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剛哥,順手掏出來煙,遞給他一根,他樂嗬嗬的點上,抽了口,開始跟我講。
“在我們還在混社會的那個年代,那你家老爺子在那個時候,都是我們這種小混混的偶像,第一個,他能混到一個權利之巔,第二個,他有無數的錢,在我們快到他的那個時候,想入他門下的時候,他卻退了,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原因唄,至於你到底是誰的兒子,我也不知道,但老爺子身上最重要的就是你手上的那枚戒指,所以那枚戒指就代表你家老爺子,老爺子死之前的時候,去找過我,說,如果你有天真正困難到無路可逃的時候,你再去拿著這枚戒指,去找京城韓家老爺子,那個老爺子現在依然是在京城呼風喚雨的,但這兩個老頭關係有點不好,但又畢竟是兄弟,所以他會幫你,但隻會幫你一次,你好好的拿著這枚戒指,也記住我的話,真正落魄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去相信的時候再去找他。”
我有點不可思議的聽著這些話,簡直就和在吹牛逼一樣,不過剛才我所見識到的燕夢龍,還有他手中的槍,我胳膊動下現在就疼,我也不能再懷疑剛哥了,我嗯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剛哥這個時候看了眼我,輕輕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至於久皇,隻不過當時我們封給你家老爺子的一個稱號而已,最持久的地下皇帝,在京城是隻手遮天。這個稱號後來,形成了一個組織,在京城,但隻不過名字相同而已,他倆到底有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這也是很多人在考慮的問題,老爺子當初退隱的時候,是在京城,那天,整個京城稍微有點名氣的都去了,每個人都跪在關公麵前發誓說如果老爺子退隱以後要是再去糾纏以前的問題,就不得好死,後來這些人也真做到了,老爺子才得以隱居這麼多年沒人打擾,而我就不一樣了,我隻是一個離成功隻差一步之遙的人,而阻礙我走向成功的人,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不得不離開,來到了現在,我一躲,就躲了二十多年。
我點了點頭,聽著剛哥敘述完這些故事,有點激動,問道:那有沒有曾經報紙或者電腦上新聞,報道過他什麼的?
剛哥一笑,說道:我們這種人,可以在公眾場合露麵,但絕對不能在新聞上,或者是報紙上露麵,這是忌諱,最大的忌諱。再說,上麵寫的東西,誰願意去看?就那麼些老頭老太太喜歡去看,也沒人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
我嗯了聲,剛哥看了眼我的胳膊,笑了笑問道:不疼?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我心想壞了,今天還要陪我姐去她家,我咬了咬牙,剛哥走到旁邊的小櫃子裏,一陣翻騰,最後竟然拿出來一個醫藥箱,走到我身邊,給我注射了點東西,我突然變得好舒服,全身上下變得無比的舒暢,我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享受那一刻的感覺,最後,我聽到叮一聲,睜開了眼,看著安靜躺在盤子裏的那顆子彈,我心中激蕩不已。
剛哥這個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行了,比我以前的時候好多了,給你注射了點東西,讓你暫時沒有了疼痛感,能堅持個一兩天的,過了這一兩天,你還得疼,放心吧,這不是毒品,沒有癮的,再說要是你上癮了,我敢把你關在我家後院的那個狗籠子裏給關上一天一夜的。
我愣了下,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對著剛哥說道:我先走了啊,我今天還要陪我姐去她家呢,那個老頭子,真煩人。
剛哥聽後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最好小心點了。
我嗬嗬的笑了笑,走了出去,胳膊上的疼痛暫且消失了,我回到家,打開門,看著我姐板著個臉,我一愣走到了她身邊問道:咋了?
我姐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看情勢不對,好像要哭的樣子,我急忙的說道:不是你說你又咋了,什麼地方是不是看我不爽了?這樣吧,你給我一嘴把子行不行?
我姐一聽,還當是啪就給我一嘴把子,我聽無辜的,捂著個臉在一旁看著她,她笑了出來,兩顆老虎牙漏了出來,真可愛。我不由自主的就看入迷了,過了會,我姐猛的就甩給了我一巴掌,甩到了我腦袋上,我又捂著個腦袋,特無辜的看著她,心想看你漂亮多看你還有罪嗎?至於這個樣子嗎。
“你為啥打我,不就多看了你幾眼嗎?以前你強吻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打我,而且我那個時候看你那個樣子,好像吻後還挺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