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門派自宋祖師創派以來,加上各前輩填補,共有五門真法,分別是‘太上神霄真法’‘無相風真法’‘清風神照真法’‘太陽真火真法’‘上清金剛真法’,從名稱就可以知道,這五個分別是火、風、風、火、金,我們門派至今沒有土係和水係真法。
“即便是這樣,我石公派在各門派中也是能排外前五的。”
四師兄弟這才對真法有了些了解,雲柏繼續說道:“從戰力上來講,‘太上神霄真法’為第一,你們七師叔就練的這個真法,不過這也不是誰都能練成的。唉,我就不行。我練的是‘太陽真火真法’,因此我在煉丹、煉器這方麵有些心得,而且每煉丹一次,我對‘太陽真火真法’的理解就深一些。”
大師兄柳澮問道:“那怎樣才能知道自己適合哪種真法呢?”
雲柏道:“真法記錄在一片玉籙中,觸摸玉籙,如果將真法傳遞給你的神識,那麼就說明你是個這種真法,而且也得到了真法的傳承,得了這個真法傳承,即便再去觸摸其他的玉籙,玉籙也不會有反應。林愈,一會兒你我二人去中和樓去,裏邊有一個元嬰師叔祖在那裏修行把守,記得要恭敬些。”林愈點頭稱是。
雲柏帶著林愈在柳澮和俞確的羨慕目光中走出庶務堂,一路前行,又拐到石公觀的中軸線上,再往前走,路過祖師堂,便到了中和樓。中和樓樓高兩層,雲柏敲門,過了一會兒,門自動打開。一樓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兩人直接走到二樓,裏邊有一個老人正在打坐。老人睜開眼睛,微微點頭,道:“原來是雲柏來了,這是你弟子?”雲柏恭敬的道:“是的師叔。正是劣徒林愈,道號懷一。”說著領著林愈行大禮。那老人對林愈道:“我道號明山,活了這麼久,二十歲的金丹修士還沒見過幾個,”轉頭對雲柏,“雲柏你到樓外等著吧。”
等雲柏下樓,起身領著林愈走到桌旁,桌子上放著五個玉籙,說道:“先試試‘太上神霄真法’。”說著指了指最左邊的一個玉籙。林愈用食指觸碰了一下那個玉籙,突然感覺一股電流流過全身,頭發都立了起來,腦中瞬間多了一套功法。明山看到林愈的反應,麵現喜色,說道:“好好,又一個神霄種子。”
林愈也一陣欣喜,腦中不僅多了一套修行法門,還多了一套戰鬥功法。林愈道:“多謝師叔祖!”明山道:“我有什麼好謝的?”林愈隻覺得這個師叔祖甚是和藹,心中多了些孺慕之情。看桌上五隻玉籙不慎整齊,伸出雙手準備擺齊——反正師父說了,已得了‘太上神霄真法’,再觸碰其他玉籙也是無礙的。林愈雙手將‘無相風真法’抬起,想將之擺正,感覺一陣過電的感覺,腦中又多了‘無相風真法’法訣。林愈先放齊玉籙,轉頭看向明山。明山顯然已經察覺到了異常,問道:“什麼感覺?”林愈如實稟告。這種異常顯然也讓明山意外,低嘀咕道:“能傳承兩門真法?”然後對林愈道:“你再試試其他三隻玉籙。”果然,三隻玉籙給林愈傳了三門真法。自此,林愈已全得石公派的五門真法。
明山發出一個傳音,不一會兒有一個青年模樣的人飄飛到中和樓二樓,道:“二師弟,什麼事這麼急?”明山道:“這是你親師祖曲山,還不過來見禮。”林愈跪下拜見師祖。曲山揮揮手道:“罷了。”林愈不自覺的就站起來。曲山對明山道:“到底什麼事呀?”明山麵露神秘道:“你可曾見過有誰能被這五隻真法玉籙共同認可的?”曲山道:“說什麼糊塗——你是說他!”明山點頭。明山又道:“我昨日心血來潮,起了一課,萃卦吉,主中興,看來要應在他身上了。”
曲山沉吟了好大一會兒,道:“這事不能聲張,好多人和門派正盼著我們倒黴呢,這關乎我們石公派。”
明山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一切順其自然。”然後轉頭道:“對外隻說選了‘太上神霄真法’,去吧!”
林愈屁顛屁顛地出了中和樓,雲柏還在等著,雲柏問道“選了哪個?”林愈便運轉‘太上神霄真法’裏的簡單法門,張開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一股電流運行其間。“‘太上神霄真法’?”“嗯!”雲柏更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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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愈成為金丹修士,並且得了‘太上神霄真法’,兩件新聞在石公派炸了鍋。而此時林愈已登上回蘇州,走之前又和寶隆齋做了個買賣,這下儲物戒裏有幾萬神仙錢。門派給自己的法寶是一件“明光鎧”,平時是一個鏡子的樣子,其實它是護心鏡,用時向護心鏡注入炁,放到胸前,就會變成一身鎧甲。這鎧甲用來防守還不錯,畢竟小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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