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
“大少爺！”正要出府的莫言聽到有人叫自己，轉身看到是昨天旁晚被欺負的那個下人。
“大少爺，能不能，你能不能帶我和表哥一起出去呀。”小兮結結巴巴猶豫不安的說道。
“是不是你表哥指使你來找我的？”莫言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個很女孩的，美少年。在晨光裏更加讓人有暈眩的不敢褻瀆感。莫言奇怪自己有這種感覺，不由的更加冰冷。
“啊，不，不是。不是表哥。”小兮本來就感覺這種要求莫言不會答應，隻是迫於默兒一直威嚇恐嚇。本來也是，都出府幾日未歸了，表哥和舅舅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了。所以才局促著腆著臉來求莫言。
看到莫言的態度，小兮感覺很無望。
莫言看到小兮本來漲紅的小臉頃刻間被失望盤踞。忽然心生不忍。
“咳--咳，我正好要去艾府。你們隨我一道去吧。”莫言話音還沒有落，就見到默兒豹子般的射身而至。
“謝謝大少爺。”滿臉嘻哈的弓腰作揖。
莫言冷哼一聲，走出府第。
默兒左右看看，大惑不解的問：“大少爺，你的轎子哪？我們走著去嗎？你這人真是變態。”
“怎麼？你這做下人的出門還要坐轎子嗎？”莫言冷冷的轉身：“你太不安分。做好下人的本分。別一會開溜了。你可是簽了賣身契的。到時候抓回來，家法伺候。”
“嘿嘿，大少爺，我哪敢呀。對了，大少爺，你還不知道我和表弟的名字吧。”默兒一臉獻媚的說。
莫言冷哼一聲繼續走路。
“少爺，我知道您不恥於知道我們這些下人的名字。但是，我們做下人的要先稟報主子。以免主子有事的時候召喚。”
“你什麼時候這麼尊重主子了。這到是奇怪了。”
“我以後要跟著您混嗎？不聽您的。我聽誰的。”
“哼，無事獻殷勤吧。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求我。”
“不是，您別誤會。這次真沒有。”
“哼！”
“我叫阿姨，我表弟叫姑姑。”
莫言默念一遍，冷哼一聲。
默兒料想，阿姨他肯定不懂。自己叫姑姑一定讓他疑心。
一直思量怎麼逃走的小兮，咋聽到自己這樣的名字差點沒有笑噴了。拚命壓抑，憋得小臉通紅。
“啊，少爺，您別誤會。我表弟的這個姑姑是兩個‘古代’的古。我這表弟雖然長相俊美，也不可能讓您管他叫姑姑吧。”默兒一邊捏著小兮的手。一遍擠眉弄眼。
“大少爺，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小兮捂著個肚子，小臉擠在了一起。正好剛剛憋紅的臉，現在派上用場。滿臉痛苦狀。似乎急著如廁。
“怎麼回事，不會吃壞肚子了吧。”莫言剛要過來扶，小兮邊捂著肚子邊跑，邊說：“麻煩少爺，到前邊等一下。”
莫言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由失笑。轉身看到這個叫阿姨的家夥若無其實的左看右轉的。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不去看看古古，古古怎麼樣了？有你這麼當表哥的嘛？”莫言感覺這個名字真是繞口。
“好臭的。”默兒捏著鼻子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
“快去。”莫言氣惱的命令到。
“去就去嘛，這麼凶幹嘛。”默兒一臉委屈，心裏樂開了花。小樣，哼，和我鬥。
“噯，那個阿姨。若是不行就帶古古去看郎中。直接回府休息就是了。
默兒聽著莫言的叫喚，差點沒有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