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孫輕喝一聲變,轉眼之間那個寸丁長短,萎縮不堪的土行孫不見了,站在鄧九公麵前的是身高八尺有餘,穿一身銀色白袍的小將,隻見他麵上略帶得意神色,對著鄧九公微微施禮道:
“鄧大人,土行孫有理了。”
而鄧九公何時見過這麼奇妙的變身之術,雙眼圓瞪,嘴巴大張,嘴角處還不住流著口水,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變化後的土行孫。土行孫見鄧九公這副德行,眉頭微微一皺道:
“鄧大人!鄧大人!鄧大人!”一連叫了三聲,鄧九公才反應過來,老臉微微一紅道:
“土先鋒,你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了!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這”
土行孫更是眉頭皺的厲害,道:
“鄧大人,鄧小姐的傷耽誤不得,你的不情之請還是留到你女兒傷好之後再說吧。”鄧九公這才想起女兒尚在痛苦掙紮之中,連忙同土行孫去看鄧蟬玉。
病床上的鄧蟬玉,還在那裏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土行孫走到她的床前,拿出一粒發著暗金光澤的丹藥,要翹開她的嘴,把丹藥放入。鄧蟬玉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土行孫,順從的張開嘴巴,吞下這顆丹藥,不過片刻功夫,鄧蟬玉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呻吟聲也低了下去,又過了一會,似乎沒有了動靜,象是睡著了。
土行孫轉過身對鄧九公道:
“鄧大人,令媛已經睡著了,我們出去再說。”鄧九公點了點頭,和土行孫離開了鄧蟬玉的房間。
“土先鋒,小女的命得你搭救,真是讓老朽不知如何報答啊!”鄧九公感激涕零的對土行孫說。
土行孫得意的笑笑,道:
“鄧大人實在是太見外了,你我同是大王殿下之臣,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應該的,對了,剛才鄧大人說有個不情之請指的是?”
鄧九公又是老臉一紅道:
“不知道土先鋒能不能把剛才的變化之術傳給老朽?”
土行孫聽著微微一怔,然後又道:
“既然是鄧大人要求,小將怎麼能拒絕呢,請大人附耳過來!”
鄧九公頭剛伸過來,就聽土行孫低聲喝道:
“定!”連忙向後又退了一仗多遠,才仔細的看著鄧九公,
隻見鄧九公腦袋微微傾斜,一副神情專著的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土行孫看定住了鄧九公,才拍了拍胸脯道:
“楊戩果然沒有騙我,這兩招還真好使,看來鄧小姐非我莫數了,哈哈~!”
聽到這裏我才明白是楊戩教了土行孫變身術和定身術,讓土行孫在這裏炫耀了一把。既然土行孫已經抓住了鄧九公父女,我也該打道回府了。
回來之後,確實感覺到很疲憊,一頭栽倒就睡了下去,而一眨眼的功夫就天明了,我拉開帳篷,伸了個懶腰,無意間抬頭看天,才發現這裏的早晨原來是這樣的美,彤紅的雲彩遮掩著還未升起的太陽,遠離太陽的雲又是如雪般的潔白,真是一個愜意的早晨。
“稟告陰參謀,請到主營帳議事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對著我喊道,把我嚇了一跳,一早的好心情全被這個聲音搞跑了,於是我恨恨的看了我麵前的那個士兵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