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夏天,紫原第一次看到了霜月的眼淚。那是突如其來、毫無征兆的眼淚。然後那眼淚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落到了紫原的心上,濡濕了紫原的心髒。
霜月那流淚的側影在紫原的心中太過於深刻,以至於在霜月離開帝光中學的這段時間裏,紫原時不時的會想霜月是不是又會在哪裏,一個人偷偷的流下了眼淚。
(……不過有時候,蒼親的眼淚還是很好吃的。)
譬如把霜月壓在自己身下,強迫霜月的大腿盡可能的往兩邊打開的時候。譬如弓起身體的霜月腰部上浮、雙腿纏緊自己腰部的時候。譬如,軟綿綿的霜月癱在自己懷裏,任由著自己舔舐她眼角的時候。
(啊……)
更衣室裏的紫原有些愕然於自己的身體變化。在和霜月斷了聯係之後就再沒有做過任何h的事情,就連手動發電之類的自|慰都沒有心情去做的紫原不太高興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腿間。
“紫原,快點的說。就差你一個還沒換好衣服了的說。”
更衣室門口的綠間不耐地催促著,赤司從他身邊經過,帶著說黃瀨是“奇跡的世代”幾人中實力最差的一個的青峰還有正被青峰使用語言暴力的黃瀨先離開。
“啊……嗯——”
紫原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綠仔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來。”
用中指和拇指扶正了眼鏡,綠間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繼而道:“閉館前一定要離開。你可不要在這裏睡著了的說。這裏不是學校的更衣室,會有人來叫醒你的說。”
“知道了啦~~~綠仔真是像嘮叨的媽媽呢~~……”
紫原的話立刻引來了綠間的不滿。用力的哼上一聲,綠間關上了更衣室的門。
“……”
長出了一口氣,紫原坐在了長椅上。
(真的、變得……有點糟糕了呢……)
望著自己褲襠間那精神勃發的挺立,紫原一邊慶幸著自己這意味不明的勃|起沒被隊友們看見,一邊思考著賽後身體中積蓄了相當疲勞的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意外的精神了起來。
(怎麼辦~~?等著它自己軟下去——?)
萬分精神的挺立似乎在宣告著“哼!小子!我可是不會這麼輕易地如你所願的倒下去的!”發現自己大概一時半會兒軟不下去的紫原煩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隻好自己動手弄出來了吧?雖然一個人在滿是男人臭的汗味裏做這種事情有點惡心啦……不過黃仔的模特臭我也不喜歡就是了。)
這麼想著的紫原似乎還能嗅到飄散在空氣之中的黃瀨身上的騷包香味。雖然赤司和綠間也會用止汗噴霧之類的東西,但是整個籃球部裏會用古龍水和男士香水的人隻有黃瀨一個。
(我喜歡的還是——)
霜月的身上總是有種樸實的香味。那個味道紫原分不出是肥皂還是洗衣粉的,總之那個樸實的香味既柔軟又清爽。
(不清爽的蒼親我也喜歡。)
一旦身體被碰觸,感覺到舒服的霜月身上會分泌出大量的汗液。紫原很喜歡霜月身上那種帶點汗味的體味,也喜歡帶著霜月體味的唾液。或許應該這麼說,霜月的體|液紫原都非常的喜歡。無論是唾液、眼淚、汗水、愛|液還是潮|吹時湧出身體的汁液。隻要是霜月的體|液,紫原就都可以咽進喉嚨裏。
(要是蒼親要求的話,那個……尿、也行……吧?)
總覺自己再這麼想下去好像就要打開某個不該打開的新大門的紫原稍微搖了搖頭。微喘著的他的意識又回到了記憶中的霜月身上。脫掉隊服的褲子,上下撫慰著那高高翹起的挺立,紫原的雙頰呈現出了不自然的酡紅。
喀嚓——
一點響動從門口傳來。在紫原想起綠間離開後沒有鎖門以前,更衣室的門已經被一雙手打開。開門的人大概是相當的做賊心虛,在確定更衣室裏是否有人以前就已經閃身進了更衣室,接著把門落了鎖。
屬於女性的背影發出了一點輕微的呼吸聲,剛鬆了一口氣就轉過身的她就這樣和手上握著灼熱挺立的紫原四目相對。
“——————”
這個瞬間,無論是門口的那個人,還是坐在長椅上的那個人,兩個人都同時屏住了呼吸。
(為什麼?!)
門口的人、鬼鬼祟祟溜進更衣室的蒼崎霜月屏住呼吸是因為她壓根沒有想到紫原會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做這種事情。
(為什麼——……)
灼熱的挺立先端剛溢出一點濕潤的紫原會屏住呼吸則是因為他幾乎以為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霜月是自己過於想念霜月而看到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