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腳像是有自主意識的生物那樣狂亂的動作著。

閃爍著晶瑩光芒的細細珠鏈在霜月的腿間來回晃動,不時打在“嗡嗡”作響著在霜月體內攪動個不停的按摩|棒上。坐在巨大的穿衣鏡前,霜月被坐在身後的黃瀨強迫朝著穿衣鏡打開雙腿,看著自己身體上被異物所填充的三個小洞。

生理性的淚水蜿蜒在霜月的臉上、下巴上和汗液一起黏糊糊的粘住了霜月的頭發。霜月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啊……!!”

猛力頂入霜月的直腸深處,發現霜月再度哀鳴的同時體內也急劇收縮的黃瀨知道霜月又要再一次迎來無法準確分辨是由那個小洞所帶來的快|感而達到的高|潮。

“……!!”

短促的輕吸一口氣,還來不及吐出這口氣霜月便皺著眉閉上了眼:“要、要去了……!”

“嗯~去吧。”

黃瀨很高興和自己約好會在要達到絕頂的時候說“要去了”的霜月履行了她的諾言。如果說逆來順受的霜月還有哪裏讓黃瀨不滿的話,那就是黃瀨明明給霜月重新戴好眼鏡,想讓霜月在鏡子麵前看清楚她的身體是怎樣被侵犯的。然而被戴上眼鏡的霜月閉上了眼睛,怎麼都不肯去看那包裹著粗大的硬物的充血嫩肉是怎樣被粗大的硬物帶出一點又立刻被塞回體內來回摩擦的。

啪嗒——

**滑膩膩的□被擠出。接著每一粒珠子隻有半個小指指甲那麼大的細細珠鏈也掉在了地板上。

“下次幫班長剃|毛吧~那樣視野絕對會更好的,你說呢~?小青峰。”

扶著渾身上下還在微微顫抖、體內依然痙攣不已的霜月,在霜月直腸內注入白濁的黃瀨在一個深呼吸之後看向了剛洗完澡,此時眉頭緊皺的站在房間門口的青峰。

“……我怎麼可能知道好不好。”

青峰說著,視線掃過那一地的成人|玩具。直的、彎的、有一定弧度的,長而細的、粗且有凸起顆粒的,玻璃棒、矽膠|棒、震動|棒……各式各樣用在各種地方的玩具中還有幾個沒被關掉的在不知羞恥的繼續震動著。

“是嗎?”

不甚在意的笑笑,黃瀨其實並不在乎青峰的答案。因為不管青峰怎樣回答,黃瀨都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哪怕這一次因為青峰有反對意見黃瀨把自己的想法暫時擱置,黃瀨也還是會找別的機會去實行自己的想做的事。

和黃瀨認識多年的青峰是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回答的這麼隨便,還是青峰壓根就沒有把霜月放在心上,所以有關霜月的事情才回答的這麼隨便黃瀨分辨不了,也沒有要去分辨的意思。

——類似需要分辨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黃瀨已經厭倦了去分辨。

“那就依照我的一己之見決定了~”

撫摸著話都說不出來的霜月的臉頰,黃瀨幫像條被扔上河岸的魚那樣張嘴喘息著的她整理著頭發。

(即使狼狽,也沒有失去光彩。)

霜月也好,青峰也罷。

這兩人即使被黃瀨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整個人都看起來亂七八糟,這兩個人也不會失去那種令黃瀨厭惡的潔淨感。

(不管身體被玷汙了多少次,心始終不會被玷汙呢。)

堅定,堅毅,堅強。

那種從心底深處透出的毫不動搖如同強烈的光芒一般刺痛了深知自己脆弱的黃瀨的雙眼。讓黃瀨恨不得能馬上就摧毀擊潰這種令他心生嫉妒的光芒。

(說到底就是“物以類聚”。)

人和人之間有奇妙的磁場在作用著。骨子裏透出同一種味道的人會相互吸引,順其自然的找到彼此,然後彼此之間心有靈犀。

(小黑子、小青峰、班長——)

被黑子吸引過,被青峰吸引過,現在被霜月吸引著的黃瀨清楚的能夠在這三人身上看到一種共性。

(班長和小青峰會相互吸引也是沒辦法的事。)

把情敵留在喜歡的人麵前有多麼愚蠢這件事情黃瀨早就想到了。青峰會開始在意霜月,會忍不住想要靠近霜月都在黃瀨的意料之中。

(隻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快。)

青峰雖然不說,也盡力不表現出來。可黃瀨一眼就能看穿青峰確實關心著霜月,為霜月現在的狀態感到擔憂。

青峰越在意霜月,黃瀨就越發想要告訴這樣的青峰霜月是自己的東西。黃瀨會不由自主的對吸引著青峰的霜月做過分、更加過分的事情。然而黃瀨每對霜月多做一件這樣的事情,青峰對霜月的擔憂以及好奇霜月為何能忍受黃瀨這樣行為的好奇心就越發高漲。

這是一個惡性的死循環。

(但我無法停下。)

想要把重要的人像保管重要的事物那樣用一道鎖、兩道鎖……成百上千道鎖鎖在沒有其他人可以碰觸到的地方。

(對方是那個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