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王大藝是精蟲上腦了,渾然忘了躲開這一腳,否則烏冬梅怎麼可能踢到他身上。
隻見王大藝在空中輕巧的翻了一個跟頭,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除了胸口衣襟上留下一個腳印,身上一點事沒有,
“打是疼罵是愛,你這踢我一腳又算是什麼呢!不過這一腳踢得我好舒服啊!哈哈哈!”
王大藝再次狂笑著向烏冬梅撲了過來,
烏冬梅掄起一張椅子朝王大藝砸去,
砰!
椅子砸在王大藝身上粉碎了,
與此同時,會議室的門也被人從外麵撞開了,
這種門不是實心木板門,門鎖也隻是用自攻螺絲固定,肯花力氣就能撞開。
黃裕民的老婆出現在會議室門口,怒目圓睜瞪著王大藝,
“你這狗日的,你對我家小孩,對冬梅姐都做了些什麼!”
小男孩剛才被王大藝扔出去,額頭都撞淤青了,指著王大藝哭哭啼啼的說道:
“就是他剛才把我從裏麵扔出去的!”
烏冬梅見會議室門打開了,迅速向門口衝去,
剛才與王大藝過招,雖然一腳將他踢飛,
但是看王大藝不痛不癢的樣子,烏冬梅就知道,這個王大藝隻怕沒有那麼好對付,
韓妙妙說得沒錯,這個王大藝的戰鬥力,不是烏冬梅可以想象得到的,
王大藝怎麼可能會讓烏冬梅走,伸手就朝烏冬梅背後抓去,
黃裕民的老婆拚了命的上前抱住了王大藝,扭頭對烏冬梅喊到,
“冬梅姐快跑!”
小男孩也上來幫忙,小手搭在王大藝手腕上,猴子吊秋千一樣張開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孩的牙齒又尖又細,心裏麵又充滿了對王大藝剛才摔自己的怨恨,這一下用上了吃奶的勁,頓時就咬下了一塊肉來,
啊!
王大藝吃疼發出一聲慘叫,烏冬梅卻是趁機跑了出去。
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王大藝惱羞成怒,反手抓住小孩,遠遠的扔了出去,
會議室外麵是走廊,
走廊外麵是物業辦公大樓樓前水泥鋪就的一塊空地,
小男孩被王大藝拋過走廊,落在大樓外麵的水泥地麵上,
噗…
烏冬梅跑下樓梯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就看見黃裕民正趴在自己兒子身上,
黃裕民終於回來了,
剛回到香瀾小區的黃裕民,看見自己兒子躺在物業辦公大樓樓前的水泥地麵上,四肢發軟奄奄一息,
驚變徒生,黃裕民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見烏冬梅神色慌張的跑了下來,
能讓烏冬梅慌張成這樣的,一定是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烏冬梅來到黃裕民身邊,指著樓上說道:
“那個王大藝,他是個瘋子,就是他把你兒子從樓上摔下來的!”
黃裕民抬頭一看,隻見自己老婆站在二樓走廊上,指著躺在一樓大廳地麵上的兒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王大藝慢悠悠的來到了走廊上,看著黃裕民的目光裏,帶著深深地不屑,
物業辦公大樓外麵空地上,站滿了黃裕民從天鳳隊營地裏帶出來的隊員,
現在這些人全都圍成了一圈,靜靜地看著圈子裏的黃裕民與烏冬梅兩人,臉上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
隻聽見王大藝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香瀾小區天鳳隊營地的老大,
現在我宣布,放逐黃裕民,扣押烏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