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昊似乎感覺到一陽子盯著他看的目光，收起震撼轉頭看向一陽子。
就見一陽子用手指指嘴，又搖手指表示不要說話出聲。
左昊點頭，表示明白。
一陽子又用手做悄悄摸上去偷襲的動作，左昊搖頭表示不行。
一陽子皺眉。這是來之前說好的，為何突然變卦？
左昊湊到一陽子耳邊，盡量壓低聲音。
“這般絢麗的修行，恐不是惡妖。需問清楚，或許附近還有別的妖怪。可別殺錯了，等你我走後，惡妖繼續作惡。”
一陽子哪裏想得那麼深？管他是什麼妖，先打殺了再說。不過若是殺錯，漏掉惡妖，確實會有後患。
他們走後，村民還是會繼續受害。到時會傳，他一陽子沒本事除妖，還吹噓除了妖怪。
是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隻是……
“可若是它們作惡，它們會承認？”
賊會承認自己是賊？一陽子覺得左昊此法不妥。
“若真是惡妖，必定會動怒，不會否認。若是否認，我再試它一試。”
一陽子隻得點頭。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洞口，尷尬地發現洞口兩個妖怪正轉頭看著他倆，同時正在收功。
左昊和一陽子頓時知道說話聲驚動了這兩個妖怪。
“道長，這兩個妖怪看著麵相凶惡，或許心地善良也有可能。不如向它們詢問，是哪裏的妖怪吃的小孩？”左昊幹脆明說。
一陽子收了尷尬，咳嗽兩聲。
“兩位，可聽得懂人言？”
兩個妖怪站起來，看著左昊與一陽子，均未說話。
一陽子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妖怪聽不懂人話，怎麼問？
就見左昊突然開口。
“我聽說附近的村子有小孩半夜失蹤，有村民懷疑是被妖怪捉了去。請問兩位，可知附近有什麼吃人的妖怪？”
按村民的傳說，啞絨婆會說人話。此時看那穿衣裳的妖怪，估計就是啞絨婆。左昊說要問一問，不過是走個過程，擔心殺錯妖。
一陽子才想對左昊說這兩個妖怪聽不懂人話，結果就聽那穿衣裳的妖怪開口說道：
“不知。我們隻在此修煉，從不過問外麵之事。”
一陽子心裏“啊”，既然聽得懂人言，為何我問你們，你們一個字也不說？
“在下鬥膽。我這有把竹刀，名‘問惡’。隻需砍上一刀，便知是善是惡。兩位放心，竹刀而已，不會受傷。不知兩位可否讓我這竹刀砍上一刀，問下善惡？”
一陽子下意識低頭看左昊用手拍自己腰間的刀，明明是柴刀，你當妖怪傻嗎。
那不穿衣裳的妖怪麵露凶相吼道：
“讓你砍一刀，當我們是傻子嗎？”
旁邊穿衣裳的妖怪按下同伴，對左昊說道：
“你把刀拔出來讓我瞧個真假。”
左昊依言將柴刀拔出，念頭一轉早讓柴刀在刀鞘中就變成竹子質地。
一陽子在一旁瞧見果是竹子做的柴刀，心中不禁疑惑。為何是竹子做的？
不對呀？
這刀，果然有古怪！
他曾拿在手裏看過這把柴刀，可不是竹子做的。
看來，左昊還是對他留了一手，有東西瞞他。
哼，你個左昊，枉我對你這般好，你竟如此不信我！
“看，就是竹子做的。我與道長分工明確，我負責問善惡，他負責除妖。你看我年紀還小，便知我也無力除妖。”
那不穿衣裳的妖怪看著左昊手中的柴刀皺眉，穿衣裳的妖怪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