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數千裏外的西域又有捷報傳來,在卡弗和童境的聯合打擊下,大宛國終於被消滅了,京師人民無不張燈結彩,歡騰喜慶!
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腦海中立刻閃過兩個字。“騎軍!”目光都深邃了不少,中原不產良馬,購馬渠道又給帝國嚴格控製,特別是西涼,西域的良馬也就難以大批到達帝國內部,因此騎軍最差,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步軍而已,但步軍用來守城還算可以,若是以之對上騎軍,在空曠的平地上,也隻有取死一途而已!
英國純血馬的祖先是三匹公馬和英國本地的母馬。這三匹著名的公馬兩匹是阿拉伯馬,另一匹是土耳其馬。土耳其馬血統上屬於中亞的馬,高大健碩些,跟大宛馬、天馬、汗血馬等類似。而阿拉伯馬屬於體型較小的沙漠馬種但非常優秀,是古代最優秀最名貴的馬種。英國人經過了三百多年的篩選和培育,才得到了全新的英國純血馬。應當指出的是世界上絕大多數的純血馬都是那三匹公馬的後代。傳說中曆史上最快的馬能夠在五十二秒內完成從起跑到1000米的短跑,比一些汽車還快,當然即使能夠在七十秒之內跑完的都已經算是現代寶馬了,據說價值都在數千萬美金左右。英國純血馬的衝刺速度並不突出,但勝在綜合實力,全麵素質。
另外,美洲是不產馬的,美洲各土著民族都不知道馬是什麼東西。美洲的馬最初是西班牙航海家帶去的,結果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把馬留在了美洲,幾百年下來繁衍了數十甚至數百萬匹,都成了野馬,甚至衍生出了美洲的本地馬種。但實際上它們都是西班牙馬的後代,而西班牙的馬種則又來自北非,跟阿拉伯馬有一點血緣關係。到二十一世紀,美洲大地上依然有成群的野馬,可見人的一點不經意的行為,竟然會造成怎樣的重大影響。
雖然羅馬不能讓我完全滿意,但已經足夠我用了。為了促進養馬業,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推動賽馬和馬術運動。當然,最好呢還是去找來阿拉伯馬,同時推動賽馬,那就萬無一失了。
我端著一杯酒對大廳眾人道:“昨日魏王回京獻俘,繳獲價值四萬匹好馬,生擒大宛王。這都是魏王與貳師郡公的功勞,因此這杯酒先敬魏王!”
卡弗聽了,忙笑著端起酒盞,謙遜地說道:“丞相過獎了!”然後也舉盞將酒一飲而盡。四個美女又趕忙搶著給她斟酒。
其實他也是文人那股傲氣被凡霆這般謙遜給重新撩撥起來,有些“得寸進尺”了。
不過凡霆是不與他計較便是,畢竟需要用到這名將的機會還有很多,這個時代恃才傲物本就是常事。
將然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之色,複又恢複冰冷,仍做凡霆安排下的兩張需得通欲易懂的公文任務。
凡霆亦不多說,轉頭坐回丞相位置,又想起昨日下午到得郡兵營地後那一幕來……
最近剛剛招募的所謂一萬精兵,止有不到兩千,其中更隻有一千之數為正規壯年軍士,有一定的戰鬥力,其餘一千便是老弱殘兵,並且都已有三月未發晌銀,個個皆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三日來,金方德兄弟細細討論新軍的軍紀製定,訓練安排,編製統率幾項,這些被叫去記錄的凡霆看在眼裏,心裏暗想金方德曾也是“複嚴新學”的成員之一,師事玄範,行軍布陣看來還是頗為精通,於是我亦在自己心裏暗暗記下,多作揣摩。
俗話說人上一萬,無邊無沿。這一萬我全部給他們裝備成騎兵,騎兵廝殺在一起的情形當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怒吼聲、廝殺聲、兵器的碰撞聲、慘叫聲,編織成了一曲淒慘的音樂。
第二天,我一時來了興致,帶著馮封和幾個小太監,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去了幾個重臣議事的軍機處,自從金方德登基後,就下令兩日一朝,並且在宮裏——當然不是後宮選了處房子,做軍機處朝房。
由於沒有事先打招呼,沒有人會想到我突然出現,外麵幾個侍衛要行禮,也被我阻止了。
我在門外悄悄駐足,聽見屋裏正在激烈爭論。
經過兩個月的全軍選拔,首批帝國皇家騎軍,按照規矩,隻要從這個門裏走出來,那就是帝國皇帝的禁衛軍,而且沒進來之前這些士兵就知道,即便他們現在是普通士兵的身份,可出去之後肯定是個軍官,就憑著天子親隨的招牌,上哪還不吃香的喝辣的。不過這些對未來充滿幻想的兵卒恐怕不會知道,他們的皇帝正準備給他們洗腦呢!
金方德的手裏拿著凡霆編寫的教材,我雖然說不懂軍事教學理論,但我在大學的時候對傳銷這種現象做過研究,我的水平一點都不次於那些傳銷講師,因此編寫的洗腦教材幾乎就是今天睡地板明天當老板傳銷理論的翻版,隻是把那句話改成了今天做士兵明天做將軍而已,純屬換湯不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