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玉手忙腳亂向石頭靠近的時候,本來還在背對著白玉委屈的某隻狐狸不知抽什麼風,竟然迅猛起身比她搶先一步逃到石頭後麵躲了起來。
白玉欲哭無淚了。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他一個大男人躲什麼,這要讓她怎麼辦啊?白玉捂著身子哆哆嗦嗦的蹲進剛剛能沒過她肩膀的溪流。可是,可是悲劇並不僅僅如此就會結束的。
“金鴉,你家的兔子是個流氓,偷看人家洗澡。”白玉聽著白琥帶著委屈的哭訴,隻覺得晴天一個霹靂,天哪,還有一個人在,金鴉竟然也在!
“你,你,你······”白玉隻聽到金鴉斷斷續續的說著一個字,可是她已經窘的不知道躲在哪裏好,隻覺得不僅自己的臉燒得厲害,連身上也燒得難受,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金鴉,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白玉恍惚之間聽見某隻不要臉的狐狸竟然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好像他一個大姑娘把他怎麼樣了似的。蒼天可鑒啊,她白玉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可是白玉不敢出聲為自己辯解,她已經夠羞窘了,此時恨不得能找個犄角旮旯躲起來。
白玉蹲在溪流裏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偷偷溜回去,可是苦於沒有衣服,總不能裸奔吧?隻能繼續心驚膽戰的蹲在溪流裏。
巨石之後,金鴉鐵青著臉盯著某隻紅著臉別扭的看著自己的狐狸,金鴉抬手揉揉眉頭,覺得很是頭疼,這隻狐狸到底要幹什麼,他惡狠狠的盯著白琥,他竟然敢跑出去占小乖乖的便宜。
本來就很委屈的白琥被金鴉冰冷犀利的目光盯著,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那隻被母的看過身體呢,他還想著將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心上人呢,誰知就讓這隻笨兔子給占了便宜。
白琥越想越覺得委屈,他狹長的丹鳳眼裏漸漸地蓄滿了水霧,可憐兮兮的看著金鴉。
金鴉看著癟著嘴快要哭出來的狐狸,覺得頭更痛了,這都是什麼事啊?本來他隻是單獨想洗個澡,臭狐狸跟上來也就罷了,怎麼偏偏又遇上小乖乖這檔子事兒?
金鴉看看委屈的白琥,再偷偷瞄一眼哆哆嗦嗦像隻受驚的小獸一樣躲在水裏的少女,他臉上表情微微一凝,看來隻好如此了。
“金鴉啊,我的清白啊,就這麼······”某隻不會看臉色的狐狸還在哭哭啼啼的訴說著,可是金鴉決定為了他的小乖乖,不打算繼續聽他聒噪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手,一個有力地手刀幹淨利落地砍在了白琥的後頸上。
眼角還掛著淚滴的美男子悶哼一聲,就那麼華麗麗毫無反抗的軟倒了。金鴉看著倒進水裏的白琥,好心的用腳將他提坐起來,靠到石頭上,免得被溺死。
“咳。”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讓金鴉有些不自在,甚至還有一絲的驚慌,他輕輕幹咳了一聲,企圖掩飾這份尷尬。
“那個,是小乖乖啊······”金鴉不自在的摸摸鼻子,開口之後突然之間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也不知道究竟說什麼比較合適,現在這樣子還不如聽臭狐狸哭哭啼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