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己而已可以把拈花指該成這種變態的指曹!凡霆暗下決心,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在武功上花點精力。
智光想起一事,道:“國公大人,你現在精光外放,如要不讓別人知道你身具武功,還須把全身功力隱藏起來,在外表上要與一個常人一樣!”
凡霆心裏一動,是啊,他現在已經惹起很多人的注意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他還身具高明武功,豈不是更加提防?他的武功確實該隱藏起來,到關鍵時候才出其不意地使將出來!這樣才能手到意想不到的功效。
凡霆深吸一口氣,把身體裏蠢蠢欲動的氣流全都壓回丹田,緊閉上眼,心裏不住地告訴自己,他是一個手腳無力的文人,待得全身氣流都安靜地伏在丹田裏,他才緩緩地睜開眼,微笑地問智光:“大師,可以了嗎?”
智光看凡霆刹那間全身精光內斂,眼裏沒有了那絲絲犀利的神光,乍眼看去,不過平常人一個,微微吃了一驚,道:“師兄果然沒有看錯國公大人,大人悟性資質都是上上之選!”
凡霆心裏那個得意呀,就不必說了,心裏暗道:我怎麼說也比你們有著上千年的知識,思想覺悟比你們要高上不少!
智光突地又道:“國公大人,前麵大廳有一位施主在等著你,大人去看看吧。”
“誰?”凡霆不解地問。
“國公大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凡霆不得不滿腦子疑問地向大廳走去,才入大廳,就看見空曠的廳裏有著一位他熟悉的人——慶卿,腰間掛著一把劍,有點蕭瑟地站在寬廣的佛殿裏,有著蕭索的味道。
“是你?”凡霆神色冷了起來:“你來做什麼?”
“臣妾來看看夫君!”
凡霆冷笑道:“看看孤?嘿嘿,孤以為你現在該去看你兄長才對!”
慶卿聲音頓了一下,歎道:“既然夫君如此,臣妾就先回去了!”
“不送!”凡霆甩甩手道。
慶卿委屈地看一眼凡霆,倔強地扭頭走了。
慶卿走了一會兒,凡霆才從怒火裏醒悟過來,轉身想去找孔年一行,卻迎麵碰上智光大師。
“阿彌陀佛!”智光歎道:“國公大人,郡主昨晚就到了敝寺,在師兄傳功的時候,就與老衲在門外守了一夜為你護曹,一夜未曾合眼,沒想到你……”
“什麼?”
聽了智光的話,凡霆一下子失魂落魄了,慶卿的舉動一下子讓他迷惑起來,她為什麼要來給自己護法呢?難道是放心不下自己?
迷糊地用完早膳,凡霆還沒來得及與夏侯霸深談,就接到聖旨說凡霆要見魏國使者,於是招呼上群眾,趕忙打馬前去。
此時還是早朝時間,金義與眾大臣都在宣和殿裏候著。凡霆跟在夏侯霸旁邊,一起上了殿去。
宣和殿裏依舊是那般莊嚴肅穆,凡霆高高在上,威嚴地看著下邊。
一見夏侯霸的樣子,殿裏的多數文人既吃驚又好笑,吃驚是對方體格的強壯,可比他們要強上太多;笑的是對方的野蠻,在他們眼裏,比他們這些天朝上國的斯文人要差得太多!
夏侯霸抬著頭,殿裏的一切都收在眼裏,看見高坐的金義,立即躬身道:“魏國夏侯霸見過皇帝陛下!”
“大膽!”一旁的顧庸像被人踩了一腳,大叫起來:“好個魏人,見我朝陛下竟然不下跪叩禮!”
凡霆吃了一驚,生怕夏侯霸惱羞成怒,心裏不禁大失所望,連帝國丞相竟也看不清時事。看看群臣臉色,除了金洪臉有難色外,其他莫不是與顧庸一樣氣憤莫名,看來這些文人都是一幫自大無能的家夥!
凡霆瞥了一眼夏侯霸,隻見他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眼裏盡是嘲弄之色,不禁暗歎,帝國群臣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可除了他這個後世來的人,在場的又有誰想得到魏國的後身晉朝竟然會把吳國給亡了,最終一統天下!
夏侯霸昂著頭,道:“霸是魏國使臣,隻拜魏國皇帝,魏吳兩國平等相交,豈有強迫對方使臣下跪之理!”
“大膽!”顧庸盡顯丞相之色,轉頭質問凡霆:“國公大人身為此次接待之人,難道就沒有向魏人說一些我帝國的規矩嗎?現在魏使敢對陛下不敬,國公大人有何感想!”
凡霆眼裏一冷,看來顧庸又想借這個事打壓一下自己了,此事可大可小,若論“大不敬”罪,他凡霆作為負責人,也難逃其咎,心裏一陣氣苦,自己與王黼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現今處處為難自己,看來他也不留餘地了。凡霆下了決心,一旦掌得權柄,第一要殺掉的人就是顧庸這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