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治帝二十年十月十日夜,帝星旁的側星突然大放光芒,耀眼的星光已遮住帝星,側星持續閃耀紫光一個時辰,正搖搖欲墜時突然消失在星空中。
大商南部一座龐大的宮殿群中,一座堪比王宮殿頂高的八卦台上,一個身穿陰陽道袍的人突然吐出一道血箭,不可置信的說道:“借天改命,蒙蔽天機,這是何方高人施法?”
“仙師,您沒事吧?”
就在道人疑惑間,一個麵如冠玉、星目朗眸、劍眉入鬢,三綹短須飄灑的襦袍男子出現,說話溫風和煦讓人感到極為舒服,道人急忙收回疑惑,恭敬朝襦袍男子道:“多謝殿下關懷,貧道卻食前言,其身邊有高人相護,替其逆天續命,吾不能為也!”
襦袍男子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閃即逝,又是溫風和煦的說道:“盡人事聽天命,隻要仙師平安無事,孤心甚慰。”
襦袍男子的招攬之心昭然若揭,成為一個王爺,尤其是商治帝唯一親弟弟靖王的座上賓是許多道人夢寐以求的事,可對於散學道人這種已經踏進修真之路的得道真仙來講,世俗間的名利尚不如浮雲,如果不是自己算到靖王有機會成為下一代大商皇帝,在此關鍵時機幫他一把除去最關鍵的一環結個善緣,他又豈會落腳靖王府?既然事情已經辦砸,散學沒有道理再和一個世俗王爺糾纏,當下道:“貧道無能實現前言,是無顏再留在王府,王爺告辭。”
“仙師留步,雖然孤沒福得到仙師的輔佐,不過孤已擺下酒宴,還請仙師一同赴宴。”靖王見散學道人要走,急忙挽留道:“仙師,孤擺的是素酒靈果宴。”
散學道人莫名的笑笑:“無功不受祿耳。”
說完大步走下八卦台,靖王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直把散學道人送出府中門外,才抱拳對散學道人道:“若那日仙師路過此地,一定要來吾府上駐足,讓吾一盡東道之誼。”
散學道人走的不緊不慢卻快速的消失在靖王的眼中,府門內走進一個身穿白袍腰係麻繩的儒生,其看到靖王癡迷的望著散學道人離去的地方,勸道:“殿下何必相信一個神棍的話,此次事件全是我們數年的謀劃,此人不過沽名釣譽之輩,否則怎麼不留下來?分明下錯了賭注。”
“文傾不必多言,檀香木與天生媚骨散發的奇香是世間最濃烈chun藥,就連修真之士都脫陽而亡,何況他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散學仙師說的對,他身邊有高人相護。”靖王聽到身邊儒生的話,哪能不知道自己對散學道人的禮遇已經引起自己身邊謀主的不滿,不過靖王也對其濃重的權利欲不滿,不妨借此警告其一下。
文傾豈不明白靖王的意思,扯起嘴角冷笑:“王爺,按那道人的說法,我們豈不是沒了機會?”
“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小的有高人相護,那就動老的,孤就不信登天之路這麼難?”
靖王被文傾一激,不得不說出真心話。
東宮,朝日殿,葉青正躺在大床上苦惱怎麼收幾個人進天宮,進行自己的封神大業。
雨瞳坐在床沿閉目小憩,突然殿外傳出一個公鴨嗓尖叫:“皇後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