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子毅走出了公寓,寧一信便對身後的人都交代清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在現場左右地來回多看了幾眼,隨著屍體被人抬走,公寓的房門被貼上封條的一刹那,一起殘忍的凶殺案似乎已經悄悄地拉開了序幕。
寧一信和杜子毅一起走出了凶殺案的大樓,劈頭便是一位約莫一米七高左右,長得瘦瘦高高,一頭短發的女人拿著麥克風從人群裏衝拉出來。
女記者握緊手裏的麥克風,幾乎是貼在了杜子毅的唇邊一臉嚴肅地大聲問了句:“您好,這位警察先生,請問對於此件變態殺人事件,警方將會如何處理?大概多久時間內可以捉到凶手?可以給我們全體的市民一個確切地交代嗎?”
完全是一臉懵逼的杜子毅臉上有點吃驚地眨了幾下眼睛,麵對著女記者連續三個發炮珠似的問題,杜子毅有點緊張地咽了一下喉嚨。
他垂下雙眼稍稍上下地打量了一下女記者,根據他以往修讀的性格心理學知識在潛意識地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高學曆,高知識,高見識,目測目前單身而且戀愛經驗也不會很豐富,是典型難纏的三高女人。”
眼看杜子毅隻是一直地閃爍著雙眼卻沒有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感覺自己有點被漠視的女記者再把自己手中的麥克風往上提了一點接著問:“你好,請問可以和我們大眾交代一下案情現在的進展情況嗎?警方有已經鎖定的目標嗎?”
杜子毅舉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已經戳著自己嘴巴上的麥克風,他將它往外推了推,臉上帶著點嫌棄的表情,不急不慢地回了句:“麥克風有點髒。”
站在一旁的寧一信也忍不住地別過臉偷偷地笑了一下。
感覺自己有點被耍的女記者把自己手裏的麥克風放在自己的嘴邊,她的臉上多了一分諷刺的眼光問:“請問,在市裏發生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謀殺案,這就是你們警方的處理態度嗎?”
寧一信看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攝影師,黑色攝影機可是比什麼武器都厲害的輿論。他回頭看著杜子毅使了個眼神,杜子毅很快地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笑著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旁的寧一信說:“這位記者小姐,我是法醫,他才是負責這件凶殺案的督察,寧督察。”
女記者的臉沉了一下,她是打從心底裏不會輕易地放過一臉事不關己心裏卻已經捂著嘴巴取笑自己的寧一信。
她把手裏的麥克風再次地放在了寧一信的嘴邊問:“寧督察,整起案件,警察是否已經有可以鎖定的目標嫌疑人還是正如網上的傳言,該變態殺人犯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所以你們是警察已經無能為力?不能破案?”
最後的一句無能為力直插進了寧一信的心髒,他雙眼堅定地麵對這鏡頭說:“目前案件還在調查中,但我們警方在此向全部的市民承諾,一定會將這名罪犯懲治於法的。”