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炎覺羅!你逃不掉的!留下憶水晶,就留你一個全屍!”聖炎覺羅淡然一笑,停下了腳步,獨孤傅看他停下了腳步,心知他又有了什麼計策了,於是也停止了追擊,隻見覺羅把背後的闊劍放在了地上,長歎一聲道:“此劍名狂淵,我花費了兩百年時光都無法覺醒它,當一把劍不認你為主人時,再強有何用?”獨孤傅心中暗歎一聲惋惜,麵上卻說:“覺羅兄弟擅自偷取聖音城秘寶,要是交出來的話,求生是不可能了,不過我會好生安葬你的,你看怎樣?”覺羅搖了搖頭,回憶道:“難道真的是我的心錯了嗎?”
就在這一瞬間,獨孤傅拔劍而起,劍風掃過,覺羅清醒過後,站在劍風中,在危險之下,他才感悟過來,原來活著也是一種罪,既然活不下去了,那,就死吧!強者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就算你很強大,但是,死,也是要雙方的!“清風泯滅斬”“聖覺域炎斬!”雙方劍訣對撞,劍氣四射,空中殘影過後,塵土消散,獨孤傅那曾一直自傲聖音城無敵的他滿臉不相信的倒在了地上,覺羅的傷勢不重,不是獨孤傅的功力太差,而是在關鍵的一刻,血妖強行的替他擋住了致命的地方,覺羅痛哭出聲,這一次他終於懂了,什麼是心,可這也是最後一次,他唯一的親人也不行了,血妖緩緩變成了人形,無力的抬手撫摸了一下覺羅的臉,笑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強?讓你…驕傲……”血,順著他的嘴角滴在了覺羅的手上,覺羅怒吼道:“傻小子,你怎麼這麼傻?我不是你爸!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住?你好傻……”痛苦,心中仿佛少了什麼東西,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止不住的,不是淚,是那心痛,醒悟過來的瞬間,他才明白,以前他一直錯了,就像狂淵,他一直是以主人的方式來覺醒它的,可卻從來沒有想過,一把好劍,一把桀驁不屈的劍,怎麼可能要主人?或許,它要的,隻是兄弟。
血妖雖才出生不久,但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覺羅,他一直知道,他這個爸爸,有時候確實有點那個,一直不肯承認是他爸爸,但是血妖知道,他從來都相信,他的爸爸遲早會和他相認的,他無力的笑了一聲,起碼,他的爸爸為他哭了,伸手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紙盒,遞到覺羅的麵前慘笑一聲,不好意思的道:“爸…爸爸…或許我快…不行…了…”覺羅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要再說了,再說的話,你會……”血妖吞了一口血沫,繼續道:“爸…爸爸…不說出來…我的心…裏很難受…,咳咳…”覺羅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血妖確實快不行了,於是,他隻得點頭同意,血妖慢慢地把紙盒打開,露出了裏麵的草鏈,他伸手拿了起來,放在了覺羅的手上,慘笑道:“爸…爸爸…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但是…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提前慶祝一下吧,嗬嗬,咳…………”覺羅仰天怒吼:“老天!既然你讓我痛苦地活著,那我就要讓天下與我一起孤寂,天讓我曲,我偏弓,若天無情,我便滅天,從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身如墨的打扮,樣貌較好,嘴角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他叫牧塵,今年十五歲,按理說他還在玩耍的好動時期,但他卻經曆的太多太多了,三年前,他十二歲,那天他正在和朋友武穎玩耍,他母親唐婉在旁邊替他縫補衣服,也就在此時,突然從天而降六個老者,每個老者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的,他們帶走了他的母親,唐婉在臨走時隻是揮了揮手,一道紫光猛然進入了牧塵的額頭,其中一個老人隻是驚呼了一聲“紫極魔封印!”隨即一眾人等相繼離開。
在他十二歲之前,他的實力健步如飛,可十二歲之後,他的境界難得再也修煉不上去,他的父親叫牧峰,是千明界,五龍域,火龍城城主。他父親隻對他說了幾句話“想見你媽媽嗎?他被一些壞蛋帶走了,你父親我沒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媽媽對你用的那道紫光,是一種封印,能把你的血脈封印住,等你日後強大了,才會恢複出真正的血脈,你媽媽的背後一直很神秘,我太無用,隻能讓你努力了,雖說你媽媽的封印會讓你以後的修煉道路更加難走,但是你要知道,以後你修煉的越艱辛,就會越強大,你知道嗎?”
牧塵雖然當時隻是點了點頭,但他是不會服輸的,他要把他的娘親搶回來!
“牧塵,快過來,聽你晨叔說你達到融靈境了?”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那黑發之中卻夾雜著白發,中年人的身體,卻有老人的神態,眉宇裏滿是思念與哀愁,他就是牧塵的父親,牧峰,牧塵點了點頭,這一次的閉關,他終於突破了!
這是一片大陸,在這片大陸上,隻有修煉才是最正確的,靠突破各個難點來進階更強,而修煉的則被稱為魂力,而魂力的強弱,是靠各個階級來分的,依次是:破身境,破體境,通靈境,通天境,融靈境,融神境,化丹境,凝丹境,至尊境,地至尊境,人至尊境,天至尊境,半靈境,靈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