在人生地不熟的美國她遭遇了很多艱辛,但是與此同時,金星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金星說:“我就建立了一個生活態度:不被動地活。從十九歲到現在做的每一件事,無論錯誤正確,成功與否,我都埋單了,金星就是金星。一路走來,我隻是踏實地做我自己,我沒有改變世界的野心,也不想被世界改變。”
金星曾經自述過年幼的經曆:“小時候的選擇是舞台,我覺得隻要把我放在舞台上,大幕一拉開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至於在舞台上到底做什麼,我還沒想好,想唱歌,想跳舞,又想主持,特別不安分。直到我九歲時部隊來家裏征求意見,說能不能把這個孩子送去學跳舞的時候,命運才替我選擇了舞蹈。”
“一開始我媽是不同意的,她覺得我該上大學。領導一看家長不支持,又看看我單眼皮、瘦瘦小小的,基礎條件也不是特別出類拔萃,也想說放棄。但那時候有一個人說,就是這個孩子才有出息,得要。那個老師就此成了我一輩子的恩師。我也不知道那時她看中了我什麼,但我用自己的一輩子證明了:她是對的。”
現在太多的人總是習慣於被生活“推”著向前,總是等待機會臨門,而不是主動出擊,習慣於別人給安排生活。有些人總是抱怨上天為什麼不青睞自己,總是不給自己機會,甚至還要抱怨上天不公平,可是他們卻整天呆坐著等待機會上門,機會真的來臨時,你又抓得住嗎?獵人外出打獵,別人勸他把槍裏裝上子彈,他不以為然,說道:“打獵的地方還遠著呢,到那時裝一百發子彈也來得及。”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水麵上浮著一大群野鴨,當他忙著裝子彈時,鴨子聽到了響聲,早已飛走了。
不被動地活是一種生活態度。中國著名鋼琴家郎朗,在他的自傳中寫道:他剛開始踏上鋼琴職業生涯時,隻是一名替補,而且還是第七替補,也就是說演奏家和前麵的六位替補全部病倒的時候,他才有機會上場,這幾率幾乎為零。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依然夜以繼日地練習演奏,他這股幹勁打動了一位著名的音樂家,將他提升到了第一替補的位置。終於有一日上台演奏,一曲終了,全場聽眾起立為他鼓掌整整七分鍾,使他一炮走紅,因此成為聞名世界的大鋼琴家。如果當初他因為“第七替補”而抑鬱不已,如果他當初輕易放棄,那麼很可能今天的郎朗仍然是一個普通人,仍然鮮為人知。
被動的人總是要落在後麵,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會主動追尋生活,誰都會遭遇不盡如人意的時刻,上天隻眷顧那些主動努力的人。
美國著名的電視新聞節目主持人沃爾特·克朗凱特,很小的時候就對新聞感興趣,14歲時,他就成了校報《校園時刻》的小記者。當時,學校每周都會請亞特蘭大一家日報社的新聞編輯喬伊特先生來給小記者們講授新聞課程,並指導校報的編輯工作。
有一次,克朗凱特被安排寫一篇關於學校田徑教練的文章,但是克朗凱特最喜歡寫的是橄欖球、棒球文章,他有些不情願,同時當天晚上還有一場重要的電影,他想要跟朋友們一起去看。於是,克朗凱特就隨便應付了一篇稿子交了上去,結果第二天,克朗凱特找到遭到了喬伊特先生的嚴厲批評,喬伊特先生在批評過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聽我說,有些時候你會不喜歡,但你是一個男人,你要去麵對,克朗凱特,你應該記住,如果有什麼事情值得去做,就得把它做好。”
曾經《正大綜藝》欄目組去大學校園裏招聘主持人,結果一下子選中了楊瀾,用楊瀾自己的話說,平時在學校裏忙忙碌碌,什麼都想學,還參加了各種各樣的社會活動,當時也不知為了什麼,隻是不想浪費時間,後來學的這些全用上了。正是由於楊瀾平時在知識和能力上的積累,才使她把握住了這次機會,開始了主持人生涯,走上了成為著名新聞人的道路。
西方有一句諺語:“天助自助者。”意思是老天總是幫助那些自己嚐試幫助自己的人。主動生活永遠都能把生活的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裏,不接受生活的“安排”,才能為自己“安排”生活。
3絕不和自己的選擇討價還價
金星走上舞蹈這條路是非常艱難的,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就要拚命練功,她回憶說:“回到練功房後一個孩子一根柱子,腳尖向上,用繩子把腿往柱子上綁,捆得死死的。正腿、旁腿、後腿,一條腿十五分鍾。前兩分鍾風平浪靜,五分鍾後就是一片鬼哭狼嚎。老師在一旁低頭翻著報紙,喝著茶,不緊不慢地:‘還有三分鍾。’再回家的時候,見著我媽的第一句話就是,太苦了不想學了。我媽看了我一眼,斬釘截鐵:‘想都別想。’”
金星回憶道:“當時千方百計要留下來的是我,到後來也是自己主動想走。我不要綠卡,小本子才不能框住我,我要去歐洲,去各種地方,對這個世界的好奇一直在後麵推著我走。當美國人聽說我要走的時候,他們的反應是:‘金星,你瘋了?想在美國之外的地方去成就現代舞,怎麼可能?’我心裏知道,當時美國的現代舞是世界上最好的,憑我當時在美國的能力和基礎,我可以有很多最頂尖的機會。但我心裏有不安分的東西在跳,我摁不下去,就是要去歐洲,那裏的文明更加古老更有魅力,它在叫我的名字。我性格很倔:‘偏要去歐洲,我就不信全世界隻剩紐約了。如果下次回來,我一定要帶上我的舞蹈團,不然我自己都懶得回來。’我守這個約守了二十年,包括我姐姐現在在美國生活是個美國人了,我都沒去看過她,二十年以後我帶著我的金星舞蹈團去了美國。這也是我的堅持,絕不和自己的選擇討價還價。”
泰戈爾有這樣一句話:“我曾錯過太陽,但我不哭泣,因為那樣我將錯過星星和月亮。”每個人都要麵臨自己的選擇,然而大部分人卻不想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他們會因為選擇後吃了一點苦就開始質疑,開始後悔著是否要重新選擇。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後悔,不要總想著跟自己的選擇討價還價,有的人選擇成為一名工人,就要接受工作的繁重和辛勞;有的人選擇做生意,就要接受生意失敗帶來的巨大壓力。
很多時候並不是選擇出了問題,而是心態有問題,做不好隻是因為還沒吃苦到位。既然你選擇了輝煌的事業,就要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攀登,舒適、消閑的生活就會離你而去,即便是後悔也來不及。這是每一個渴望成功的人都要麵對的,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有痛苦、有艱辛,經曆千辛萬苦才能夠“修成正果”。
如果你選擇了一條充滿艱辛的道路,那麼也應該慶幸自己,因為這條道路的艱辛將決定你日後的高度,吃過的苦越多,流過的汗越多,你成長得就越多。
季羨林這一生多災多難,他選擇去德國留學,結果遭遇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由於戰亂,物資開始缺乏,在餐桌上消逝的是香腸,後來是黃油,最後隻剩一片有魚腥味的麵包了。最初還有茶可喝,後來隻能喝白開水了。生活的困難沒有阻礙季羨林讀書。哥廷根中國學生極少,有一段時間,全城隻有季羨林一個中國人。
季羨林在日記裏自述:“天空裏盤旋著英美的偵察機。吃過午飯,又來了警報,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培植蘑菇的山洞)跑……一直等到五點多,覺得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才慢慢回家。剛坐下不久,就聽到飛機聲,趕快向樓下跑,終於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彈向城裏丟。我們所怕的Grossangriff(大攻擊)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