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7085661452316445733,7267090239162682427,6833642850618444808,6959122730671164446]}],\"6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0,\"start_container_index\":6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6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6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1,\"start_container_index\":6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87},\"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6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1,\"start_container_index\":6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87},\"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人怎麼就會說幽默的話呢?一個人會不會幽默,除了要看他的生活經曆、文化修養如何外,還需要掌握幽默的技巧,能夠規避幽默的誤區。在通往幽默的路途上,有的人是很自然慢慢學會的,開始會一點,如果有興趣,用得多,會得就多些。
幽默是人類共同的文明成果。世界各民族豐富的語言文字,為幽默提供了妙趣橫生的表現形式。而千百年來習傳至今的修辭方法,更為幽默創造了多姿多彩的使用技巧。幽默借用精妙的語言修辭,更能寓意深刻,出奇製勝,效果非常好。
妙用誇張,幽默是無限製的
誇張式幽默,即將事實進行無限製的誇張,進而營造出一種極不協調的喜劇效果。誇張不同於吹牛,吹牛不過是簡單地吹噓自己的能力,而誇張則是刻意擴大或縮小客觀事物,但仍舊使人感到真實性與合理性,造成一種幽默的效果。
央視春晚的舞台上,趙本山與宋丹丹、崔永元合作的小品《說事兒》中有這麼一個情節。
宋丹丹飾演的白雲:“你說就他吧,就好給人出去唱歌,你說就這嗓子能唱嗎?那天呢,就上俺們那兒敬老院給人唱歌,總共底下坐著7個老頭,他‘啊’的一嗓子喊出來,昏了6個。”
小崔:“那不還有一個嘛。”
白雲:“還有一個是院長,拉著我的手就不鬆開,那家夥可勁兒地搖啊:‘大姐啊,大哥這一嗓子太突然了,受不了哇,快讓大哥回家吧,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啊!’”
就算本山大叔唱歌真的很嚇人,也不至於7個大爺昏倒6個。這裏,“白雲”分明是用誇張的語調告訴小崔,本山大叔對唱歌並不在行。
跟人交流的過程中,用誇張的說話方式給予巧妙暗示,極易產生特殊的幽默效果,既不傷雙方和氣,又能表明自己的看法和意圖。另外,誇張製造出來的幽默通常會帶有一定的諷刺意味。
有一次,馬克·吐溫乘火車到一所大學講課。因為講課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所以他非常著急,可是火車卻開得很慢。於是,他想出了一個發泄怨氣的好主意。
等列車員過來查票時,馬克·吐溫拿出一張兒童票給他。這位列車員也挺幽默,故意上下打量一番,說:“真有意思,看不出您還是個孩子呢!”
馬克·吐溫說:“我現在已經不是孩子了,但我買火車票時還是孩子呢,火車開得實在太慢了。”
火車開得確實是有些慢了,但也不可能慢到讓一個人從小孩長成大人。馬克·吐溫想表達的是車速太慢,但他沒有直接將自己的不滿對乘務員抱怨,而是巧妙地對火車的緩慢程度做出了無限製的誇張,令人捧腹大笑,從而在相對輕鬆的氛圍裏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抗議。
一個初學寫作的青年,給馬克·吐溫寫了封信,信裏說:“聽說魚骨裏含有豐富的磷質,而磷質最能補腦子,那麼要想成為一個作家,就必須得吃很多的魚了。”他還問馬克·吐溫:“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魚,吃的又是哪種魚呢?”
在回信中,馬克·吐溫告訴他:“看來,你要吃一條鯨魚才可以。”
大家都知道,鯨魚是最大的“魚”,看見這裏的誇張已經達到了極限,甚至讓人覺得有些荒謬了,但這種幽默卻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名人政客也青睞誇張式幽默,他們借此來凸顯自己的政治立場、觀點,或者達到針砭時弊、懲惡揚善的目的。
在競選加州州長時,裏根就曾經針對當時加州的經濟情況,對物價上漲進行過猛烈的抨擊,他說:“夫人們,你們都知道,最近當你們站在超級市場賣蘆筍的櫃台前,你們就會感到吃鈔票比吃蘆筍更便宜一些。”
還有一次,他說:“你們還記得嗎?當初你們曾經認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代替美元,而今天,美元已經真的幾乎代替不了任何東西了!”
自吹自擂的幽默作為一種“厚臉皮”的幽默技巧,能廣泛地用於日常生活中。不管你處於什麼樣的情勢,都可以毫不臉紅地把自己吹噓一番,當然,你所“吹”所“擂”的東西應與現實情況有較大差異,並且表意明確,讓對方很容易通過你的話語看出你是名不副實,這樣,幽默才能順利產生。
有一次,薩馬林陪斯圖帕托夫大公打獵,閑談之中薩馬林吹噓自己說:“我小時候也練過騎射,即使說不上精通,也算得上箭不虛發。”
大公要他射幾箭看看,薩馬林再三推辭不肯射,可大公非要看看他“箭不虛發”的本事。
實在沒辦法,薩馬林隻好拈弓搭箭。
他瞄準一隻麋鹿,第一箭沒有射中,便說:“羅曼諾夫親王是這樣射的。”
他再射第二箭,又沒有射中,說:“驃騎兵將軍是這樣射的。”
第三箭,他射中了,他自豪地說:“瞧瞧,這才是我薩馬林的箭術。”
自吹自擂往往與現實形成反差,幽默就從其間產生。自吹自擂的時候,可以毫不臉紅,卻免不了誤打誤撞,言過其實。不過,從製造幽默的角度來說,情況與事實有出入而自己卻津津樂道,恰能透出濃濃的幽默情趣。請再看下麵這則例子:
馬輝自以為精通棋道,總是不服輸,又很愛吹牛。有一次,他與人連下三盤,盤盤皆輸。過了幾天,有人問他:“那天的棋下了幾盤?”
他回答說:“三盤。”
人家又問:“誰勝誰負?”
馬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第一盤我沒能贏他;第二盤他又輸不了;第三盤我想和,他卻不幹!”
自吹自擂是誇大其詞的一種,誇大其詞就是用荒謬誇張的話來表達幽默,使人備覺趣味。誇張之所以能造成幽默效果,是因為這些話題與內容經過誇大之後,變得不合常理,大大出人意料,從而造成幽默效果。下麵這個幽默故事就運用了誇張的幽默手法:
有一個美國人和英國人在一起互相吹牛。
美國人說:“我們美國人很聰明,發明了一種製造香腸的機器!這種機器真是神奇,隻要把一頭豬掛在機器的一邊,然後轉動機器的把手,那麼,香腸就可以自動地從機器的另一邊一條一條地轉出來!”
英國人一聽,不屑地說:“這有什麼了不起?這種做香腸的機器我們早就有了!你們美國人真是少見多怪!我們早就把這種機器改造得更加神奇了!”
“怎麼神奇?”美國人問。
“我們製作香腸的新機器,隻要做出來的香腸不符合我們的口味,我們就可以把香腸放在機器的一邊,然後‘倒轉一下’機器的把手,那麼,機器的另外一邊,就會跑出原來的那一頭豬。”
上麵故事中,美國人的話雖然也十分誇張,但英國人的話比美國人的話更能產生幽默效果,這是因為英國人的話帶有更加明顯的荒謬性,從而使整段話起到質的變化,幽默也就展現出來了。很多幽默的成功,都在於對關鍵的地方,用語言進行恰到好處的誇張。
設置懸念,幽默需要“設包袱”
古人經常說:“文似看山不喜平。”對會說話的人,人們的評價多是“看,他多幽默”,或者“看,他一開口就妙語連篇,跟他說話總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發現”。這些都是設置懸念所製造出來的效果。
在對話溝通的過程中,假如能夠恰到好處地結下一個個“扣子”懸念,在說出最關鍵的那句話之前沉住氣,就會使聽者在回旋推進的言論中興味無窮,產生“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從而一步步實現既定的說話意圖。
有一天課間,一位女同學突然走到講台前,對老師說:“我不喜歡聽你講課!”老師非常驚訝,問道:“為什麼啊?講得不生動嗎?是內容不深刻,還是語言囉唆?”女同學回答:“都不是!因為你的表情太嚴肅、眼睛瞪得太大,我不好在下麵看小說。”
學生們聽了,先是吃了一驚,而後都大笑起來。
這位女同學主觀上並不是要否定這堂課,而是要肯定這堂課:老師要求嚴格,學生上課才變得認真。這個故事一開始就先設置了一個大大的懸念,將聽眾引入歧途,這懸念通常為造成反常的結果做鋪墊。幽默者運用反向思維的方法將真相抖出,既解答了懸念,也將自己心中的意思表達得淋漓盡致。跟直白地說“老師你的課太棒了、太酷了”相比,這種幽默產生的效果要更智慧、更藝術。
設置懸念一定要巧妙,要順理成章、有鋪有墊、引人入勝,最後一語道破:玄機,否則就會給人故弄玄虛之感。巧設懸念類似於相聲裏的“設包袱”,借跌宕起伏的情節牢牢吸引住他人,最後再借“抖包袱”來畫龍點睛,讓人體會:到強烈的幽默效果,從而實現自己的目的。
要想懸念設得好、設得妙,除了要博學多識外,更重要的是思想要深邃曠達。博識能為“懸念”提供豐富的“語料”,而睿思則能保證其質是鑽石而不是瓦礫,是珍珠而不是魚目。這樣的幽默才能雅而不俗、豔而不妖。那些善於吊人胃口的人,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最受歡迎的,他們令人在笑聲中感受到高品位精神文化的滋潤,使其在愉悅中認同並接受自己的意見。
因為最近工作比較忙,徐冰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妻子一起吃飯了。這天晚上,徐冰又加班到9點多,忙了一天很累並有點煩。回到家裏,發現妻子還沒有睡,在等他。“徐冰,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一小時賺多少錢啊?”“在這兒等我不睡覺,就是為了這個嗎?無聊。”徐冰生氣地說。“我隻是想知道,就告訴我嗎,一小時多少錢啊?”妻子跟他撒嬌。“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一小時賺30元。”
“哦,”妻子低下了頭,接著又說,“徐冰,能借我10個一元的硬幣嗎?”徐冰生氣了:“開什麼玩笑呀,快去睡吧。我很累,沒時間跟你鬧著玩。”
妻子安靜地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徐冰感覺自己有點太凶了——可能妻子真的需要10個硬幣。
徐冰走進臥室:“睡了嗎?”“還沒有。”妻子回答。“我剛剛對你有點凶,別生氣。”徐冰說,“這是你要的10元錢,現在我沒有硬幣,明天你去換好嗎?”妻子開心地接過10元錢,然後從床頭拿出存錢罐,倒出硬幣開始數。
“你攢這麼多一元硬幣幹嗎?”徐冰問。“這些錢都是你做這個項目期間攢的,因為我知道你這次的任務很重,並且時間很緊,肯定會有不少的壓力,我一天存一個,一天許一個願,希望你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有了這10元錢,我就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請求。”徐冰被妻子的舉動給逗笑了:“你說?”“我可以用這30元錢買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嗎?明天項目就完成了,我想跟你一起出去吃頓飯。”徐冰哈哈大笑:“就這啊,我還以為是啥大事呢!沒問題,明天我提前回來,咱們吃頓好的去。”
盡管隻是一個小小的請求,但這位妻子卻說得惟妙惟肖,風趣幽默。假如這位妻子在丈夫又累又煩的時候說:“明天你的項目就完成了,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吃頓飯。”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徐冰不一定會答應。可是,經過妻子的一番巧言妙語,丈夫不僅答應了要求,還將工作的煩惱拋諸腦後,全心感受妻子對自己的深情厚誼。
設置懸念也需要一定的技巧,如果你迫不及待地把結果說出來,或是通過表情與動作的變化暗示出來,那就像煮餃子把皮煮破了一樣,幽默便失去了原本的效力,隻能讓人感覺掃興。不過,凡事都要有個度,設置懸念也是如此。在適當的時候運用,一句機智的妙語能強過一摞劣書。
一個口才好的人,必然是一個風趣幽默的人。作為一個風趣幽默的人,如果想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幫助,在社交中如魚得水,那就要經常使用“設置懸念”的幽默方式。
曲解經典,刻意歪曲顯幽默
在導致荒謬的辦法中,喜劇性效果比較強的要算曲解經典,因為經典的莊嚴意味最為濃厚,語言又多為人所共知,一旦被刻意歪曲,跟原意的反差就特別強烈。
歪解經典式幽默,是指利用眾所周知的古代或現代經典文章、詞句做原型,對其做出歪曲的、荒謬的解釋,新舊詞義、語義之間的差距越大,越顯得滑稽詼諧。
在我國,古典書籍多為文言,跟日常口語相去甚遠,一般情況下,不要說刻意去歪曲,就是把它譯成現代漢語的口語或方言,也可能造成一定的語義反差,給人不和諧之感,顯得非常滑稽可笑。如一首唐詩中描述一個男子為-個姑娘所動而尾隨之,寫得詩意盎然。可是,假如把它翻成現代漢語的“盯梢”,不僅沒有半點詩意,反而顯得很不正經了。又如,一位語文工作者用現代漢語的“阿飛”來稱呼唐朝這種輕薄青年,聽上去就更為滑稽了。這是由於古典詩歌的莊重或浪漫的詞義在國人潛在的、共同的意識中是非常穩定的,在千百年中早已沉積在人們的無意識中,隻要在語義上、風格上出現一點誤差,人們都十分敏感,以至在還沒有來得及思考為什麼時,就已經忍俊不禁了。
在唐代的《唐顏錄》中,記載了北齊高祖手下有一個幽默大師叫石動筒,他非常善於用歪曲經典式幽默在跟別人的智鬥中取勝。
有一次,石動筒到國子監去參觀,一些經學博士正在論辯,正說到孔子門徒中有72人能夠在仕途上伸展自己的抱負。石動筒插嘴問道:“72人中,有幾個是戴帽子的,有幾個是不戴帽子的?”博士回道:“經書上沒有記載。”
石動筒說:“先生讀書,為何沒有注意孔子的門徒:其中戴帽子的是30個,不戴帽子的是42個。”博士問他:“根據哪一篇文章?”
石動筒說:“《論語》上說‘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也,加起來不就是七十二人嗎?”
在《論語》中,孔夫子曾經跟曾子等得意門生談論自己的誌向和理想,他說如果自己能帶五六個青年(年紀長大到可以戴帽子的)和六七個少年,自由地在河邊田野的風中漫遊,就算是如願了。這是《論語》中十分有名的一篇,可是石動筒在這裏單獨拿出約數“五到六人”和“六到七人”,故意曲解成五六和六七相乘以後,又跟孔子門徒賢者72人附會起來,就變得很不和諧,並生發出詼諧的意趣。
關於石動筒的故事《唐顏錄》中有很多,下麵就是一則他曲解經典著作《孝經》的趣事:
有一次,北齊高祖召集儒生開討論會,會上辯論極其熱烈。石動筒問一位博士:“先生,天姓什麼?”博士想北齊天子姓高,所以回答:“姓高。”石動筒說:“這是老一套,沒有什麼新意。藍本經書上,天有自己的姓。你應該引正文,不要拾人牙慧。”博士迷茫地問:“什麼經書上有天的姓?”
石動筒說:“先生,你從來不讀書嗎?先生不見《孝經》上說過:‘父子之道,天性也。’這不是說得明明白白:天姓‘也’嗎?”
在這裏,石動筒歪曲經典的竅門是借了“性”與“姓”的同音。尤其是“也”在原文中屬於語氣虛詞,沒有任何實義,石動筒把虛詞違反規律地實詞化了,讓人覺得特別牽強附會,因而也就更顯滑稽。
司馬遷的《史記》中有一個成語,叫作“一諾千金”,說的是秦漢之際,跟劉邦一起打天下的武將季布,隻要他答應的事情,多少金錢也無法改變。有個笑話就歪曲地解釋了這個典故:
有一個姑娘問小夥子:“‘一諾千金’怎麼解釋?”
小夥子說:“‘千金’者,小姐也;‘一諾’者,答應也。意思是:小姐啊,你就答應了吧。”
通過詞義的曲解,把曆史英雄的典故變成了眼前求愛的語言媒介,二者之間距離有多遙遠,其產生的滑稽效果就有多大。如果你是一位立誌談吐詼諧之人,就應當對這一規律深深領悟。
對一般人來說,即便要作暗示性的表達,也大多傾向於近取譬,然而近取譬容易進行抒情,卻不容易製造不和諧、不恰當的滑稽感和詼諧感。要想讓自己的講話有諧趣,最好從不甚切合的遠處著眼,以遠取譬為佳。古代典籍對普通人來說,大多都距離十分遙遠。既遙遠而又歪曲,自然易於生諧趣。年代有多麼久遠並不是問題的最關鍵所在,最關鍵的乃是曲解本身。
斷章取義,自圓其說的幽默
關於斷章取義,大家可能都不陌生。有些媒體幾乎每天都會將某個明星或者重要人物的話斷章取義,以便製造出轟動效應,吸引讀者的眼球。
在某家報紙上,出現過一個有趣的標題:“主教:紐約有夜總會嗎?”真的是如此嗎?
一位主教前往紐約,剛下飛機就被記者團團圍住。有記者故意為難,問他:“您想上夜總會嗎?”主教不想正麵回答問題,便笑著反問:“紐約有夜總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