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陽公子的畫很有特點,不知道是何派的畫法。”張衝好奇的問。
“隻是鄙人瞎琢磨的產物,如果張公子樂意的話,可以叫它意陽派畫法。”意陽笑著說道。
“好,意陽公子果真豪邁,自成一派,大膽取名,真有大家風範。”張衝豪言稱讚。
曆史至今,所謂畫派,都是大家給的稱謂,從來沒人說自己自成一派。意陽的話,有點自大的意味,很容易讓人不喜,即使意陽的畫再是怪異,也脫離不了古人的影響。
不過張衝自幼行為荒誕,不按常理出牌。意陽的畫張衝確實是喜歡,而意陽的琴曲的豪邁和灑脫更讓張衝佩服。
“客氣,客氣,不過在下更是好奇,當初張公子做了一首什麼曲子,讓王晴姑娘生氣的趕你出去。”意陽好奇的問。
“這個,說來慚愧,隻是一首落俗的曲子而已,不聽也罷。”張衝羞愧的說道,在意陽豪壯大氣的琴曲麵前,他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來,說來聽聽,都是男人,你怕啥呀。”意陽淫賤的追問道
“你當真要聽”
“確實要聽”
“不會後悔”
“果斷不悔,趕緊說,別吊哥們的胃口了。”意陽肯定的催促道。
“好,既然兄弟你不在乎,那麼我就唱給你聽,說實話,我這首曲子,絕對會受到男人的追捧的。”張衝一個你懂的眼神拋給了意陽,眼神賤的讓意陽心中一震。
“好啦兄弟,別白乎了,趕緊唱吧”意陽實在受不了張衝的墨跡。
張衝感覺意陽確實想要聽,就小聲的唱道:“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麵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
東方秦聽到張衝的曲調後,就猥瑣的趴在張衝和意陽之間。三個男人,邊聽著彈奏不順的《滄海一聲笑》,唱著《十八摸》,怎麼看怎麼怪異。
就在三人唱的興起的時候,王晴走到三人的附近,不解的問道:“你們三個抱在一起幹麼呢,鬼鬼祟祟的。”
“沒有,我們在聽曲子呀”三個男人一驚,抬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有,那聽曲子也不用抱的那麼緊呀。”王晴狐疑的問。
“高興嗎?”三個人再次異口同聲回答道
“嗨,回答的真齊哈。”王晴不滿的說道,她感覺道這三個肯定有問題。
“恩,王姑娘,你不是在彈琴嗎,怎麼過來了呢!”意陽趕緊轉移話題道,如果再問下去,肯定露餡。
“我彈累了。”王晴羞澀的說道,其實他是想要跟意陽多相處一段時間,對於意陽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剛開始聽到意陽《滄海一聲笑》的時候,她隻是一絲好感和好奇而已,而在意陽奪得畫閣和詩閣冠軍的時候,她有一絲的仰慕。但真正相處起來,她感覺與意陽相處很隨和,她感覺意陽這人很真,不做作。一絲情愫在她心中蔓延,她就想待在意陽身邊。
“哦,那過來歇會吧”意陽拍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王晴坐下來。
東方秦明白的意陽的心意,所以拉著張衝走到一個角落,繼續研究他們的十八摸去了。
王晴依言坐下,不過臉紅紅的,大家都在時,王晴表現的活潑可愛,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王晴反而害羞了起來。
“意陽哥哥,你是哪裏人呀!”王晴羞怯的沒話找話。
“我是安獸行省,赤火城人,一個小地方而已。”意陽敷衍的說道。
“那你姓什麼呀,一直都叫你意陽,還不知道你的姓氏呢。”王晴繼續追問道。
“我自小就是孤兒,沒有姓氏,隻知道自己叫意陽,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意陽如是說道。
“那你怎麼有個弟弟叫意奎呀”王晴不解的問道
“哦,我們都是孤兒,一起長大,所以他跟著我起的名字。”意陽連忙解釋道,差點穿幫啦。
“哦,原來是這樣呀,沒想到意陽哥哥的身世那麼的可憐。”王晴悲痛的說道,她在為意陽傷心難過。
“沒有什麼,習慣了,你家在陽平城嗎”意陽不想讓王晴悲傷趕緊轉移話題道。
“是呀,我家在城東南邊,很好找的,因為整個陽平城隻有一個王府。”王晴自豪的說道。
“那你長期呆在陽平城嗎?”意陽不舍的問道,因為、最近幾天他就要回京城了,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麵呢。
“不是,我是中央帝國的學員,這次回來是曆練的。”王晴否定的說道,不過王晴的話讓意陽興奮的差點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