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眨眼之間,一個越國特種兵手捂著脖子呼哧呼哧無法叫出聲,瞪著雙眼感受著自己生命的流逝,鮮血透過指縫穿出很遠。另一個家夥的太陽穴上隻剩下了軍刺的手柄,軍刺尖部已經透出了他的頭顱。
楚夢痕閃過穿血的家夥,雙手輕輕托住兩個敵人的背部慢慢放下,然後從懷裏掏出一顆褐色的果子捏碎,一股濃濃的另類味道散布開來,瞬間中和了血腥之氣。
收集了兩個敵人身上的物資,扒下那個被貫穿了頭顱的越國特種兵衣裳罩在外邊,楚夢痕躡手躡腳地再次向前行進。
太陽慢慢上了三竿,濕熱悶潮令負責阻擊第七戰隊的這些越國特種兵們開始遭罪,即便他們常年生活在這片熱帶雨林氣候中,但麵對這桑拿般的潮濕和令人窒息的悶熱,依然在心中叫苦連天。
楚夢痕憑著豐富的作戰經驗,漸漸地接近了那個山包,沿途他已經消滅了四五夥兒暗哨,收集了不少彈藥和手雷。
“阮金昌已經發現了華國第七戰隊的蹤跡,為何他們還沒到我們暗哨的位置?”越國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問向身邊的副官道。
“是啊~,太靜了,靜的反常~!按理前方暗哨早就該有信號傳回,即便第七戰隊做著休整,他們也要報告啊,難道~!?”副官也納悶兒起來。
“讓三本次郎他們去看看,我們的錢不能白花~!”指揮官看了一眼前方幾個身穿忍者服飾的家夥道。
“是~!”副官連忙向前麵跑去。
“三本先生~!”
“哦~!?有事兒~!?”三本次郎正在擦拭著自己的長刀,頭都沒抬地問道。
副官對三本次郎這種傲慢的態度很是不爽,但並沒有表現得非常惱怒,隻是輕聲說道:“我們的指揮官請您出手探視一下,前麵好像有些不妥~!”
三本次郎斜了一眼這個副官和遠處的指揮官,嘴角撇了一下後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渡邊~!去取一顆人頭回來,我們的盟友坐不住了~!!”
“嗨~~!!”一個長相極為陰狠的家夥聞言連忙雙腿一並,帶上頭罩,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三本次郎擦拭了一下戰刀後向前比劃比劃,眼中凝出一道殘忍的精光,自言自語道:“支那豬,我的戰刀好久沒有飲你們的鮮血啦~!這一次我要喂飽它,哼哼哼~~”
一股淩厲的殺氣令越國特種兵副官為之哆嗦了幾下,這個家夥此刻簡直就不是人,仿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楚夢痕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山腳,敞開身上的越國特種兵軍皮,他知道,那些遠端暗哨都已經被他端掉,估計不過十分鍾,敵人便會發現並派更厲害的家夥前來探視,這身迷惑敵人的衣服已經失去了作用,接下來便是激烈的正麵對抗。
找到兩棵挨得比較近的大樹,楚夢痕放下手裏的包袱,這個用敵人褲子紮緊褲腿兒做成的包袱裏,滿滿的一下子都是彈藥和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