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多有不忿處,比武定輸贏(1 / 2)

王屋山洞天的人在一炷香之內走了,但這事還沒完。林愈守在藥園,讓二師兄他們回去稟告。許葎是許家人的心尖子,被人動手動腳,“二許”不得瘋了?說到底,王屋山派了些什麼爛蒜才把事情搞得這麼糟糕?等了有一個時辰,雲字輩的幾人都到了,雲栐和雲杬現在已是金丹巔峰,隨時可能晉級元嬰 。其他幾人最低是金丹後期。又過了一會兒,“二許”齊齊而來。

大家都看得出來,和王屋山洞天這場仗是要必不可免。王屋山洞天是老宗門了,門內金丹期修士無數,元嬰期也不少。但論打仗,西山洞天也沒怕過誰。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八個人被傳送陣傳送過來。傳送陣這陣法分兩種:一種是兩個地點各設一個傳送陣,兩個陣相通,可以傳送人和物;另一種是一個人使用的空間法術,將人或物傳送至施術人去過的地方,不過這種法術不易習得,首先得有空間天賦,第二得有很好的空間記憶力,即這個地方的具體方位,離施展法術的地點多遠等等。這次施術人就是被打暈那個金丹。

那金丹施術完成後就閃到一邊,剩下七人中一個身材高大、顴骨微高、長著一雙鷹眼的中年人當先說話:“是誰打了我的徒兒?出來!”林愈道:“我養的兔子打了他,但我不讓她出來!”那鷹眼人一愣,還真不知道來龍去脈,然後目視那金丹,那金丹道:“回師伯,確實是他放出一隻金兔,把師弟打了。”他是他師父的二弟子,單峻是鷹眼人的小徒弟,排行下來,那單峻就是師弟了。徒弟單峻腰脊被打斷,即便有靈丹妙藥的救治也得幾個月才能恢複如初,居然是被一隻兔子打的,鷹眼人有點接受不了,對林愈道:“你身為金兔的主人,那金兔行凶,你作為主人該負責。”

林愈道:“那你作為那單峻的師父,你徒弟單峻出言調戲一個姑娘,還要兩人捉回到王屋山洞天,你是不是該負責。”

那鷹眼人廖郡子道:“嘿,我弟子豈能如你所說的那樣,分明是你找的借口。”

林愈道:“咱們也別逞口舌之快了,你徒弟什麼人你比我知道。總之你徒弟該打,你能把我怎樣?”

廖郡子怒道:“我也要把你打成重傷!”

林愈道:“徒弟不行,你做師父的一樣不行。”廖郡子是金丹後期,他徒弟單峻是金丹初期。在江湖裏,這樣師徒同是金丹期的情況很多,可見元嬰期有多難了。

廖郡子也使雙刀,用真法在雙刀附上真火,一雙火刀向林愈砍過來。林愈知道厲害,這真火沾身即重傷,閃身躲了過去。林愈運轉“太陰壬水真法”,將水潑向廖郡子的雙刀,水火相接,火被熄滅,水被蒸發。接著林愈運轉“太陽真火真法”,一團一團地向廖郡子擲去,廖郡子猝不及防,東躲西躲,還是被火團擊中衣角。林愈笑道:“如何?”廖郡子恨極,還是火附雙刀,使出刀法,火刀揮動,真火便如火刀一樣直奔林愈。林愈又運轉“太陽真火真法”,將水附在全身之外來抵擋火刀,手中火團還是擲個不停。林愈身邊“刺啦”“刺啦”地冒出水汽,廖郡子身上衣服又多了幾個洞。林愈又笑道:“這次如何?”廖郡子氣的“哇哇”大叫。林愈左手火球消失,多了“黑炎”,“黑炎”上閃電“啪啪”響動,離手後向廖郡子刺去。這一連串的火球、電劍終於讓廖郡子抵擋不住,被一個火球轟中左腿,“黑炎”卻被王屋山七人中的另一人擋住。

“黑炎”回到林愈的手裏,林愈道:“我就說你師徒都不行!”廖郡子的左腿都有焦臭味了,他的同伴馬上給他醫治。他聽了林愈的話,一個氣不順,暈了過去。

這時雲栐道:“這藥園的事情我們都清楚,你們王屋山以為這是你的勢力範圍,所以這藥園是你們的;我西山洞天以為這藥園是我們找到的,所以這藥園是我們的。你我立場不同,但如果我西山洞天連五十裏外的藥園都不保,我西山洞天的顏麵何在?你們不僅搶我藥園,還欺辱我門下女弟子,你們自己的顏麵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