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願往泰山,代陛下行封禪大典,請天降旨重建城隍、土地,與太平監配合,為民除妖。”
唐太宗麵露喜色。
“好!有賢卿在,有太平監在,這大唐江山,穩矣!”
當即寫下聖旨,交予魏征。
代帝行封禪大典,乃無上榮耀。可入史冊,可傳世萬載。房玄齡看向魏征,神情複雜。
接過聖旨,魏征跪請。
“陛下,臣請即刻出發,趕往泰山行封禪大典!”
唐太宗才要應允,就見房玄齡出聲阻止。
“陛下,不可!”
唐太宗看向房玄齡,魏征和其他大臣亦看向房玄齡。
“泰山封禪大典乃祭天大祀,豈能隨便?文武眾臣,所需貢品,各種禮儀,各種旗幟等物皆需一一準備……”
魏征打斷房玄齡。
“封禪大典所需之物皆提前運往泰山,既然陛下不能前往,我等臣子前往何需車輛慢行?當騎快馬,日夜兼程趕往泰山。早一日舉行封禪大典,便能早一日代天除妖。”
房玄齡又道:
“此話差矣。既是封禪大典,當選吉日良辰。你今日出發,何時啟程,可曾算過吉時?”
魏征之前不與房玄齡爭,此時卻要與房玄齡爭到底。
“此次封禪大典,是請天降旨重建城隍與土地,配合太平監除妖,認可太平監代天行事。除妖如行軍打仗,若敵人來犯,莫非還要選良辰吉日才與敵軍交戰?”
對敵作戰,自然不能等良辰吉日才能開戰。否則敵人不選吉時開戰,這仗還不打了?
可房玄齡不想被魏征駁倒,強辭爭辯。
“此是封禪大典,非行軍打仗。史上祭祀,皆要選良辰吉日。從未聽說封禪大典不選良辰吉日。若不選良辰吉日,上天怪罪,你可擔當得起?若上天因此不降旨認可太平監代天除妖,不降旨讓城隍土地配合太平監,你又能否擔當得起?”
唐太宗並未阻止房玄齡說話,隻因他也認可房玄齡所言。魏征想要著急前往泰山,唐太宗亦可理解。思來想去,誰對誰錯,唐太宗也拿不定主意。
魏征隻是一愣,沒想到房玄齡竟然這般說話。可他也是有膽氣,將腰一挺,朗聲說道:
“若上天怪罪,我魏征一力承擔。隻要上天願降旨平妖,魏征我獻上頭顱認罰,亦無不可!”
這些話,魏征說得義正辭嚴,聲聲震耳。一身俠肝義膽,把房玄齡駁得無話可說。他若再說,顯得他氣度不如魏征。
看到房玄齡不說話,魏征又說到願以死謝罪,唐太宗趕緊開口:
“賢卿言重了。若上天怪罪,豈能怪罪於你?你是代朕行封禪大典,上天若要怪罪,應當怪罪朕。”
“賢卿一心為民,天地可鑒。朕準你即刻啟程!”
“謝陛下!”
眾臣退出,商議誰去誰留。魏征說明此行趕路辛苦,若要前往泰山,需做好吃苦準備。
回到太平監,立即傳令所有在長安城的太平監眾人,收拾行李趕赴泰山。
又傳訊各地太平監除妖師,能趕往泰山者,皆可自行前往參加封禪大典。
傳令完,又問:
“那左昊在何處,我要見他。”
秦叔寶找來一陽子,方知左昊在死牢裏練功。眾人聽說左昊竟在死牢裏練功,皆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