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姐在看電視,還行,我深呼吸一口氣,我姐看到我滿身的鮮血,皺了皺眉,說道:打架就打架,怎麼還帶血了。
我看著我姐的樣子突然愣住了,過了很久,我無奈的笑了笑,心裏瞬間明白了,隻不過我不能現在就點透。
洗了個澡,挺舒服的,打開電腦,開著小號,給秦雪,也就是小騷紅顏霍水聊天,挺舒服的,一切都是這麼舒服,隻不過紅顏霍水問我到底要不要開視頻,開視頻一百塊錢,我心想上次還是六十,現在就漲價了。
我問她,為什麼漲價了,她說現在豬都漲價了,這白花花的大白肉也得漲價,我挺鬱悶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拉黑!
睡了一覺,半夜又被腿疼醒了,我又忍了忍,依靠在牆上抽了根煙,打開了台燈,看著那枚戒指,過了會,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洗漱完畢吃了我姐給我留得飯後,我沒有去學校,而是打車去了一個山上,挺冷清的,沒有什麼人,我找了半天,最後找到老頭子的墓,我叼著煙,看著上麵唯一的一個照片,歲月雨水的衝擊,照片有點泛白,我笑了笑,把酒倒在墓前,自己叼著的煙插到土裏麵,看著老頭子說道:煞筆,我來看看你了,以前我罵你煞筆的時候你總是打我,現在我罵你煞筆,你也隻能給我永遠的沉寂,在下麵,還好不?缺錢不?放心吧,我沒給你帶錢,我沒有錢,你走的時候留的錢我全給你買棺材了,現在我窮成這個逼樣你也不看眼,然後隨便給我找點狗屎運,讓我掙個千百萬的,多好?這樣我就能給你買個真正的墓地了。
我突然忍不住,轉過頭,淚還是落了下來,強求了下,還是轉過頭,笑了笑,罵咧道:好吧,沒忍住,其實我還是挺堅強的,也挺帥一個小夥,就是有點窮,不給你多說了,再多說我怕我真的一狠心給你買個棺材,我姐還在家等著我呢哈哈,不陪你個老寂寞了,嗚呼。
我一聲輕哼,點上了一根煙,衝著墓前鞠了一躬,笑了笑,轉過身,淚落下來。
回到學校,正是下課的時候,我剛走到教室門口,愣住了,幾個警察在我們班級門口,我愣了下,急忙的躲到牆後麵,拿出來手機給周曉渝發了個信息。
我走了進去,那幾個警察看著我,然後我看到李軒推開了人群,站在最前麵,一臉牛逼哄哄的,就是胳膊還包紮著,李軒對我笑了笑,當著那麼多老師的麵,還有警察的麵抽著煙,對著旁邊的一個警察耳語幾句,然後就看到那幾個警察直接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警察走了過來,一腳踹到了我肚子上,我不敢反抗,反抗了就是襲警,更嚴重。
一腳把我踹在地上後,他們幾個拿出來警棍,對著我的身體,幾個棍子掄到了我身上。
我有些麻木,也有點不可思議,看著同學,還有幾個老師,不上手組織,就讓這些警察光明正大的打我,過了會,一聲嬌喝,那幾個警察才停住手,我慢慢的靠在牆角,看著英語老師,還有佳蘭老師,站在我前麵,保護我。
又當了一次小白臉,我看著那些警察無所謂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腦袋翁翁的響,門口突然被打開,孫方舟,方玉成,張衡,他們三個人一人一個棍子,站在了老師的旁邊。
其中一個警察,很叼,直接推開了人群,拽住了我的衣領,一巴掌,很響,我差點沒忍住,我看到方玉成已經把棍子舉起來,我急忙的瞪了他一眼,那警察衝著我笑了笑,說道:你做的什麼,你自己知道,走吧?
我點了點頭,看著韓雨琴老師,還有佳蘭老師一臉擔心的樣子,我衝著他們幾個笑了笑,說道: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那警察也沒等我說完,就直接把我拽了起來,脖子勒出來一道紅印,很疼,我就這樣半走半推的被人拖到車裏麵,李軒從頭到尾隻是笑,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我無能為力,到了警局,拷問,我說我昨天晚上是正當防衛,那個警察,看了看周圍,沒人,直接又一棍子甩到了我臉上,臉上瞬間很疼很疼,過了幾分鍾,麻木了。
李軒也過來了,所有警察的臉上充滿了恭敬,所有的警察都對我這個看似無辜的人,一臉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