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麟笑道:“你們別怕,大寶不傷人的。”
武士彠將如意抱在懷中,謹慎的盯著大寶,突然,大寶衝著他一聲咆哮,將臉湊了上去,呲著獠牙,顯露出敵意,武士彠立時汗毛乍起,嚇得身體後仰。
孟麟拍了一下大寶的後背,喝到:“大寶,聽話,他是客人。”
大寶這才收起身子,繼續跟著孟麟向家中走去,不時望向武士彠。
“小鈺,我們回來了。”孟凡天見到正在煮菜的“拓跋晗鈺”還未接近,便迫不及待的喊道。
“拓跋晗鈺”仰起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道:“凡天,今日收獲如何?可打到獵物了?”
孟凡天將死鹿扔到地上,“你看,我們獵到這麼大一頭鹿,夠我們吃上幾日了。”
“這麼大一頭鹿,隻怕我們吃上十日也是吃不完的,不如送一些給晗淩,他生病了,家中無人打獵,這幾日可苦了珈藍那孩子了。”
孟凡天也表示讚同,點了點頭,說道:“凡心,你割下些鹿肉,讓麟兒給他舅舅送去。”
“嗯,我給他們多割一些。”旋即掏出刀子,割下鹿的兩條後腿,交給孟麟:“麟兒,你將這肉送去罷。”
“二叔,刀子借我用一下。”
“你要刀子做什麼?”
“當然是給大寶割肉,大寶都餓了一天了。”
孟凡心摸著孟麟的頭,說道:“二叔知道了,怎麼會沒有大寶的份呢。”說罷,又割下一條前腿遞給了孟麟。
孟麟將前腿放到大寶麵前,撫摸了一下大寶的頭,說道:“大寶,快吃吧。”
大寶衝著孟凡心大叫一聲,便低頭開心的吃了起來。三兩口,肉就被吃下肚子,隻留下兩根白骨,孟麟帶著大寶向拓跋晗淩家走去。
“看看我們大寶多懂禮貌,還知道給他二叔道謝呢。”拓跋晗鈺麵露微笑,看著自家孩兒與大寶離去的背影。“這一家雖不富貴,卻也是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這二位貌似不是寨子中的人。”拓跋晗鈺注意到了武士彠父女,對孟凡天問道。
“哦,我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武先生和他的愛女如意。”又指著拓跋晗鈺道:“這位是拙荊。”
武士彠抱拳道:“孟夫人,打擾了。”
拓跋晗鈺沒有理會,將孟凡天與孟凡心拉倒一邊,說道:“你們怎麼能擅作主張,帶外人回來,破壞了規矩阿公和四位長老會責罵的。”
孟凡天說道:“他們就像當年的你和晗淩一樣,如若放任不管,一定會成為野獸的餌食,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我會和長老們解釋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說什麼。”拓跋晗鈺瞥了一眼孟凡天,“你好自為之吧。”便轉過身回到房中。
武士彠一直躲在旁邊偷聽,見二人談話完畢,立即裝作如無其事。
孟凡天對武士彠說道:“一點家事,讓武先生見笑了。”旋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武士彠讓進屋內。
山洞外,一隊官兵正低頭搜尋,一個官兵大喊道:“大公子,找到武大人的佛珠了。”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公子走近前,接過佛珠,衝著火把觀瞧,那佛珠泛著熒熒光亮,是夜明珠。
“這佛珠真的是父親的,大家繼續找。”這個公子名叫武元慶,是武士彠的長子,龍眉鳳目生得一表人才,卻是一個驕橫跋扈的浪蕩子。
“是。“眾士兵齊聲道。
順著佛珠,眾士兵找到了山洞。
“看來就是這裏沒錯,等找到傳國玉璽,聖上必定龍顏大悅,加官進爵指日可待,就是封王拜相也不無可能。”武元慶自言自語道,腦海中充滿幻想。
他身旁一個官兵抱拳道:“屬下先恭喜大公子了,等您封王拜相,多提拔提拔小的。”
“哈哈哈!”武元慶仰天大笑。“等我做了官,必定重賞你們。”
“先謝過大公子了。”眾官兵齊聲道。
武元慶當先進入洞中,在山洞盡頭找到了最後一顆佛珠。武元慶犯了難。
“佛珠到了這裏就沒有了,這要怎麼進去?難不成他們能夠穿牆而過不成?”
“大公子,您看這有一個圖樣?會不會是入口的機關?”
武元慶拿著火把,在牆壁上觀瞧,果真有一個八卦樣的紋飾、大喜,說道:“做得好,給你記上一功。”害怕有機關,不敢自己擺弄,便對身旁一人吩咐道:“你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打開入口。”
那人不敢違命,上前擺弄起來。摸到坎位的時候,那位置突然凹陷進去,一道閃電從上擊下,直接將他燒焦,散發出一股烤肉的味道。倒在地上,渾身發黑,冒著熱氣。
眾人大驚,本能的後退一小步。武元慶指著身旁一人,說道:”你……你去試試,把入口……給我打開。“由於驚嚇,聲音變得顫抖。
眾士兵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上前。四周寂靜無聲,讓眾人更加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