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過經驗的吳炎被女人這一動作嚇了一個激靈，他猛然縮起身子，一臉警惕的看向女人。
女人也被吳炎的低吼嚇了一跳，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猛然收手。
“對，對不起，我……”
女人似乎被嚇到了，忙不迭的道歉，語氣之中滿是委屈和小心翼翼。
吳炎皺眉，剛要質問女人的來曆，可是當他湊近看清女人的容貌之後，他直接愣住了。
“如……如玉嫂子？”
這話一出，女人的身體也是猛然一顫，不敢置信地看向吳炎，好一會兒，她才支支吾吾地開口道：“小……小炎？”
女人這一聲“小炎”讓吳炎確定了女人的身份。
“你真的是如玉嫂子？”
“不……不是，你認錯人了。”柳如玉趕忙偏過頭否認，可是她語氣之中的慌亂和顫抖卻將她出賣了。
“如玉嫂子，你怎麼了？”
對於柳如玉，吳炎很是熟悉。
當年柳如玉嫁到村裏來的時候，村裏不管年紀多大的男人都對張濤無比羨慕。
不僅如此，村裏的老先生更是誇讚柳如玉名如其人，美人如玉！
柳如玉有些慌亂，更多的卻是羞澀和悲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次接客居然會接到熟人。
她很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如果這單生意做不成，丈夫接下來的暴行，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強忍著不讓淚水滴落。
“小炎，你別問了，我們繼續做完，好麼？”柳如玉鼓起勇氣，繼續去解吳炎的腰帶。
吳炎再次躲開，皺眉問道：“如玉嫂子，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覺得柳如玉肯定有事，否則不可能追著男人做這種事！
聽到吳炎的拒絕，柳如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她咬了咬唇，抽泣道：“小炎，你是不是嫌我髒？
你放心，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我也不知道張濤為什麼會找你做我的第一個客人。
就算嫂子求求你，你就跟嫂子做了吧，否則張濤知道我第一單都沒做完，他肯定會打死我的，嗚嗚……”
說著，柳如玉哽咽著繼續伸手去解吳炎的腰帶。
吳炎這下徹底明白柳如玉話中的意思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以前讓他崇拜不已的張濤居然會讓妻子做這種行當！
簡直豬狗不如！
“嫂子，你別這樣，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會幫你的。”
“小炎，你願意跟嫂子做完這單，就算是你幫嫂子了，別說了，好麼？”
柳如玉不給吳炎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